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屹叫羅西開門卻見她沒有反應,於是叫道:“羅西,你不開門那我可就自己進來了哈!”說完之後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截早就準備好的鋼絲,他早就料到羅西不會給自己開門的,辛屹對於開這種鎖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一隻手託着裝着黑椒牛柳的托盤,一隻手將手裡的一截鋼絲探進了門的鎖孔,只幾秒鐘時間就聽見“嗒”的一聲門鎖被打開了。
辛屹端着托盤推開門走進房間,見羅西正躺在牀上嘟着個小嘴生氣,於是故意將托盤的罩子揭開來,黑椒牛柳的香味頓時瀰漫了整個房間,羅西折騰了大半天本來就已經飢腸轆轆了,聞到這自己最喜歡吃的食物的香味忍不住“咕嘟”地嚥下了一口唾液,辛屹聽得真切,故意大聲說道:“羅西,折騰了大半天的該餓了吧?我給你點了你最喜歡的黑椒牛柳,這酒店的廚師手藝還不錯,光聞起來就這麼香,趕緊起來嚐嚐吧。”
羅西卻並不理他,翻了個身背對着辛屹不吭聲,可是她卻不知道她這一翻身那姿勢可就太過誘惑了,爲了達到成功勾-引易九川的目的,羅西今天的穿着很是讓人遐想連篇,上身是一件圓領大開口T恤,由於領口開得很大,背上絲綢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有一大片裸-露在外面,下面穿的是一條緊身的短裙,而且還沒有穿絲襪,裙襬此時也向上翻卷着,除了小翹臀那一小部分之外,羅西的整個兩條腿基本上都呈現在了辛屹的眼前,那雪白的膚色和流暢的線條很是折磨人的神經,可是她現在卻只顧着和辛屹生氣,對於這種對普天下男人都有極度殺傷力的誘惑姿勢毫不知情。可是辛屹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羅西這樣子的女孩子那就是天生的性感尤物,就連易九川那種閱女無數的老色棍都一見之下驚爲天人,這就足以證明她到底對男人具有多麼危險的誘惑力了。
說實話辛屹還算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是再是正人君子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難免就會有正常的生理衝動,特別是在這樣一個極品的尤物在自己的面前玉體橫陳的時候,他再不衝動那TMD就絕對是個心生無能了。辛屹轉頭一看到羅西的姿勢,“騰”地一下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溫度開始飆升,特別是某些不安分的所在,它不由自主地就開始了奮起抗爭,但好在辛屹還算有些理智,他知道自己這樣子的姿勢相當的不雅,萬一羅西轉回頭看到自己的這個囧樣,那還不丟人丟大發了啊。
於是辛屹趕緊想要想個辦法掩飾一下,身爲男性朋友應該都有這個經驗,當某些時候弟弟不安分之際,最好的掩飾就是趕緊找個地方坐下來,這樣由於角度的關係你的罪惡把柄就不會很明顯地暴露出來(別跟我說你沒有過這種經歷,誰要說沒有誰自己趕緊回家寫《史記》去),辛屹也正是這麼想的,現在離他最近的地方也就是羅西的牀了,於是他想也沒想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你說這世界上的事情他有的時候就是會這麼巧,要不然的話這世界上也就不可能發生那麼多美妙動人的故事了。這時羅西正好手一揮翻過身子來責問辛屹道:“你幹什麼一定要趕人家回果淦去啊……啊!”
原來辛屹剛坐到羅西的牀上,羅西翻身的時候一揮手正好揮到了辛屹手裡託着的乘着黑椒牛柳的托盤,一下子就把托盤給打翻掉了,本來憑辛屹的身手要想護住手裡的一個托盤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誰叫他現在心裡正想着其他的事情呢,他正在考慮怎樣平心靜氣、眼觀鼻鼻觀心地將想要將謀朝篡位的皇弟打壓下去以緩解自己的尷尬現狀,所以羅西這突如其來的一揮手打翻了他手裡的托盤他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於是整整一盤色香味俱全的黑椒牛柳毫不吝嗇地奔向了他的襠部,可憐的皇弟啊,謀朝篡位的**念頭剛剛興起就遭到了殘酷的打壓,不過此時它也是幸運的,如果辛屹的手上換作是端着一道水煮魚或者是毛血旺之類的特色菜……偶買噶!那將會成爲皇弟的滅頂之災……
辛屹本就是個百折不撓的人,當然皇弟也將他這種偉大的精神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越是受到打擊越是不言放棄!愈挫愈勇!所以在遭受黑椒牛柳的殘酷打擊之後皇弟不僅不低頭,反而隱隱更有昂首挺胸、橫眉冷對千夫指之氣概!此時羅西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她本來也不是真的生辛屹的氣,只是感覺到沒有受到他的重視而耍點小性子而已,見辛屹給她端着吃的東西進來本來心中的氣就已經消了一半,本想再說幾句氣話也就過去了,誰知道自己這隨手一揮居然就打翻了餐盤,還灑了辛屹一身。
