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愛吧?
也許是吧。
耿露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也許是走着,也許是坐車,總之等她微微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仰面倒在了自家的牀上,雙目無神的盯着天花板發呆。
正如卯兔形容的那樣,一朵名爲初戀的嬌嫩花朵,還未開放,卻已經凋零,這對一個尚未戀愛過的女孩的傷害是成噸的。
沒有絲毫經驗,以至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些什麼,也許想着什麼,也許什麼都沒有想。
她……也不清楚……
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很難受,心臟一陣陣的抽疼,就好像在小時候丟了一個她最喜歡的娃娃一樣。
晶瑩滾燙的淚水,順着她雪白的俏臉悄然滑落,浸溼了被子和枕頭,在昏昏沉沉中,她睡着了。也許等到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了。
客廳中,小雅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在聽到臥室中傳來勻稱的呼吸聲後,嘆了一口氣,起身走進臥室。
趁着月色,小雅看着耿露露俏臉上的淚痕以及被淚水浸溼的被子,又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擦掉耿露露臉上的淚痕,手中瑩白色的罡氣流轉中,蒸發掉被子和枕頭上的淚水。
小雅替耿露露掖好被角,轉身離開了。
鵬程的桃花運對於一些女孩來說,卻是桃花劫。
“沒有強大的心理素質,還真不能當鵬程的女人,否則可能讓他給氣死。”小雅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幾個起落,消失無蹤。
……
“什麼?!你說咱們兩個那個過了??”鵬程瞪大眼睛看着一臉認真的卯兔,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卯兔看着震驚的鵬程,咬了咬下脣,有些委屈的道:“當然了,否則難道你認爲我會用自己的清白開玩笑麼?”
鵬程上下打量了卯兔一眼,臉上的神色越發怪異,最後低着頭看着小鵬程,語氣中頗有種懷疑人生的意味:“難道我吃飯的傢伙硬起來反而縮短了??”
“呃……什麼意思??”這回輪到卯兔疑惑了。
“你的第一次明明還在……”鵬程有些無力的道。
卯兔聞言驚呼一聲,俏臉上出現了兩抹嫣紅,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瞪着雙眸,羞惱的道:“你是用什麼鬼方法看出來的?不許再用了!”
看着卯兔的樣子,鵬程臉上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其實我是詐你的。”
“啊?真狡猾!”卯兔白了鵬程一眼,沒好氣的道。
“是你先騙我的。”鵬程無奈的攤了攤手。他剛纔那句話確實有詐的成分,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直覺,本能的感覺卯兔在騙他。
按照鵬程的理解,很可能是鵬程的身體根本沒“享受”到,所以不樂意了,提示鵬程揭穿卯兔的謊言。以鵬程這具身體恐怖的能力,他這種假設也許是能夠成立的。
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小雅從外面走了進來,嘆了一口氣道:“耿家那丫頭哭的稀里嘩啦的,估計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聽到小雅的話,鵬程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看着鵬程的樣子,小雅搖了搖頭,道:“走吧,領你去看看龍組的地下基地,說不定靈光一閃你就恢復記憶了。”
“龍組?”鵬程一愣。
小雅也是一愣,疑惑的道:“難道兔兔沒跟你說麼?這裡是龍組總部。”
“……沒有。”鵬程攤了攤手。
小雅瞪了卯兔一眼,沒好氣的道:“就知道貪玩!”
卯兔聞言吐了吐舌,扮了個鬼臉。
小雅搖頭,有些無奈的道:“兔兔肯定也沒說你是龍組副教官吧?”
“我是龍組……副教官?!”鵬程臉上露出震撼的表情,雖然他從苗隊長等人的神色中猜出他肯定和龍組有關,但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關係。
看雪狼隊員提到龍組時神色中的崇拜和狂熱,就知道龍組肯定是個超級不一般的組織,而他竟然是龍組副教官?他終於能夠明白雪狼隊員看他的神色爲什麼那麼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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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你以爲呢?”小雅聳了聳肩,招呼了一聲:“跟我來,咱們邊走邊說。”
“哦,好!”
當鵬程在小雅的帶領下走進如同鋼鐵世界的地下基地後,驚呆了,尤其是這裡的每個人,年齡雖然不大,但至少有化勁的修爲,罡勁更是不少。
人數雖少,但這可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鵬程跟在小雅身後,四處參觀着,而往來路過的人,都熱情的和鵬程打着招呼。
小雅領着鵬程在地下基地轉了一圈,此刻兩人正坐在一間休息室中,小雅向坐在她對面沙發上的鵬程道:“你想起什麼了麼?”
聽到小雅的話,鵬程微微簇起眉頭,苦思冥想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我對這裡感覺很熟悉,但是卻想不起在這裡發生過什麼,就彷彿這之間有一層薄膜,但我現在甚至連薄膜在哪裡都感覺不到,更別提捅破它了。”
小雅想了想道:“這樣麼?可能是刺激還不夠強烈吧。”
“或許是吧……”
鵬程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眼前一花,隨後香風撲來,小雅按住他的雙手跨坐在他的雙腿上,臉上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神情,吐氣如蘭的道:“你現在想起什麼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