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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有芯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待遇,氣得差點跳了起來:“炎昊,我要殺了你。”
炎昊一臉的無辜:“是你叫我放手的。”
炎有芯哪會聽他的解釋,從地上一躍而起,抽出腰間寶劍就往炎昊刺去。
炎昊下身不動,上半身往後一彎,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避開這一劍,右手卻屈指一彈。
當!
手指彈在劍身上,發出一聲輕越的響聲。炎有芯只感到一股大力襲來,她的半隻手臂頓時一麻,虎口都迸裂少許。
幸虧炎昊手下留情,不然他這一彈,不僅能當場將劍身彈斷,還能讓炎有芯握劍的手都廢掉。畢竟炎有芯才人元四重,兩人實力差得太遠了。
炎有芯受此一擊也冷靜下來,他怕炎昊搶攻,倒退了兩大步後,這才提着劍冷冷的看向炎昊。
炎昊突然感覺到炎有芯身上的氣勢不住攀升,一股絕生的殺氣從她身上瀰漫開來,一旁的小丫鬟受不了,直往後退。
炎昊感受着這股殺氣,心中也暗暗吃驚,炎有芯不過人元四重的境界,按理說不可能發出如此慘烈的殺氣,除非她修習的功法非常厲害,看這樣子至少是地元級以上的功法了。
就聽炎有芯嬌叱一聲:“無生劍氣。”
炎昊頓時感覺到炎有芯身上散發出一股毀滅的氣息,那種絕情、絕性、絕生的氣息讓炎昊都感覺到一股威壓。
這股威壓和剛纔院門口橫匾上的威壓不同,橫匾上的威壓那是一種大氣磅礴的威壓,彷彿一座大山壓將過來。這種威壓是一種滅絕的威壓,似乎生機隨時都會被抽走一般。
受此威壓一激,炎昊體內的元氣不自由主的瘋狂轉運起來,按照一元初始訣的運行方式,在身體裡面不停的運轉。
突然,炎昊感覺到體內嘩的一聲,好像匣道開啓,水流經過,身體的所有毛孔瞬間張開。一種由內到外的舒爽感充斥着全身。
炎昊知道藉着炎有芯身上的這股威壓,他終於突破到了人元六重。
這一突破對炎昊而言,好處無疑是巨大的。因爲那不僅代表着修爲上的突破,他的身體在同時也變得更加強大。以他現在的肉身強度可以抗衡地元六重了。
這一切敘述起來頗爲複雜,其實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在炎有芯的氣勢快要攀升至最頂峰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有芯你在做什麼?還不停下。以你現在的修爲還不能使用這無生劍氣。”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人影從剛纔炎有芯出來的那個院子裡閃了出來,那人影瞬間到了炎有芯身邊,只見他伸指一點,炎有芯身體頓時一軟,那股毀滅的氣息也從她身上消失不見。
炎有芯倒在那人懷裡時,已經暈了過去。整個人臉色蒼白,好像大病了一場一般。可見這無生劍氣並不是可以隨便使的。
炎昊這纔看清來人是炎家四太爺丘如雲,昨天炎昊和王鐵一戰時,在訓練場上的看臺上見過他。
丘如雲此時也看見了炎昊,臉色頓時一黑,他是炎如是那一夥的。炎如是對炎昊恨之如骨,他對炎昊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炎昊,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炎昊淡然道:“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小子剛纔路過這裡時,五小姐剛好從裡面出來。不知爲何,五小姐一見我,就對我動鞭動劍,因爲頭兩次沒打着,所以就發生了剛纔那事。”
