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飛拿着鑰匙試了幾次,在第四次的時候,門應聲開了,到處都是攝像頭,不過他已經不再擔心什麼了,這些個攝像頭此刻都已經處於“休眠’狀態了,密室不是很大,一共也就50個保險櫃,刑飛不再有過多的考慮,此刻他深知時間不多了,便立刻開始搜尋着編號爲2257的保險櫃。
編號並不是按照順序排的,刑飛看的眼花繚亂,努力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很快,找到了,頓時一抹喜色浮現於臉上,不過接着問題便來了,自己也沒有帶什麼專業的****,而且這種鎖是旋轉式的密碼鎖,十分的難解。
突然,他拿出了自己的瑞士彎刀,使出自己的全身力氣試圖切開這個保險櫃,只見彎刀與保險櫃摩擦產生了大量的火花,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常青門居然如此的大手筆,自己的這一把彎刀就花了足足80萬美金,這個皮箱大小和自己彎刀材料一樣的保險櫃估計至少40萬美金,再加上手工費,至少也得100萬美金,而這裡,有足足50個。
如果什麼也不幹,將這些個保險櫃搬回去也發財了,不過刑飛沒時間考慮這麼多,既然弄不開,只好連保險櫃一起帶走了,足足百斤重的鐵箱被刑飛就這樣抱了起來,自己剛剛消耗已經不小了,而且自己腿上的傷還未痊癒,多少還是有點兒吃力的。
剛剛走出大門的刑飛就被一陣刺眼的燈光給罩住了,足足幾十輛麪包車,還有幾輛賓利,刑飛驚住了,車燈熄滅,步天翔拿着一把鋼刀憤怒地望着刑飛,刑飛也想到步天翔一定會趕過來的,但是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能趕來。
步天翔眼睛紅紅的看着自己多年經營起來的產業就這樣被毀了,心裡的悲痛完全轉化爲了生氣,憤怒,這一刻,他恨不得立刻上去抓住刑飛將他亂刀砍死,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他想知道刑飛這是要鬧哪樣。
“刑飛,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常青門到底哪一點兒得罪你了,你先是殺死我的金牌打手河田正雄,還有,我也知道,你的妹妹莎莎跟我大哥毛利五郎的死也脫不了干係,如今你又炸燬我多年積累起來的產業,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爲什麼?”步天翔大聲地咆哮道。
刑飛將懷中的保險櫃放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着四面八方全部都是常青門的人,自己這次縱使是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去了,不過就這樣的死去他真的不甘心,“步門主,看來我刑飛今天是插翅難逃了,既然你那麼想知道原因,我就告訴你吧,第一,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不可能得罪我,至於河田正雄,只能怪他太囂張了,拳賽就是拳賽,他卻每一次都致對方於死地,如果非要說個原因,就當是我看不慣他吧!”刑飛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其實他完全是在拖延時間,伺機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逃走。
聽完刑飛的回答後,步天翔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憤怒地說道:“老子看你是找死!”
“呵呵,你覺得我今天還能活着出去嗎?實話告訴你吧,你的那個什麼結拜大哥毛利五郎也是我殺的,但是是他逼我的,媽的,那個老傢伙想私吞我的錢,我不殺他殺誰啊,還有,人家一個多好的姑娘,硬是給糟蹋了,殺他算是便宜他了,如果再讓老子選擇一次,老子一定先閹掉他,哈哈哈!”刑飛說完,又哈哈大笑三聲,接着說道:“我不僅炸燬了你的銀行,還有更精彩的你不知道呢,你的那個叫什麼楊昊天的狗屁堂主也被我殺了,還有新上任的經理,都已經被老子給幹掉了,怎麼樣?還想知道些什麼?”
刑飛的話剛剛說完,步天翔還未有所行動時,就聽到一陣的警笛聲傳來,是警局的人出動了,也是,搞出這麼個大動作,如果他們視而不見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警局局長張一鳴急忙過了來,看到常青門的銀行大堂被炸的慘不忍睹,頓時吃驚了,“誰他媽的這麼大膽子去招惹常青門啊!”張一鳴在心中鬱悶地想道。
看着兩眼還是處於睡眼朦朧的狀態的張一鳴,步天翔打了一聲招呼,不管怎麼樣,他也是官,民不跟官鬥,更何況他步天翔還不是普通的民,張一鳴也是點頭哈腰的招呼着步天翔,口中還大罵道:“他孃的,哪個兔崽子是不是活膩了,敢來咱們常青門挑釁,天翔老弟,我一定幫你查出來是誰做的,你儘管放心吧!”
步天翔不知道這張一鳴是真的沒有看見刑飛還是裝作沒有看見,此時的他已經等不及了,立刻就想將刑飛碎屍萬段,於是便對張一鳴不耐煩地說道:“張局長,這是我常青門的份內之事,不用勞您大駕,我步天翔自會讓那人付出代價的!”說着,步天翔衝着刑飛飄過去了一個殺人的眼神。
這時候張一鳴順着他的眼神才發現,原來刑飛正在銀行大門口站着,腳下還踩着一個箱子,張一鳴剛剛只顧着討好步天翔了,此刻纔算是明白爲什麼步天翔會表現出不耐煩,不過現在看到是刑飛後,他又糾結了,他是認得刑飛的,也知道他是天雲堂副堂主,如果現在抓了刑飛,那就等於救了刑飛,六扇門肯定會重謝自己的,而就得罪了常青門;如果現在不抓刑飛,那麼刑飛必死無疑,這樣就會討好了常青門而得罪了六扇門。
張一鳴此刻臉色極爲難看,自己再有8個月就尼瑪退休了,沒想到又攤上這麼個蛋疼的事情,步天翔也看出了他的爲難,於是冷冷地說道:“張局長,刑飛公然挑釁我常青門,而且剛剛還承認了他就是殺我大哥毛利五郎的兇手,如果你今天把他帶走,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張一鳴看看刑飛,看看步天翔,一臉的鬱悶,“媽的,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呢?”張一鳴在心中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