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潮兒和廖幹抱着向那邊看去,那個人可不就是小蔥頭嗎?
只見他手裡拿着一大串冰糖葫蘆跑了進來,還對他們做着鬼臉。
廖潮兒笑了,對他的父親說:“父親大人啊,蔥頭說得沒有錯,我們應該歡喜纔對,哭個什麼呀?”
廖幹立刻打了個電話給他那一派的門主,“你好,我是長老,我兒子回來了!我要歸隱了,謝謝,再見!”
他說完就把那個他用了多年的手機給扔到一旁去了。
“想我廖某人以前總是爲了單位打打殺殺,不知道犯下多少殺孽,現在自從我失去兒子之後,我才知道我以後應該要做什麼,我應該放棄什麼我更應該抓住什麼!”
小蔥頭咬了一口冰糖葫蘆後說:“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的身後肖雲豐還有博文花樵夫他們大笑着走了進來,肖雲豐喊:“哪裡有人跑到教堂裡面去吃冰糖葫蘆的!你快給我出來!”
小蔥頭急忙幾口吃完了冰糖葫蘆,然後把那支籤給扔到角落裡去了,他拍了拍手說:“教堂裡面也不準大聲喧譁,你也出去!”
廖潮兒問花樵夫,“你怎麼來了,花兄,應該說是好妹夫。”
花樵夫向廖幹問好了後說:“我的女朋友蘭蘭可是被我師傅給抓走了,我料想她應該毫髮無傷,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所以就來找廖長老了。”
陳少青在發動大決戰的時候,唯一就是和廖幹長老商量過,他們又是幾十年的老友,而蘭蘭是廖幹長老的表外孫女之類的關係,所以肖雲豐就建議來找他要人。
廖幹長老笑了一下,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燦爛,他挺了挺腰桿說:“那日老陳的確是把蘭蘭的去處告訴了我,他說日後如果他死在沙金手裡的話,就由他的繼承者來接走蘭蘭的。”
花樵夫愣了一會兒,說:“我今天只來接走蘭蘭,但是殺手門的門主我是不會做的。長老,您現在已經退出江湖了,你就成全了我們吧,何況虎毒不食子,蘭蘭也是您的遠房親戚呀!”
這個時候從廖幹長老的身後走出來一個老實幹瘦的神父,廖幹讓過了身子說:“要想知道蘭蘭在哪裡,你首先得問問這裡的神父。”
小蔥頭他們都看向了那個神父,只見他滿臉笑容地向花樵夫招了招手,然後就轉身走向神像的左側去了,花樵夫他們就跟着神父走去。
只見神父走到了一個小門面前,然後拿出了一把鑰匙來,交到花樵夫的手裡,“願神保佑你們,神會祝福你們的,阿門。”
神父把鑰匙交給他之後就轉身走了,小蔥頭在旁邊問:“你要去哪裡呀?廁所在那邊!”
神父
也不在意,他慢慢轉身過來說:“我要去換衣服。”
花樵夫一臉茫然地看着手中的鑰匙,他在想象待一會兒見到了思念已久的蘭蘭後,他要說些什麼,她會不會一頭就撲在他的懷裡哭喊呢。
他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打開了那一扇門。
就連他身後的肖雲豐都屏住了呼吸。
只聽見花樵夫的頭頂處突然砰地一聲響起,花樵夫愣住了,他知道不會有機關,但是還是嚇了一跳,他身後的小蔥頭立刻衝了進來,而肖雲豐衝得比他還快。
花樵夫一愣神間,兩個傢伙就從他的左右衝了進去,可是就連他們也愣住了。
只見原來花樵夫的頭頂住落下來的是一大堆彩花兒,如柳絮飄飄一般,好像使人置身夢幻一樣,而他們的面前的那個房間裡面都擠滿了人,很多的庸人和小姐都在圍着一個坐在化妝鏡面前的一個大美女正梳妝打扮。
房子裡的所有人都穿得像過節一樣,所有人都盛裝打扮,花樵夫還以爲今天是過節呢。
房子裡的傢俱都裝飾一新,一道屏風在左側,細木紋理雕龍鳳,漫天垂下紅花朵,美嬌娘兒是蘭蘭。
花樵夫一進來就被他們這喜慶的氣氛給衝昏了頭腦了,他的擔心就給現實狠狠地扔到了月球上去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蘭蘭青春靚麗地轉過了頭來,她一看到花樵夫就驚喜地喊:“花!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們的大日子?你就連喜童也帶來啦!那個光頭好可愛啊!”她說着就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花樵夫上去一把抱住了蘭蘭,所有的人都使勁兒鼓掌起來。
小蔥頭有點生氣,“喜童?老子是武林高手!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旁邊的肖雲豐立刻踢了他一腳,他回頭問:“死光頭你踢我幹什麼呀?”