炎昊說的自然是真的,只是他省去了讓炎有芯摔了個屁墩的事。
丘如雲冷哼一聲:“胡說八道,好端端的,有芯會怎會攻擊你。”
丘如雲這就是有點胡攪蠻纏了,其實他對炎有芯的性子非常瞭解,他也知道炎有芯和風橫秋私下裡關係不錯。炎昊跟風橫秋的過節,他也太清楚不過了。聽炎昊一說,他心裡已經信了六七分,此時只是想給炎有芯出口氣。
炎昊也不是好脾氣:“愛信不信,她是什麼性子,你自己知道。”
炎昊這句話戳到了丘如雲的痛處,說得丘如雲像是無理取鬧一般。丘如雲頓時怒道:“就憑你今天的態度,敢對老夫如此不敬。老夫將你當場打殺,也沒人能說半個不字。”
就在這時,一旁的小丫鬟道:“稟四太爺,剛纔奴婢在一旁親眼所見,炎昊公子說的是真的。
“什麼東西,這裡何時輪到你一個小小丫鬟插話。”丘如雲衣袖一拂,就將小丫鬟拂出兩丈多遠,摔在地上後,頓時吐了一口鮮血。
炎昊勃然大怒,這小丫鬟爲他說話,卻被丘如雲擊傷,炎昊怎能不怒。
不過炎昊雖怒,但理智仍在。丘如雲可不是炎有芯,丘如雲是貨真價實的天元二重高手,他現在要對付丘如雲,只能藉助九級浮屠,但九級浮屠此時又是萬萬不能曝光的。
就在炎昊進退兩難時,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丘如雲你這老匹夫,老湖塗了啦!連老夫府上的人也敢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三長老杜槐山。看着他一臉的怒氣,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丘如雲還真有點犯怵。
丘如雲一出手就後悔了,他剛纔一直沒細看那小丫頭是誰,出手後,才發現是杜槐山府上的丫鬟。杜槐山是出了名的護短,脾氣又火爆。他此時見杜槐山找來,頓時頭疼起來。
炎昊見杜槐山來了,也鬆了一口氣,不到關鍵時候,他絕對不想暴露九級浮屠的存在。否則,那將給他帶來無窮的殺身之禍。
炎昊將小丫頭扶起來,檢查一番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丘如雲出手還算有分寸,小丫頭只是受了點輕傷。
杜槐山走到丘如雲面前,瞪大着一雙牛眼看着丘如雲:“不分青紅皁白,就敢傷老夫府上的人,你倒是越活越有膽了啊。”
丘如雲真有點怕杜槐山,尤其是杜槐山佔到理的時候。杜槐山不像別的長老,他是真敢動手打人的,丘如雲修爲比杜槐山低了一級,打又打不過,只好低頭認栽,陪着笑道:“三哥,那個……剛纔是我不對,沒看清楚是您府上的人。”
杜槐山一雙牛眼瞪得更大了:“這麼說,不是老夫府上的人,你就能隨便打了。”
丘如雲忙道:“三哥,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這次是我不對,小弟在這裡向你賠禮了。”丘如雲向着杜槐山拱手一禮。
“算你識趣。”杜槐山重重的哼了一聲,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絕,丘如雲賠禮就足夠了。真要讓他要一個小丫頭賠禮,那也太打人臉了。
杜槐山一轉身招呼炎昊道:“走了,炎昊小子,上老夫家喝酒去。”
炎昊應了一聲,扶着小丫頭,隨着杜槐山往前而去。
看着炎昊三山的背影,丘如雲眼裡射出怨毒的神色。今天他也是倒黴,本想替炎有芯出口氣,結果反倒向別人賠禮道歉起來。
杜槐山的院子雖然大,但植物什麼的並不多,屋裡的傢俱也不多,看上去雖然有點空蕩,但卻透着一股大氣。
杜槐山將炎昊邀進餐廳,吩咐下人將酒菜呈上來。
炎昊趁此機會,向杜槐山提出剛纔陣法的疑問。
