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程出門打了一個車,來到了房東大姐所住的小區。
在門衛處登記了一下,鵬程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但是不知爲何,鵬程總感覺保安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怪異。
不過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幫房東大姐的忙,所以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爲房東大姐的臭脾氣竟然讓小區的保安都知道了,還真是令人髮指呢。
在走路的過程中,他的腦海中浮現了房東大姐的信息。
房東大姐當然不可能就叫房東大姐,這只是鵬程叫慣了而已,她的真名叫做秦雨柔,人如其名,是個溫婉如水的江南女人。
但是性格卻有些怪異,脾氣暴躁的好像處在更年期一般,但是最關鍵的是,她才二十八歲……這一點也一直讓鵬程有些不解。
而更加令他不能接受的是,擁有暴躁的脾氣,但是長相卻是相當的甜美,帶着一股江南水鄉特有的溫婉氣質,以及一股身爲人婦的成熟韻味。
暴躁和溫婉,幼稚和成熟,明明是互相矛盾的性質,但是在秦雨柔的身上卻結合的異常完美,沒有一絲的不協調。
乘坐電梯來到了十層,在他走出電梯的一瞬間,鵬程眼角餘光一撇,一道黑影迅速的閃進了旁邊的樓梯口,並且在偷偷地注視着他。
竟然是明勁實力的人?!這個發現讓鵬程的眼神微微一凝,隨後恢復了正常,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這能是巧合麼?很顯然不能,明勁實力又不真是隨處可見的大白菜。也更不可能有閒心監視房東大姐的家,那麼結果呼之欲出:看來房東大姐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啊,竟然不惜用明勁實力的人進行盯梢。
來到房門前,鵬程剛按了一下門鈴,房門就被房東大姐打開了,看來她一直等在門口。
看着門外的人,秦雨柔裝作驚訝的樣子,疑惑的道:“鵬程?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麼?”說着偷偷的向鵬程打了個眼色。
鵬程心中早已經有了猜測,此刻看到她的樣子,完全確定了下來。他抓了抓頭髮,尷尬的道:“我不是把房門弄壞了麼?我來交一下修門的錢。”
秦雨柔的反應也是極快,恍然大悟的道:“哦,原來是因爲這個啊,不過我也忘了具體花了多少錢啦,你先進來等一會吧,我去找找賬單。”說完,爲他讓開了一條道。
一進門,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面而來,不由讓他的皺了皺眉。
在關上房門後,秦雨柔竟然好像經歷過一場大戰一般,有些虛脫的靠在門上,重重的喘着粗氣。
鵬程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打量着四周的環境。
客廳的佈局很簡單,最顯眼的就是一個紅色的沙發和一個實木的茶几了,沙發是因爲顏色鮮豔,茶几顯眼是因爲此刻它的上面擺着各種各樣的酒瓶。
平復了一下心情,秦雨柔看着鵬程正看着茶几上的酒瓶,不由苦澀的道:“別猜了,都是我自己喝的。”
鵬程愕然的看着秦雨柔平坦的小腹,怪叫道:“你是怎麼喝下去的?”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不可置信。
聽到他的話,秦雨柔卻是嚇了一跳,一把捂住了鵬程的嘴,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你小聲點,你是想害死我麼?”
陶醉的聞了聞縈繞在鼻尖的香味,鵬程喃喃道:“好香啊。”
這回輪到秦雨柔愕然了,不可思議的道:“你真的是鵬程?不是別人假冒的?”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有些大了,她趕忙捂住了自己紅潤的小嘴。
鵬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眼笑道:“如假包換,假一賠十。”
“你竟然敢和我開玩笑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啊。”秦雨柔感覺自己快要眩暈了,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怎麼全部都怪怪的。
鵬程笑道:“其實我表面上看是鵬程,但是我的靈魂卻早已經換了。”
“切,別吹牛了,還換靈魂呢!”秦雨柔不屑一顧的道。
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蛋疼,當你說真話的時候,沒有人相信;但是當你說假話的時候,他們偏偏還相信的死心塌地的。
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鵬程有些疑惑的問道:“房東大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聽到鵬程的問題,秦雨柔的臉色突然變得黯淡,默默的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半瓶伏特加,猛地向嘴裡灌了一口,然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鵬程沒有阻止,只是靜靜地看着她,等待着下文。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秦雨柔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似乎是將自己的鬱悶都融入了酒中,想要借酒消愁,喝了一口又一口,不過與其說是喝,倒不如說是灌。
但是效果卻不怎麼好,隨着酒入愁腸,反而變得更加的憂愁了。
鵬程實在是看不下眼了,一把搶過秦雨柔手裡的酒瓶,輕喝道:“夠了!”他是來幫忙的,又不是來看她喝酒的,這麼喝下去還能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