肖雲豐看着花樵夫他們說:“我們先出去吧,你看。”
小蔥頭看到房間裡面的人都滿面笑容地走了出去,於是他也和肖雲豐悄悄走了出去。
房間裡面只剩下了花樵夫和蘭蘭兩個了。
花樵夫看着那一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鼻子裡聞着讓人心醉的迷香,他對着她的嘴脣吻了下去。
蘭蘭輕輕地說:“你的事蹟我聽說了,你差一點就被人給那個了。”
花樵夫又用力地吻了她一下,阻止她繼續往下說,“你現在這架勢是要幹什麼呀?”
蘭蘭牽着他的手說:“我們出去就懂了。”
花樵夫現在牽着她的手,幸福地連路都不會走了,當他一打開房門之後,他看到教堂裡面早已經佈滿了人。
他看到都是他以前工作過的單位的很多同事,
還有他的爸爸媽媽還有他的同學老師們還有沙金全家,胡風全家還有那些殺手們,他們個個一身黑衣,在人羣周圍一齊鼓掌,於是所有人的掌聲都朝他們像浪潮一樣涌來。
花樵夫激動得眼淚立刻就出來了,他旁邊的肖雲豐拿過來了一件非常華麗的禮服,花樵夫說了聲謝謝就迅速穿上了。
而小蔥頭就接着給他遞了過來一個盒子,花樵夫伸出顫抖的手,捧住了那一個盒子。
小蔥頭說:“我的表嬸給我的零用錢都在這裡面了,哎呀做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花樵夫第一次覺得這個不靠譜的小忘年交今天最是靠譜,他也說了聲謝謝,他已經激動得將要嚎啕大哭了。
蘭蘭說:“你看你,這麼激動,神父在看着我們呢。”
那邊的神父已經換好了衣服,他正微笑着向他們招手。
那個神父是一箇中國人,他很老,他看着他們走進了後,對着話筒說:“各位來賓,各位親友,我記得蘭蘭小姐由於思念自己的情郎,曾經對我讀過一首詩,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衆人以爲他要開始讀聖經了,誰知道他居然讀起了一首古詩來,大家都顯示很驚訝。
神父對着大家說:“這位小姐,雖然家財萬貫,但是她卻不會嫌貧愛富,對她的姑母以斷絕來往爲要挾,*迫她的家族就範,來爲她那聖潔的愛情低頭,我們已經不能用傳統的說法來問他們什麼了,比如我們不會再去問他們不論你們以後是富貴或是貧困都願不願意在一起了,我覺得他們已經超越了這一切了,我們已經不需要對他們說什麼了,我們只需要默默地祝福他們,願他們幸福。”
小蔥頭大喊一聲:“阿門!”所有人就拼命地鼓掌。
花樵夫愣了一下,他舉起手中的盒子,慢慢打開了來,取出了一枚巨大的鑽石戒指來,衆人發出了一陣驚歎聲。
小蔥頭在那邊得意地對身邊的人說:“這戒指是我送他的,這戒指是我送他們的!漂亮吧?”
肖雲豐也表示今天對小蔥頭十分佩服,爲了朋友真他媽大方到太平洋底了。
那邊的蘭蘭對還有些疑惑的花樵夫說:“親愛的,這是訂婚儀式,你送那麼大的訂婚戒指幹嘛?你現在可真的越來越有範兒了喲~”
花樵夫給她戴上了戒指,對她說:“你們家族的人真的都願意接納我這一個窮光蛋了嗎?”
蘭蘭嘆了口氣說:“還沒有呢,革命尚未成功,我的預備老公尚需努力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