杜槐山聞言哈哈一笑:“你小子多慮了。此陣名爲‘木靈困仙陣’,乃我炎家第一煉丹大師炎無丹親手佈置,陣法共有三七二十一種變化,白天和晚上出入陣方法不一樣,普通下人只知道一種白天的出入陣方法。若有敵人來範,只要略做改動,陣法變化後,除非是一元級的頂尖高手硬破此陣,否則走上一年也走不出去。”
炎昊聽得暗自咋舌,從剛纔杜槐山的話裡他得到兩個消息。一,陣法的玄妙,一個小小的陣法竟有三七二十一種變化,而且可以遙遙控制陣法變化,如此一來,就算敵人逼問出了一種出入陣的方法,只要陣法一變,也就無用了。二,炎家居然有煉丹大師。
聽到此,炎昊心裡頓時一喜。馬老三交給他的任務就是,打聽到炎家煉丹大師的住處。原來炎昊還不知道馬老三要幹什麼,現在卻知道應該是和陣法有關。
馬老三打聽陣法要幹什麼?炎昊暗暗在心裡計較開來。難道他要去的某個地方,有陣法阻擋,所以纔要先了解陣法。
炎昊正想得入神,杜槐山道:“你小子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炎昊頓時回過神來,暗罵自己大意,竟在這時候入神,這樣一會兒要套杜槐山的話,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
“沒什麼?我只是沒想到,我們炎家居然還有煉丹大師。”
也許是因爲杜槐山太過欣賞炎昊,他絲毫沒往別處想,聞言道:“爲了無丹大師的安全,這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炎家也只有長老堂的長老和嫡系子弟才知道。”
炎昊也知道此時不宜過多討論,恰好此時酒菜上來,炎昊起身爲杜槐山斟滿酒:“小子性情魯莽,多謝三太爺多次照拂,我敬您老一杯。”
杜槐山呵呵一笑,和炎昊碰杯後,將酒一飲而盡:“看着你,就想起老夫當年啊,老夫當年就是個傻小子愣頭青,比你現在可差得遠了。”
炎昊笑道:“三太爺說笑了。”
二人邊吃邊談,說起炎昊和王鐵交手時的卸力技巧,炎昊知道瞞不過這等高手的眼睛,要說是他自己自創的吧,他又太過年輕。便說是有一次出去,碰到一老乞丐教他的,還告訴杜槐山這就叫太極。
杜槐山頓時來了興趣,炎昊便把太極拳粗淺的道理說了一些,杜槐山越聽越來勁,當場便似模似樣的來了兩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炎昊再次爲杜槐山斟滿酒:“這杯是謝三太爺的贈丹之恩,要不是三太爺的碧青丹,我也不可能好得這麼快,今天也不可能和三太爺同坐一桌喝酒。”
二人此時已經喝光了兩大壇酒,雖然都是修爲高深,但都有了點醉意。杜槐山擺擺手:“一顆碧青丹算不得什麼?老夫跟無丹大師關係好,改天再找他討一顆就是。”
炎昊見杜槐山主動再次提起無丹大師,心頭大喜,表面上卻疑惑問道:“碧青丹是人元下品丹藥,煉製應該不難吧。”
杜槐山再次笑了起來:“哪會如此簡單,若是丹藥如此容易煉製,這大陸上的煉丹師也不會如此稀少了。煉製丹藥最重要分火、爐、人。火爲地火,爐爲丹爐,爐不僅是做爲煉製丹藥之用,還要有可以調節地火溫度的作用才行。最重要的則是人了,不僅需要掌握各種藥材的藥性,還要懂得陣法,因爲組合藥材時,要按照特殊的陣法排列。最最重要的,必須要懂得火候的控制,*這種藥材該用什麼樣的溫度,*另一種藥材又該用什麼樣的溫度。組合前期用什麼溫度,中期溫度,後期溫度,全都不一樣。雖然丹爐可以調節地火的溫度,但溫度的控制卻需要人來完成。所以這些步驟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但每一步都是千難萬難,稍有差錯,一爐丹藥便是盡毀。煉丹不僅需要煉丹師有嫺熟的技藝,還要有極好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