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胤果然變色,一直以來,他便猜測父親是被人害死的,特別是去到暴虎營的時候,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沒想到此刻從秦暉口中得知,無雙侯的死因果然還是存在着貓膩,難道是被別人所殺?不然這個皇子絕對不會拿來換取性命。
是誰?!“秦胤抓住秦暉的衣領,憤聲問道。
是當今太子之母!“秦暉猶豫片刻,緩緩說道。
什麼?你可有證據?“秦胤追問道。
因爲有一次偶爾的朝會之上,無雙侯得罪了她,所以她便下定計謀,讓你父親率領的大軍給人圍困,最終他爲了讓軍隊順利退回,以一人之力抵擋百萬大軍,最後力竭而死。”
至於證據,這倒是從太子一次酒後說出,由他身邊的人告訴我的。
太子之母,乃是當朝的皇后,秦武陽的老婆!
關於這位太子之母的事蹟,秦胤所知道的也非常的少。
當今太子之母出身非常神秘,據說是隱藏世家中派遣到俗世的人,因爲某種利益才和秦武陽結合在一起。也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的實力,但是有一點知道的是,曾經有數位武聖級別的高手潛入宮中想刺殺秦武陽的時候,給她逼退!
至於秦無雙爲什麼會得罪她,秦胤倒不管,他只要知道一個就夠了,她害死了他父親。
皇后麼,隱藏宗派麼……”
秦胤不由想起了楊家村的存在,如果要報仇的話,那麼一定要回去一趟,看看楊老漢是否知道皇后的勢力。
一時之間,他居然有種放棄洗脫罪名,前往天京找皇后對質的衝動。
不過考慮到自身的實力,他還是把這股衝動生生的按捺下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麼多年都過去了,還在乎等多一段時間嗎?
心念至此,秦胤驅動太玄根本印的那股涼氣運轉幾周,體內的氣息才逐漸平復下來。
看到秦胤臉色劇變的那一刻,秦暉心中才稍微鬆了口氣,心想你也還不是陷入我的圈套?但這劇變不到幾秒,就恢復了正常,秦揮不得不震驚起來。他在得知自己的父親死亡的真相情況下還能這麼鎮定?難道他不怕天京的那位嗎?
那我可以走了吧?”秦暉微微顫顫的看着秦胤道。
我有說放你走嗎?“秦胤冰冷的眼神看着秦暉。
你,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侮辱無雙侯的忠義正信。”秦暉惶恐說道。
哼,你自己殺不了我,就想借皇后的手殺我,這主意打的不錯。”秦胤冷聲道:‘…你現在就想我衝上天京,找皇后質問,是不是?”
秦暉冷汗連連,道:“我說的句句屬實,並無半點欺瞞之意,不信你可以問太子身邊一個叫做秦峰的人,就是他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
秦胤搖搖頭,道:“你現在還想騙我,既然你自尋死路,我也不能放過你!”
秦暉見秦胤執意要殺他,眼中不由再次燃起瘋狂的光芒,大吼道:‘…你這破落戶休想殺我,和我一起死吧!”
轟然一聲,秦暉身上再次冒出飛龍的虛影,只見在秦暉的引導之下,所有飛龍都爆炸開來,想要和秦胤同歸於盡。
只是身穿八荒龍鱗甲的秦胤又哪裡那麼容易身死,在看到秦暉意動之時,便快速的往後一退,雖然給飛龍爆炸的局面炸的灰頭灰臉,但渾身上下,卻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可憐的八皇子,居然就這樣化成了灰灰。
看着依然躺在一邊的三個人,秦胤不由嘆息一聲,冤冤相報何時了,雖然他自信對方以後他們再無傷他的機會,卻也不得不斷絕自己的危險。倘若把他們放生出去,把自己殺死八皇子的事情傳播開來,那自己還有何種機會接近皇后報仇?
把屍體處理一下,秦胤便朝最近的臨武山走去。
即使他已經晉升武尊,但還是無法完全催發翻天法印的力量,作爲最後的保命手段,他必須時刻的提升自己的力量,以讓自己保持在巔峰的狀態。
何況椏王說安排大軍接應他,還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接受他呢!
如果像是暴虎營那樣,要他再單挑對方一個營的話,以這樣的狀態去就鐵定給虐待了。
臨武山,一共有五座山峰,其中主峰高達千丈,直聳雲端。傳說之中,那些隱世門派便是在雲端之上。致使歷年來,都不知道有多少無知少年到臨武山來,一旦給那些隱世門派看中,哪怕是做個掃地小童,回來都有震懾一方的實力。
不過秦胤倒沒這個心思,憑他現在所擁有的東西都尚未完整消化,哪怕再拜多一個師門,那又如何?
貪多嚼不爛,便是這個道理。
而且,他放着楊老漢這麼一條大腿不抱,反而去找所謂的隱世門派,那是吃飽撐着去。
一路上,風景甚是秀麗,樹木長的鬱鬱蔥蔥,花草茂盛,倒是個充滿靈氣的好地方。
秦胤尋着一個山洞,簡單清理一番,便盤膝坐下,手捏太玄根本印,開始調生養息起來。
一日過後,秦胤睜開雙眼,一絲厲芒一閃而過,背後一震,飛龍虛影便呼呼作響,爭先恐後的奔跑出來。
一條、兩條、三茶“足足到了六百七十四條才停止下來,比起剛出發的時候,又增添了幾分力量!
這等修煉速度,如果給溫郡主看到,肯定又要大叫幾聲,然後再次虐待幾下吉吉才能平衡心理。
只是秦胤此刻倒是嘆了口氣,連連搖頭:“沒有丹藥的支持,力量的增長還是慢了些!”
的確,如果他是個尋常的侯爺,憑藉現在的實力,緩慢成長的話,絕對沒有人可以撼動他的威名,一身實力必然會載入歷史。
但是他的對手是皇后,這個來自神秘門派的女人,那麼現在的實力,便遠遠不夠用了。
看來還是得儘快洗刷罪名,然後趁機再進入楊家村,修煉個幾年再出來才行。
剛從洞口走出,秦胤耳邊便傳來了呼叫的聲音,原想不便搭理,但走了幾步,那聲音卻是更加清晰起來,而且似乎還是個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