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屹感覺那怪老頭兒的臉上定有古怪,於是一把抓向了他的鬍鬚,那老者的身體向下一蹲躲開,卻沒曾想雖然鬍鬚躲過了,包頭的青布頭巾卻被辛屹一把抓了個實在,辛屹順手一扯,那青布頭巾就已經從那老者的頭上脫落,這一次卻反而把辛屹嚇了一跳,原來頭巾脫落處一頭亮麗柔順的秀髮卻像瀑布一樣從那老者的頭巾中傾瀉了下來……
你想想看,一個五十多歲的又黑又瘦還滿臉皺紋的老男人卻長着一頭亮麗柔順的秀髮,而且那一頭秀髮還TM……芳香宜人!這換誰不被嚇一跳?辛屹一愣之下心中更是氣憤,更加確定這老者定是妖孽,隨即一反手又朝老者的面部抓去,老者這次有防備了,一閃身躲了開去,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辛屹這一招本是一招虛招,左手佯抓面部,右手卻直接向他的胸口抓了過去,等那老者發覺上當時已經躲避不及了,只是微微地側了側身子就被辛屹的右手牢牢地抓住了。
這一抓之下辛屹也是相當的用力,因爲他不知道那老者到底有多大的力氣,怕用勁太小他會掙脫,於是五指如鐵鉗般牢牢地扣住了他的前胸,可是這一抓之下辛屹就隱隱感覺不對勁,怎麼這手感還軟軟的挺有彈性?看這廝又黑又瘦的臉身上應該沒有脂肪纔對呀,怎麼入手卻是這如同脂肪的感覺,辛屹很奇怪地又捏了兩把,突然感覺這怎麼有點像女人的咪咪?!偶買噶!抓狂中的辛屹一閃身暴退幾步,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面前那黑瘦的老者,指着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不怪辛屹大驚小怪,而是現場卻是太過於詭異,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老男人長着一頭亮麗柔順的秀髮也就罷了,咱們權當他是個癡迷於藝術的老藝術家得了,可更霸道的是他居然還長着軟軟的極富彈性的咪咪!天啦!誰能受得了這麼勁爆的組合?誰能吃得消這種重口味?辛屹沒有當場口吐白沫一命嗚呼已經算是給大家面子了。
辛屹戰戰兢兢地問出那一句話之後就傻傻地站在原地等着那不知道是啥東西的回答,卻見他吃痛地揉了揉被辛屹抓得幾乎爆裂的咪咪,齜牙咧嘴地倒吸了幾口涼氣才罵道:“你作死啊!這麼用力!欺負我很好玩是不是?!”
辛屹一聽這聲音就懵了,你道怎樣?那老男人的聲音居然是羅西的!也就是說是羅西化妝成了那麼一個又黑又瘦滿臉皺紋加絡腮鬍子的老男人!辛屹心中一陣巨震,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吐血,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一個秀色可餐的絕色美女居然化妝成這樣一個老男人來調戲自己,而且還差點被自己的抓奶龍爪手抓爆她的咪咪,這又是何苦呢?難道就只是爲了調戲自己一下?
辛屹一屁股坐在了牀上苦笑道:“羅西啊,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對了,你那啥,沒事吧?”
“噝……”羅西還疼得齜牙咧嘴地不停地吸氣,開玩笑,辛屹那一抓可是因爲怕抓不牢而讓人跑掉了,那能不用力嗎?這學過功夫的人一用力那可就不是一點點了,沒有當場爆漿已經算是辛屹手下留情了,羅西邊“噝噝”地吸氣邊罵道:“死辛屹!你太狠了!明明知道這是人家……你還能下得去手啊!”
辛屹心裡一陣鬱悶,什麼叫我明明知道?那誰會知道一個老男人會長着如此雄壯的咪咪呢?而且還不經意地一抓就抓了個正着,天地良心,我辛屹絕對是無意的、無心的、無辜的、無害的!不過話又說回來,貌似自己在有了感覺之後還又捏了幾把確認了一下,不過,這也只能算是追求真相的學術精神啊,跟明明知道還去做那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咳咳……”辛屹乾咳了兩聲無辜地說道:“羅西,我真不知道是你啊,你說你打扮成這樣子誰能認得出來呢?我還以爲你是來搶那本名冊的賊呢,所以我纔出手了,更何況,誰會猜得到一個男人居然會長着……那啥呢是不是?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還說不是有意的!”羅西惱怒地叫道:“你都把我打傷了!你怎麼能這麼下得去手啊?真狠!”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都向你道歉了還不行嗎?大不了……我打傷你哪裡了我給你治!我打疼你哪裡了我給你按摩按摩嘛……”
“辛屹!你到現在還在吃我的豆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羅西氣急敗壞地叫道,辛屹這才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也太含蓄了,打傷的給治,打疼的給按摩,辛屹你丫的也太能尋找機會了,果然是受黨的教導和薰陶的新一代啊,把黨的話簡直就是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敢情你丫的抓疼人家的咪咪就是爲了創造按摩的條件啊?敗類!禽獸!
