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的使用那招?”彭威反而猶豫起來。
雖然從來沒有人相信他們彭氏兄弟是鵬族的後代,但是他們確實是的。
他們骨子裡頭流淌着的,就是鵬族的血液。
同時,他們還有一個秘法,使用之後,就可以化身鵬族,獲得十倍的戰力。
當然,這個秘法使用的條件也十分苛刻,除非他們的單獨實力達到了九星獵魔者,否則使用這個秘法的話,輕則會讓他們喪失理智,重則直接死亡。
致使在他們出生開始,就一直沒有使用這招秘法的機會。
如今,在即將死亡的面前,他們卻不得不賭一把。
“我們沒得選擇。如果我們兩兄弟那方還能夠清醒的活着,那麼就替對方完成遺願吧!如果是我活着,我會狠狠的爲你操幾百個婆娘。”彭格惡狠狠的說道。
“好!如果是我活着,我會努力給幾百個婆娘勾引的!”彭威也是很認真的點點頭。
“好,以鵬族先輩的名義,鵬族的尊嚴是不允許給侮辱。燃燒吧,鵬族血脈!”
“以鵬族先輩的名義,所有侮辱鵬族尊嚴者,都要受到誅殺。燃燒吧,鵬族血脈!”
撲哧!
兩隻三丈多長的翅膀,從他們的背部穿透而出,他們的額頭和鼻尖也變了起來,特別是他們的雙眼,裡面隱約有閃電的光芒,帶着懲罰的力量,盯向那羣妖魔。
“上古之神?”
“他們身上,怎麼有上古之神的力量?”
“是上古之神的後裔,殺了他們,我們平分他們的血肉,一定能夠讓我們晉升!”
“對,殺死他們!”
無數的妖魔,咆哮起來,紛紛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手段,朝彭氏兄弟衝去。
可是,沒用。
彭氏兄弟恢復了鵬族血液,代表的懲罰的力量。
他們的身軀凌空飛起,從他們的手中,分別出現了一尊巨大的鐵錘。
噼啪!
鐵錘重重的敲打起來,一道水桶粗般的閃電,朝那羣妖魔劈去。
閃電劈在一尊六階妖魔的身上,頓時就冒出一團黑煙,連妖核都沒有留下,直接劈毀。
噼啪!
閃電劈在一尊七階妖魔的身上,他的手臂頓時斷了出來,大股大股的魔氣瘋狂的涌出,他的身體迅速的乾枯下來,死的不能再死。
彭氏兄弟雖然無法發揮鵬族的全部力量,但帶着懲罰之力的閃電,卻徹底的洞穿了每一尊妖魔的身軀,這羣妖魔,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紛紛隕落。
“逃,趕快逃啊!”
“是懲罰的力量!怎麼會是懲罰的力量?”
“逃吧,他們體內的血液徹底燃燒了,很快就死亡,對我們也沒用了。”
剎那間,所有的妖魔就跑了一乾二淨,剩下一地的殘骸,連一顆妖核都沒有留下。
彭氏兄弟,也耗盡了最後一滴鵬族血脈,背後的翅膀收了回來,身軀重重的從空中掉落下來,身上的所有東西都燃燒完畢,臉白如紙,氣虛懸浮,命在旦夕。
彭格努力的朝彭威爬了過去,嘴角帶着興奮的笑容,弱弱說道:“老弟,看到了沒?我們是真正的鵬族子孫,鵬族的力量,太彪悍了!”
彭威的眼神也逐漸失去了色彩,但一樣和彭格是帶着興奮的笑容,嘴角牽扯了一下,想動卻動不了。
彭格終於抓住了彭威的手,身體翻了過來,仰望着天空,喃喃說道:“可惜,我們就用了一次,就要死去。那該死的傳說,不是說我們只是會喪失理智而已嗎?居然是燃燒我們的精血爲代價。”
彭威也仰望着天空,不過他卻沒有彭格那麼大的力氣,在他的腦海,忽然浮現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正是彭格口中所說的,老酒鬼的女兒。他想,如果這次不死,肯定要向她表白。如果她拒絕的話,一定要像大哥一樣,狠狠的抓住她,親到她答應爲止。可惜,卻是沒有機會了。
他們感覺到眼皮越來越重,就在他們即將閉上眼睛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怎麼會有兩個人在這裡?”
接着,他們就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彭氏兄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還沒死?”彭格不可思議的看着身邊的彭威,然後狠狠的一掌劈到彭威的身上。
“哎喲!”彭威大聲的叫了起來,身體直接從地面跳起,喊道:“大哥你瘋了嗎?”
“哈哈,我沒瘋,老弟,難道你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嗎?”彭格哈哈的大笑起來,也是直接從地面站了起來。
“不同?對!我們不是死了嗎?怎麼活了過來?”彭威終於醒悟過來,四處望去,除了那些妖魔死去的殘骸之外,什麼都沒有剩下。
“我記得我們昏迷之前,貌似聽到一個聲音?”彭格揉了揉那拉碴的鬍子,疑惑說道。
“是,我也聽到。是那個人救了我們嗎?他去哪裡了?”彭威也是滿臉疑惑的說道。
“嘿,管他的,總之咱們活過來了,哈哈,婆娘們,等着我老彭!”彭格咆哮起來,雙手在胸膛大力的敲着,狀若瘋狂,完全不顧裸露的身體。
就在彭氏兄弟大聲宣泄着他們的欣喜之意,駕着飛劍的秦胤從空中飛了回來。
“醒了?”秦胤站在空中,一頭銀髮飄飄,十分飄逸的說道。
“你是誰?”彭格第一個反應過來,對着秦胤問道。
“大哥,好像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彭威拉扯一下彭格的手臂,說道。
“救命恩人?喂,是你救了我們兩兄弟?”彭格對着秦胤,扯着嗓子吼道。
秦胤眉頭一皺,從玲瓏塔裡面抓出兩套衣服,扔給他們,道:“先穿下。”
彭格一邊套上衣服,一邊含糊的說道:“我老彭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你是我救命恩人的話,就劃下道兒,我老彭賠給你。”
“我只是想和你們打聽一則消息。”秦胤說道:“這裡可是神魔戰場?”
“神魔戰場?你想去神魔戰場?你是何人?”彭格好像對這個詞語很是敏感,警惕的看着秦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