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張羽所說的,眼前的“鬼琴”的確是真實存在的,至於爲何會科學的範疇,他也不能夠做出解釋。
而在鬼琴的琴身上,有着一塊凹盤,裡面盛放着的就是“巫血”。根據張羽所設想的那樣,他來吸引鬼琴的注意力,我則換一邊,趁機把那塊鑲有“佛”字的手帕,蓋在盛放“巫血”的凹盤上。
時間容不得耽誤,我手裡緊攥着手帕,站立在邊處,先是一點點的朝着鬼琴移去。漸漸地,離鬼琴所靠的距離不超過十米。
正當我再踏上右腳,還沒落地之時,前方的鬼琴驟然無彈自響,數到音刃直逼我而來。我忙收回腳,快速飛來的音刃豁然在我以前消失。
看來只要離鬼琴十米之外,就安全了。我朝着張羽做個ok的手勢,意識到我是準備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張羽試出鬼琴每次攻擊的間距時間。
張羽一聲不吭的拎起金烏寶刀,順勢跨前一步,直奔鬼琴而去。
琴聲大響,緊接着便是數道音刃朝着張羽襲來。張羽耍起金烏寶刀,對着音刃砍去,待音刃消失之後,琴聲一片靜謐,張羽趁機前進幾步。
頓了二三秒之後,琴聲驟然又大響起來。而這次的攻勢卻要超過上一次,張羽對我大喊道:“快到我身後”,我試着朝着張羽身後跑去。
鐺鐺鐺!
橫在前方的張羽砍去音刃,我倆緊緊向前,眼看琴聲在響之際,音刃直逼張羽而來,我藉此改變路線,朝着另一側跑去。這樣做主要是因爲音刃自發出後,便不會改變運行路線。
也就是說,初始的時候,我和張羽是在同一條線上。現在音刃開始朝着我襲來,我立刻跑到另一側,等張羽結束戰鬥之後,往前前進的同時,而後再往後一退,跟在張羽身後。可以這樣講,張羽爲我吸引了音刃的攻擊,我趁機鑽空子拉短與鬼琴的距離。
一分一秒的開始過去,離鬼琴的距離也就不到三米。最後一波,我順勢藉機跑到一側,身體大傾,手中的“佛”帕頓時蓋到盛放巫血的凹盤之上。
啪啪啪!
只聽琴絃盡斷,張羽拾起蓋在凹盤上的“佛”帕,拽着我便往旁邊跑去,大喝一聲,“趴下!”。
有如條件反射一般,我剛趴下,耳中便傳來轟鳴的響聲。
整個鬼琴化爲點點碎末,飄散於空中。
而鬼琴一破,不知爲何,整個河面上的戰船頓時靜了下來,這些戰船的正心處頓時捲起一陣巨浪,好似有什麼東西被托起了一樣。
沒過多久,巨浪消失,河水之上竟然現出一個巨大的深洞出來,洞裡黑乎乎一片,直覺告訴我,裡面肯定不會那麼安全。
哈哈哈!
還沒等我們動身,身旁便驟然傳來楊開的大笑聲,“終於找到了,找到了”,緊跟在後面的還有胖子和猴子,兩人衣衫不整的,身上還有一些傷痕,想必是遭到了什麼不惻。
我心想你高興個屁啊,這纔剛到洞口,裡面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況且李自成把寶藏的秘密藏在六隻小泥人裡面,豈是你這麼容易就能找到。
想是這麼想,要是真對楊開說出來,他還真得瘋了,到時找我拼命都說不準。
不知楊開從哪裡找到的手電筒,先是一步朝着洞裡鑽去。胖子和猴子則飛快的朝着我們奔來,人還未到,胖子便先喊了起來,“小哥,你身上有什麼靈丹妙藥嗎?奶奶個熊,那楊開帶着我們瞎走,遇到一羣小鱷魚,對着我們亂咬。要我說,這羣小鱷魚就是變態,專挑屁股咬”,說着胖子不好意思的轉身過來,只見屁股上有着數十道傷痕,無形之中竟然形成一個花型。
我愣是逼着沒讓自己笑出來,憋得臉通紅。張羽把那隻“佛”帕拿出來,淡漠道:“你們只要把血滴落到手帕上,然後把佛帕上的血再滴落到傷口處,就可以了”。
“這麼簡單!”胖子驚呼一聲,忙把手帕從張羽手中奪過來。
驚奇的一幕開始發生,胖子的血滴落到傷口之處,傷口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起來。“看來這佛帕來頭不小,比打針吃藥要強的多”我這般想到,胖子手裡緊緊攥着佛帕,兩眼泛着精光,眼中一陣痛苦,“小哥,你說哥倆關係怎麼樣”。
“一般”張羽淡漠的回道,手朝着胖子伸去。胖子打了個哈哈,忙笑道:“小哥,你怎麼這樣說呢!胖爺我佩服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個。你把這手帕給我,等你到北京,我送你一件寶貝,算做補償”。
說着,胖子欲勢要把手帕放到口袋當中,張羽的手突然快起快落,我們還沒緩過神來,手帕已經重新回到張羽手上。
我的天啊!胖子大吃一驚,雙眼睜的老大,“小哥,那手帕胖爺我不要了,剛纔那招是什麼,能不能教教我,太霸氣了,讓那些小偷情何以堪啊!”。
“我們的快點跟上楊開,否則到時很有可能一無所獲”張羽話音一落,朝我遞了道眼神,我把地上的揹包朝着張羽遞去,背起自己的,緊跟在張羽身後。
眼下,終點已經離我們越來越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