羅西連忙說着對不起從牀上跳了起來,伸手抓過牀頭櫃上的紙巾就來幫辛屹擦褲子上的油漬和髒東西,辛屹知道自己的罪惡還沒有被消滅連忙叫了一聲:“不要!”可是已經遲了,羅西的小手已經觸碰到了那高高隆起的所在,羅西並不知道辛屹爲什麼叫她不要,擡頭疑惑地看着辛屹的臉,可是她的手卻並沒有停止動作,依然胡亂地在辛屹的褲子上擦拭着,而她正在擦拭的部位卻正是那怒目而視的所在。羅西擡起的臉與辛屹相隔不過幾公分,一陣清雅的體香幽幽地鑽進了他的鼻孔,加上那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和圓潤飽滿泛着誘惑光澤的紅脣,辛屹的心底又是一陣狂熱的躁動,這種致命的誘惑又豈是凡胎的男人能夠抵禦的,辛屹的腦袋裡面“嗡”地一聲,忍不住低頭就向羅西的香脣吻了過去。
羅西剛擡起頭看着辛屹,卻感覺雙脣一熱,辛屹的熱吻就已經襲了過來,頓時一陣巨大的幸福感覺將她重重包圍,她不由自主地微翕雙脣迎接着心上人的熱吻,四脣相接的那一剎那,一種觸電般的顫慄感覺頓時襲向了全身,又像是兩塊不同極的強力磁石,一旦接觸就再也分不開來……
巨大的幸福擊中了羅西,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初在首都軍區招待所辛屹面對自己紅果果的誘惑都能把持得住,在叢林裡的時候又見過了自己的赤-身-裸-體也沒見他像今天這樣失態,爲什麼今天只是離她近點他就這麼不顧一切地吻了自己呢?是夢境,還是真實?羅西此時都有些分辨不清了,如果這是夢,就讓這夢永遠地繼續下去吧。
羅西雖然以前在任務中就經常利用自己的美貌作爲攻無不克戰無不克的利器,但實際上她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實際上那些膽敢吃她豆腐的男人最後無一不是落到了悲慘的下場。任何的女人,不管她的經歷如何,也不管她是柔情如水還是彪悍如斯,在經歷自己的第一次的時候都難免會不由自主地緊張。此時的羅西也是如此,雖然她的心裡很渴望得到辛屹的愛,或者說也很渴望辛屹就在此時此地愛她、愛撫她,但當辛屹真的吻她的時候她又緊張起來,她不知道辛屹接下來還會做什麼,如果他真的要那啥的話自己應該怎麼辦呢?是該拒絕還是該迎合呢?一旦拒絕的話會不會傷了他的自尊,而傷了他的自尊的話自己會不會就會徹底地失去他呢?但是如果迎合他的話會不會被他認爲自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呢?所以現在羅西的心情是既期待又緊張,還有點迷茫。
不知道辛屹的下一步動作會是什麼,緊張的羅西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這時她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剛纔只感覺自己的手裡抓着一個什麼東西,在用力一握之下居然發現那東西堅硬滾燙,被她的手用力一握之後還示威似的跳動了幾下,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奇怪呢?羅西又試着捏了幾下,突然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頓時羞得一把鬆開了手推開了辛屹,“啊”地嬌呼了一聲滾到牀那邊去了。
辛屹享受着滿嘴的香甜,那傲視蒼穹的地方也被一隻溫熱的小手撫摸着,突然那小手一陣動作,舒爽的感覺頓時如電擊般流向四肢百骸,如果不是嘴裡正吮吸着甘甜的花蜜,他幾乎就要忍不住呻吟出聲,可就在這遍體通泰的時候,懷裡的可人兒卻一下子推開了他,一聲嬌呼就滾到了牀的另一邊。
這時的辛屹才從狂熱中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想到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他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辛屹啊辛屹,你這都是在做些什麼事情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厲潔因爲沈姍姍的事情離你而去,沈姍姍又因爲厲潔的事情飽受傷害,還有一個對自己同樣一往情深的舒蕊,你已經傷害了三個善良的女人了,難道你還要再傷害一個羅西嗎?難道你還要讓那三個女人再受一次傷害嗎?可是自己剛纔是怎麼一回事呢?怎麼會如此狂熱地做出了這種不顧一切的事情?辛屹偷眼看了一眼牀上的羅西,此時她正一臉嬌羞地縮在牀角,低着頭不敢看辛屹一眼,可是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裙底卻正對着辛屹,那裙底的旖旎若隱若現,辛屹不禁又是一陣頭暈目眩,天啦!這女人太要人命了!如果不是因爲有心理負擔,辛屹真想現在、即刻就將她就地正法。
辛屹不敢再向自己的意志力挑戰,連忙將頭轉向了別處猛吞了幾口口水之後終於憋出了一句話:“那啥,羅西,你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