花樵夫和廖潮兒走出了那個工廠車間,感覺有點再世爲人的感慨來。
本來他們準備來此打探清楚情況之後再計劃怎麼下手除掉牛致遠,如果牛致遠手下的保鏢很多很棘手的話,就採取陳少青教給花樵夫的那最拿手的暗殺手段。
他相信就算是那個雨傘殺手在的話,他也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暗暗殺掉他保護的對象,一般絕頂的高手都有很多的缺點,比如看不起對手等,花樵夫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他們在暗而牛致遠在明,千古以來明暗之間的鬥爭都是處在暗者贏的多。
但是他們一進來就看到雨傘殺手弄出了那個大蛤蚧出來擊殺牛致遠的手下,結果一下子就死了兩個神槍手,然後又用他的神秘的雨傘來擊殺了好幾個保鏢。
最後竟然爲了花樵夫而殺了牛致遠,花樵夫知道就算他不來雨傘也會殺掉牛致遠的,一定會的。
如果雨傘有什麼重大陰謀的話,相信就是叫陳少青和廖幹他們都來了也很難阻止到他。
不過他也不想去想了。
廖潮兒看着滿天的繁星,手裡的玉笛輕輕揮舞,像似要在虛空中搬弄那遙遠的星晨一般。
花樵夫也突然笑了出來,“我們這一次沒有生命危險,而且畢竟是報了仇了,我們應該高興纔對呀。這一次我們應該首先要感謝一下一哥,他這次是出了不少力的了。”
他的話說到這裡,一哥哈哈大笑着從後面走了出來,他一邊把手中的衝鋒槍遞給了手下一邊說:“兩位好興致啊!剛殺了那麼多人還有心情來欣賞風景,要是我的話,早就忍不住要找幾個小妞來安慰安慰了。”
廖潮兒說:“你別那麼說,
人家花公子可是有妻室的人了,你可不能教他學壞啊,是不是?花兄?”
花樵夫看了廖潮兒一眼說:“我是有了牽掛,但是卻有人還沒有呢,他倒是可以去玩玩的。”
一哥搓着手說:“那好那好,我立刻吩咐手下去爲兩位準備準備了。”
他們3人和一哥的一衆忠心的手下來到了這個小城市裡的最高檔的KTV裡嗨了。
在大間的包廂裡,巨大的音樂震動着每個人的耳膜,花樵夫和廖潮兒斜躺在軟軟的沙發上,眼睛半開盯着前面一羣妖魔鬼怪在音樂中瘋狂地跳舞,廖潮兒看得哈哈直笑。
花樵夫想:“只有在緊張之後來這裡放鬆才最快樂了,也不知道在平時包廂裡的都是不是像我們這一類的殺手呢。”
他聽着這裡的震耳欲聾的音樂,漸漸睡了過去。
他在夢中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一個女人在唱歌,那個聲音他聽得出來,隱約就是蘭蘭。
蘭蘭你已經來了嗎?
我才離開幾天你就開始想我了嗎?
我也想你啊。
他知道是身在夢裡,但是他卻清楚地聽到了那每一句歌聲的內容。
細雨飄清風搖並且癡心伴情長皓雪落黃河濁任由他絕情心傷放下吧手中劍我情願喚回了心底情宿命荊爲何要孤獨繞你在世界另一邊對我的深情怎能用隻字片語寫得盡寫得盡不貪求一個緣又想起你的臉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裡柔情似水今生緣來世再續情何物生死相許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情天動青山中陣風瞬息萬里雲尋佳人情難真御劍踏破亂紅塵翱翔那蒼穹中心不盡縱橫在千年間輪迴轉爲何讓寂寞長我在世界這一邊對
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萬語說的清說的清只奢望一次醉又想起你的臉尋尋覓覓相逢在夢裡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裡繾綣萬千今生緣來世再續情何物生死相許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花樵夫聽得蕩氣迴腸,他反覆地想着那一句話,放下吧,手中劍。
“難道蘭蘭想讓我退出江湖嗎?”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高級的賓館裡,牀邊是廖潮兒,而他的寶劍卻在桌子上擺着。
那把劍是一哥送給他的,他想自己又何嘗不想着要退出江湖呢,他也倦了怕了要躲了。
後來他聽到了一個消息,那是一哥告訴他的,說牛致遠的那一幫手下用牛致遠的屍體上的手印來私自做了一份僞遺囑,上面說要把一部分的財產分給他的保鏢們。
而牛致遠的妻兒居然得到了30%的遺產,花樵夫聽了說:“那個刀王還是有點良心的,他這樣做也許是領悟到了什麼了,畢竟被稱爲王的人也是要講點道德的。那個使雙截棍的保鏢似乎沒有白死啊!那30%的遺產也夠牛致遠的妻兒花幾輩子的了,如果他們懂得省着點花的話。”
過了幾天廖潮兒就和花樵夫回到了南寧。
他們一下車蘭蘭就跑了過來,在千萬人之中和花樵夫擁抱在一起。
花樵夫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前幾天我在夢中聽見你唱歌。”
蘭蘭死命地樓着他。
蘭蘭在回到家後問:“你既然聽過我的歌,那你應該知道我希望你做什麼了嗎?”
花樵夫把手中的寶劍放在一邊,“我決定退出江湖,明天起我要去找一份工作。”
蘭蘭聽了後立刻叭叭叭叭地用力吻了他幾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