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程看了看時間,然後對卯兔道:“兔兔,你去給浴缸里加點溫水。”
聽見鵬程的話,卯兔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怪異,奇怪的道:“怎麼?有我在這裡你還不好意思了?你不會是在暗示我耽誤你的好事了吧?”
汗!
對於卯兔的神推理,鵬程表示自己給跪了,像他這麼胸懷坦蕩的男人,怎麼在卯兔眼裡就那麼齷齪呢?鵬程表示很不理解啊。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卯兔沒在這裡,鵬程還是會勉爲其難的去給付雨茴加些溫水的。
聽到鵬程對自己的形容,卯兔頓時十分鄙視,不過她還是起身去給浴缸里加了點溫水,看着安靜的躺在浴缸中的付雨茴,神色中露出一抹憐惜。
這個女孩不堪回首的經歷都可以寫成一本書了。
不過現在好了,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等到卯兔回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鵬程此刻正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喝着飲料,看着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好哇,你跟個大爺似的在這享福,把我叫來給你當丫鬟來了?”卯兔掐着腰站在鵬程面前,瞪着一雙大眼睛,氣鼓鼓的看着鵬程。
卯兔覺得自己真是遇到剋星了,雖然她撒嬌賣萌的功夫對鵬程有效,但鵬程的有些行爲真是讓她忍不住想要衝上去揍他一頓,就比如現在。
“來坐啊。”鵬程笑着向卯兔招了招手,看上去確實聽欠揍,有種得了便宜就賣乖的即視感。
卯兔瞪了鵬程一眼,哼道:“坐你的大頭鬼啊!我回去了,要不你一會兒說不定怎麼支使我呢。”
聽見卯兔的話,鵬程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怪異的光芒,然後一雙賊兮兮的眼睛開始在卯兔前凸後翹的身體上打量起來。
看着鵬程眼中毫不掩飾的色/眯眯的光芒,卯兔頓時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道:“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的心理怎麼那麼陰暗啊??”
鵬程聞言收回自己的目光,無辜的眨了眨眼,道:“怎麼了?你的意思不就是不想讓我支使你幹活麼?難道還有其他的意思?你跟我講講唄。”
“……”
卯兔終於明白自己爲什麼說不過鵬程了,面對如此不要臉的男人,你根本就破不了對方的防禦,你怎麼說得過對方?
想要說得過這種人,前提是你要比他還不要臉,想到此,卯兔覺得自己這輩子是沒可能了,因爲鵬程這貨在不要臉的道路上,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看着一臉無辜笑容的鵬程,卯兔真想狠狠的在上面踩幾腳才解氣。
就在卯兔準備將自己的想法付諸於行動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臉上的憤怒收斂,化爲一個大大的笑容:“就知道氣我,你厲害啊!”
聽見卯兔嘴裡讚美的話,鵬程卻感覺心裡有些發毛,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妙,貌似這隻兔子想到了什麼反擊的辦法。
就在鵬程心中剛剛浮現出這樣的想法時,卯兔則是直接轉身離去,在她將門打開,一隻腳都已經邁出去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鵬程。
“怎麼?不走了?想要給我暖牀?”鵬程壞笑道。
“暖牀?”聽到鵬程的話,卯兔沒有生氣,反而是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但是嘴裡說的話卻讓鵬程的心涼了半截。
“我告訴你!你完了!我現在就去用你的名義,將整個東廣省近二十年內的所有無頭公案都轉到你手裡,我讓你得瑟!哼!敢招惹本大小姐,你就後悔去吧!”
砰!
看着緊閉的房門,鵬程一臉黑線,他從卯兔的身上再次驗證了一個不變的真理,那就是千萬不要惹女人,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不過對於卯兔的話,鵬程倒不是太過放在心上,因爲他聽出卯兔話中賭氣的成分居多,並不是真的要給鵬程找點兒事幹。
然而鵬程不知道的是,雖然卯兔沒有給他好事幹,但有些事情是他避不開的。
卯兔走了半個小時以後,鵬程走進浴室將全身光潔溜溜的付雨茴在浴缸裡抱了出來,簡單的用浴巾將她身上的水跡擦乾,套上一件睡衣,抱着她走向了臥室。
溫柔的將付雨茴放在牀上,鵬程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作爲一個正常男人,幫一個漂亮女孩脫衣服是很簡單的,但如果讓他給漂亮女孩穿上衣服,那可就是一種煎熬了。
鵬程剛纔就是在煎熬中度過的,儘管鵬程的眼睛看向別處,但手中柔軟滑膩的觸感卻不斷的撩撥着他的神經,讓他有些口乾舌燥。
“晚安。”鵬程摸了摸付雨茴的腦袋,剛要轉身離去,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
鵬程低頭看去,發現付雨茴的小手正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而他再向上看去時,付雨茴依舊閉着雙眼,呼吸平穩。
“睡覺還這麼不老實。”鵬程笑了笑就想把付雨茴的手拿下去,然而隨後他卻發現,付雨茴抓的很用力,鵬程如果想要拿開的話,肯定會傷到她。
鵬程頓時就無奈了,他總不能在這站一宿吧?
想了想,鵬程脫了鞋,隨後躺在付雨茴的身邊,輕嘆道:“丫頭你這不是在逼我犯錯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