“不是,那啥,我不是那個意思,”辛屹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也懂按摩……不是,那啥,你怎麼會化妝成這個樣子呢?”
“哼!明明心裡有鬼還不敢承認!”羅西小聲地嘀咕道,廢話,正因爲心中有鬼才不敢承認嘛,敢承認心裡就沒鬼了,看來這外國妞還是沒能搞懂天驕語言的精髓之處啊,嘀咕完羅西纔沒好氣地回答道:“還說呢!還不是因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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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因爲我啊?”辛屹真的有點欲哭無淚了,怎麼什麼事情都能跟自己扯上關係啊?貌似今年不是自己的本命年吧,而且,貌似自己就是穿的紅內褲啊,怎麼會這麼流年不利呢?
“還說不是因爲你,”羅西理直氣壯地說道:“不是你說的我的樣子被梅機關的特務看過了怕人家認出我來,才非要趕我回果淦嗎?我這樣一化妝哪裡還會有人認得出我呢?你看剛纔你不是都沒有認出我來嗎?所以,我是一定不會回果淦的!你說的那些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
哦,原來是因爲這回事啊,辛屹總算是搞明白了,不過你還別說,羅西這姑娘的化妝術還真是有一套,自己跟她在一起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都沒有認出她來,那更別說那些只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的梅機關特工了,想到這裡不禁點了點頭,心中也對羅西的化妝術暗暗欽佩不已。
羅西看到辛屹的表情知道他也很滿意自己的化妝術,看來繼續留在阿拜耳是沒有問題了,心中一高興就露出了原形,對着辛屹柔情似水地一笑,嬌滴滴地問道:“辛屹,那你看我這樣好嗎?”
辛屹只感覺到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洶涌,拼命忍住了想要嘔吐的衝動,別過頭不敢再看羅西,表情如同便秘一般痛苦地說道:“羅西,麻煩你還是先卸妝之後咱們再詳細談好嗎?”雖然知道了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大美女羅西,不過也許是因爲她的化妝術確實是太過高明瞭,讓人簡直難分真假,突然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又黑又瘦的老頭兒對你柔情似水地一笑,還嬌滴滴地跟你說話,這種簡直能讓人崩潰的待遇誰能受得了啊?
“討厭!你怎麼這種表情啊?”羅西不解地道:“難道我這樣子很難看嗎?我覺得我化妝的這個老頭兒還蠻帥的呀。”姐啊,不是這老頭兒難看,是沒人能受得了你和他結合所產生的怪異產物啊。
羅西見辛屹確實不怎麼待見她,這才狠狠地瞪了辛屹幾眼悻悻地回自己的房間卸妝去了,辛屹拍了拍胸口安撫了一下自己那飽受摧殘的小心肝兒,剛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以平息一下心跳,這時門鈴卻又響了起來,辛屹一把拉開門道:“怎麼又回來了,不是叫你先卸完妝再來嗎?”
“卸妝?卸什麼妝?”一臉問號的拓撲站在門口問道。
“哦,是你啊,怎麼?今天這麼快就辦好事情了?”辛屹見是拓撲站在門外,當然也不忘挪揄他幾句,這廝平常沒有兩三個小時是絕對不會收兵的,看來今天的戰況不是很理想嘛。
“嗯,”拓撲心不在焉地回答道,隨即撓撓頭對辛屹欲言又止地問道:“辛兄弟,那個,我看起來是個很沒有男子漢氣概的人嗎?”
“啊?怎麼了?”辛屹被拓撲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問得一愣,隨即釋然道:“早就跟你說了那種事情要有節制的,像你這樣成天地把那種事情當成吃飯一樣,不僅如此,而且還是典型的暴飲暴食,這身體早晚會吃不消的。”辛屹結合今天的戰鬥時間,很容易地就把拓撲的話當成了他今天戰況不佳的牢騷話了。
“嗯?什麼?”拓撲被辛屹的話說得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辛兄弟你這是想到哪裡去了?我的身體好得很呢,那種事情哥們兒我根本就是當成了強身健體的運動了。”
“那你那麼問我是什麼意思?”辛屹愕然地問道。
“剛纔在你房間門口的走廊上碰到一怪異的老頭,”拓撲有些反胃地說道:“不過那廝居然對我拋媚眼兒,表情還極度的曖昧,搞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所以我才問我的形象難道會很讓人誤會是……那啥嗎?”
看到此時拓撲超級鬱悶的表情,再想想羅西裝扮的那怪老頭兒沖人拋媚眼兒的表情,辛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