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下車,鵬*不確定自己還能忍受多久,不過好在車廂里人擠人,就算是鵬程想要乾點啥也沒有空間。
就在這時,公交車猛地震了一下,讓鵬程更加深刻的體會了一下胸口處傳來的兩團柔軟卻又不失彈性的微妙觸感。
鵬程現在終於明白那些雄性牲口爲什麼對公交車以及地鐵等等擁擠的場所這麼流連忘返了,雖然擠了點,但像是付雨茴這種極品,一個月要是能碰到一次並且成功得手,那可就賺了。
公交車果然是個好地方,既能愉悅身心,同時又支持環保……
從付雨茴的身上傳來陣陣清香在鵬程的鼻尖縈繞,他的心中彷彿有無數只貓爪子在撓,在不斷的慫恿他鬆一些手臂的力氣,那樣的話,付雨茴身上的神秘花園就會和小鵬程發生親密的接觸。
雖然小鵬程有些失控,但好在鵬程的意志比較堅定,並沒有任由自己對付雨茴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不過鵬程願意當一個柳下惠,但卻不見得其他人也會有如此純潔的想法,就比如鵬程左手邊一個戴着比瓶子底還厚的眼鏡,顯得有些木訥的青年,卻幹出了和他氣質完全不符的行爲。
此刻他正背對着鵬程,但右手卻悄然的向付雨茴的小翹臀摸去,看他熟練的動作和佯裝平靜的臉,一看就沒少幹這種事情。
如果他要非禮的是其他人,也許他會成功,但他卻錯誤的將狗爪子伸向了付雨茴,這隻能說是一場悲劇,屬於他的悲劇。
鵬程心中火焰燃燒,正愁沒地方發泄呢,就有個不要命的將爪子伸向了付雨茴。
也不見鵬程託着付雨茴翹臀的左手有什麼動作,那個眼鏡男(陳尋:這可不是指我……)伸向付雨茴的手猛然一顫,迅速的收了回去。
“暫時廢掉你的手,也算是爲民除害了。”看着眼鏡男臉上有些痛苦的表情,鵬程暗暗冷笑。
鵬程並沒有用血腥的方式去懲罰對方,但他的方式也不見得比血腥的方式更能讓人接受。
在眼鏡男的手伸過來的時候,鵬程的左手快如閃電的在眼鏡男的手腕上點了一下,眼鏡男現在的感受就如同讓靜電打了一下,但如果處理的不妥善,迎接眼鏡男的將是終身殘疾。
人體是一部精密的機器,由無數的同樣精密的零件組成,也許只是一處細微的傷痕,但卻可能帶來一場你想象不到的災難。
鵬程並沒有破壞眼鏡男的手腕,而是用內勁壓迫對方腕部的正中神經,起初對方只會感到拇指、食指、中指的麻木疼痛,這也是治療的最佳時機。
如果對方不把手指發麻當回事,那麼長此以往,他的手臂肌肉將會萎縮,同時影響手的精細動作,到那時,眼鏡男的右手也就跟廢了差不多了。
這在醫學上叫腕管綜合徵。
鵬程是仁慈的,給了對方一個反省自我的機會,但眼鏡男明顯不知道珍惜,再次向付雨茴的翹臀伸出了罪惡的爪子。
這一幕讓鵬程皺了皺眉,不過就在他準備再給眼鏡男一點更加深刻的教訓時,目光向右邊下意識的一撇,頓時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鵬程緊了緊懷中的付雨茴,讓他懷中的可人發出一聲壓抑着的嬌媚聲音,讓鵬程心中的火焰更加高漲,不過這卻並沒有對鵬程的動作造成影響。
在他的右手邊,站着一個身材肥胖、臉上不是麻子就是坑的女人,濃妝豔抹,故作嫵媚,讓人看一眼就感覺渾身發抖,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鵬程彷彿變成了一條游魚,腳步一滑,順着人羣中一個並不大的縫隙繞到了肥胖女人的右邊,同時鵬程左臂向外一撐,將肥胖女人擠到了鵬程原來所在的位置。
肥胖女人剛想發火,不過在見到鵬程帥氣的臉蛋後,頓時向鵬程拋了一個媚眼,把鵬程噁心的夠嗆。
就在肥胖女人還想向鵬程表現一下自己的嫵媚時,突然臉色一變,擰頭看向眼鏡男的方向,鵬程心中頓時一樂,看來兩人要碰撞出激/情的火花了。
由於肥胖女人的大腿都快趕上付雨茴的臀圍了,所以眼鏡男在摸了一下後,竟然沒有發現他的目標都已經離他八百丈遠了。
肥胖女人明顯是個忘恩負義的主,剛纔還跟鵬程拋媚眼呢,現在有了“新朋友”,就忘了鵬程這個“老朋友”了。(鵬程:還是忘了好啊……)
她肥胖的身子艱難的移動着,讓自己的隱秘部位對着眼鏡男的手,然後極爲享受的前後迎合着。
感受到自己碰觸的位置發生了變化,眼鏡男頓時一喜,不過隨後手中油膩膩的觸感在不停的提示着他,他摸錯人了。
眼鏡男轉頭看向一臉享受的肥胖女人,頓時“媽呀”一聲抽回自己的手,一臉作嘔的表情,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把手洗個幾十遍。
自己的“好事”突然停止,慾求不滿的肥胖女人頓時就不樂意了,尤其是看見眼鏡男一臉厭惡的表情,頓時大怒,油乎乎的右手一把抓住眼鏡男的脖領子,大吼道:“麻痹的!你他嗎竟然敢摸老孃!”
聽見肥胖女人的大吼聲,能看見眼鏡男的都紛紛向眼鏡男投去了敬仰的目光,暗中豎起了大拇指。
這兄弟真乃神人也,真不挑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