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青鳴?”南宮晚抱着紫‘玉’珍第一個下了樹,然後盯着面前的這個‘女’子不敢相信的提問,而懷裡的‘女’子同樣也是震驚的變了一下臉,雖然又很快的恢復,可是卻沒有逃離千雪的眼睛。
千雪冷笑:真是個虛僞的‘女’人。
南宮‘玉’此時與其他人也都下了樹,圍了過來,“滾遠點。”千雪冷淡而疏離的說了一句。
眼神裡還帶着濃濃的化不開的殺意,要不是她趕的快,只怕此時蕭藍冰真的已經屍骨不存了。說着碧落綢又向着不遠處還沒有散盡的血蟻羣攻擊去,大家看到當時就嚇的又立刻全跳上了樹,生怕這些血蟻會發怒的再回頭集聚來取他們的生命。
而這次南宮晚沒有忘記南宮‘玉’,將兩個‘女’人全帶上了樹。
卻只見那碧落綢落到那血蟻之中一隻最大的血蟻的頭頂之上,然後聽到一聲特別噁心的嘶叫聲,就見到那血蟻瞬間倒在地上,被其他血蟻吞食了。
而千雪將碧落綢收回,只見綢子上多了一顆黑‘色’的內丹的東西,她將那東西給蕭藍冰服了下去,有些擔憂的看向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子。
蕭藍冰過了一會緩緩的睜開眼睛,“還以爲這回又入六道,重新再度輪迴呢。”
似在開玩笑,卻又無比認真,可是他就是那麼溫柔的看着千雪,讓本來想發火的千雪有氣無處出,最後只得冰冷的起身。
“如若你死在這裡,我必定讓你的魂魄永不超生。”冰冷的讓人恐怖的聲音,在場的人聽到是心中一震,不過更多的是驚訝,心想着他們不是兄弟嗎?這回怎麼又變成這樣了。
“好!”蕭藍冰輕描淡寫,又覺得心裡暖暖的。
因爲他知千雪這是關心他,以前的她纔不會這樣關心人,她真的變了許多,她還是她,卻又已經不是她,果真是這樣呢,一樣的靈魂,卻不一樣的人格與脾‘性’。
“你們是什麼人?”南宮晚不得再度開口,因爲他現在不僅是生氣,還帶着好奇。
“不想死就別問我們是什麼人,那你們還有一絲生機能走出這裡。”蕭藍冰恢復了神采,冷冷的回了一句,一股說不出的霸氣突然由那個溫柔的身體裡發出,讓南宮晚也是一頓。
而蕭藍冰卻想着的是:剛纔的內丹能將他的傷暫壓一段時間,應該能堅持的找到‘藥’物,或者堅持到千雪找到碧溪宮,到了碧溪宮到是什麼‘藥’引都有。
這話音剛落,就只見原來灰‘色’的‘迷’林,瞬間變成了綠‘色’,百‘花’齊放,樹木發芽長枝‘抽’條,就像原來的黑白的照片瞬間變得五顏六‘色’的油彩畫。
在場的人除了千雪與蕭藍冰,無不驚訝的閉不上嘴,一個人嘴巴張的好像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就是那個一向最注重形象的紫‘玉’珍此時也是無意識的張着嘴,做着很傻的表情。
“陣破了?”蕭藍冰挑眉輕聲問道。
“一半……”千雪皺眉還有一半不知去了哪呢。
……。
一行人因爲少了十幾個人,而顯得更安靜了,蕭藍冰到是最爲清閒,不時的看看這看看那,還不時跟千雪討論一下這裡的景‘色’不錯。
可是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南宮晚停下了腳步。
“是鳳池金蓮。”隊伍裡的一個興奮的叫了起來,他不自覺的還跳了幾次。
大家望過去,只見那鳳池金蓮全身白‘色’,是蓮的外形,而‘花’瓣上卻渡了一層金‘色’的‘肉’‘肉’物質,整片地域裡全是這個東西,遙遙的看過去,特別美。
“珍兒你的病有得醫了,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南宮晚大笑起來,然後抱起紫‘玉’珍轉了好幾個圈。
而紫‘玉’珍原本一直裝着虛弱無力的臉‘色’,此時都被滿滿的興奮和得意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