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將軍,這是何意?爲何在傻王府嚎叫?”歐陽逸聽到蘇老將軍的喊聲,走了出來,冷清的問道,他的神情極具藐視。
蘇鶴,也就是蘇老將軍,他指着歐陽逸的鼻子,不解的說道:“你是歐陽逸?歐陽辰的王弟?”
“正是,怎麼蘇老將軍有疑問?”歐陽逸嘲諷的說道,此時沒有人看見歐陽逸隱藏在衣袖內緊握拳頭的手,顫抖,無盡的恨意。
“老夫不敢,還望逸皇子通稟一聲,告訴歐陽辰,老夫前來尋自己的孫女。”蘇老將軍和善的說道,在看到歐陽逸的時候,蘇鶴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心中莫名的對歐陽逸的熟悉,不是當初煜太子身後時常跟着的逸皇孫的熟悉感,而是一位將軍對於敵人的熟悉,天生的警惕,他不明白自己爲何會有此感覺,但多年的將軍生涯,讓蘇鶴懂得不動聲色,他暗暗觀察着歐陽逸,當他說到歐陽辰的時候,歐陽逸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儘管短暫,但蘇鶴身經百戰,觀察細微,自是沒有錯過歐陽逸眼中的恨意,所以,蘇鶴在見到歐陽逸的第一眼便知此人不是歐陽逸本人,畢竟歐陽逸和歐陽辰是同胞兄弟,歐陽逸即便因送他當質子恨一個人的話,也應該恨歐陽哲,而非歐陽辰,他實在想不到歐陽逸有何理由來恨歐陽辰,除非一點,他不是歐陽逸。
“蘇老將軍,即便你是雲國的元老,但是王兄是雲國的王爺,豈是你所能直呼名諱?”歐陽逸雙手抱胸,正氣凜然的對蘇鶴說道,好似蘇鶴是那大奸大惡之人,他威嚴的說道:“來人,蘇鶴藐視皇權,直呼王爺名諱,交於刑部候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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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逸,你好大的威風,老夫血戰沙場數年,從未有人如此對老夫不敬,即便是你的父王煜太子,對老夫也是以禮相待,如今你個黃口小兒,就想押老夫去刑部,你好大的膽子。”蘇鶴被歐陽逸挑起了怒火,喘着粗氣,氣急敗壞的看着歐陽逸,罵道。
蘇鶴身後的蘇浩宇察覺自家爺爺的怒火已被逸皇子挑起,他不經意的走到蘇鶴身邊,輕拍蘇鶴的背,低聲的對蘇鶴說道:“爺爺,今日我們來不是爲了和傻王府的人起衝突,而是爲了妹妹,你不能被他的激將法迷惑,從而忘了初衷。”
蘇鶴是何等的聰明,自是聽出蘇浩宇的言外之意,他不是歐陽逸,不能讓他得逞,蘇鶴順順氣,再次恢復平靜,他說:“有種你將我綁到刑部,如果老夫沒有記錯,你是歐陽辰私自解救回來的吧,至於私自的後果,老夫想你們是否做好準備承受。”
“王弟,真是好官威,別忘了,這可是本王的府邸,沒有本王的允許,誰敢輕舉妄動。”歐陽辰王者風範盡顯,他厲聲的說道。
歐陽辰緩緩的走出來,蘇鶴老淚縱橫,像,真像,簡直就是煜太子重生,如若當年不是他親眼所見煜太子身亡,他一定會以爲此人就是煜太子,無論是神情,還是相貌,都和煜太子相似。
“鬼魔,你不過是王兄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資格說本皇子。”歐陽逸不滿自己被鬼魔教訓,開口嘲諷道。
“王弟還是看清楚本王究竟是誰,再來言語,不然可要在將軍面前丟臉了。”歐陽辰平靜的說道,一開始他對歐陽逸只是懷疑,但今日所見,完全是確定,他一定不是自己的王弟歐陽逸,逸不會對他的救命恩人出言不遜,即便他身在寒國八年,人的天性是不會改變,所以逸不會因爲心中有怨而失去原有的禮節和感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