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寶寶 特工媽咪惹不得
“新娘終於來了,蛇王還不去迎接你的新娘?”衆人看到安瑾軒出現在大殿之上,唏噓一片。
似乎都在爲至尊蛇王妃的美貌而驚訝,甚至有的小聲竊語,溢美之詞,不絕於耳。
芸妃已經回到夜嘯然的跟前,對於安瑾軒的到來,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反應。
夜嘯然將安瑾軒摟到懷中,“今日是本尊大喜,本尊再次感謝衆位能夠來參加本尊的婚禮,先乾爲敬。”
夜嘯然甚爲好爽,就在大杯美酒要入口的時候,卻見玉帝起身,“且慢。”
酒杯在半空停住,夜嘯然好奇地看向玉帝,“不知玉帝有何指教?”
“哈哈哈,蛇王大喜之日,寡人又豈會有指教呢?只是今日寡人開心,特地從天庭帶來了瓊漿玉液和諸位一同品嚐,也當是給蛇王您道喜之禮如何?”玉帝說着,一個眼神,他的隨從已經將瓊漿玉液給陳上來。
傳說這的瓊漿玉液,喝了能夠常人不老,只有王母和玉帝纔有資格品嚐,衆人光是看到那翠玉夜光酒瓶,就已經垂涎三尺了。
夜嘯然神色怔了怔,這酒……
玉帝不給夜嘯然任何推辭的機會,直接名人爲夜嘯然重新換了酒杯,滿上了一杯瓊漿玉液,送到夜嘯然的跟前。
安瑾軒不動聲色,就在夜嘯然快要接過酒杯的時候,她卻伸手將酒杯給拿到手中,如畫的容顏勾出一抹風華笑意,“玉帝,這酒不如臣妾代勞瞭如何?”
“哦?寡人只見過男人爲女人擋酒,卻不知女人也可以爲男人擋酒?”
安瑾軒輕笑,“說出來不怕衆位嘲笑,蛇王只要沾酒,倒到牀上就跟死豬一樣,那麼臣妾的千金**又有誰來賠呢?”
安瑾軒說着,將酒杯在衆人面前展示一番,用袖掩面,直接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喝完好面帶微笑將酒杯展示了一番,表示自己喝完了。
衆人之間的竊竊私語之聲更甚了,這個蛇王妃,真是個真性情的女人,提起**一刻竟然不帶任何嬌羞之色,喝酒的動作,更是好爽萬分。
“軒兒。”夜嘯然根本來不及阻止,她擔心地看向安瑾軒。
那杯酒,他知道肯定不是尋常酒,他正在猶豫該怎麼推脫,卻不料安瑾軒爲他給檔下了。
這個傻女人,她不知道麼?她出事要比自己出事更令他難受啊。
安瑾軒白了夜嘯然一眼,“你別怪我折了你的面子,臣妾不管,今日你就必須滴酒不沾,我可不想獨守空牀。”
安瑾軒的語氣是那麼的輕鬆,若無其事,可是夜嘯然明顯看到,安瑾軒面色有一瞬間的緊繃,一定是毒藥在她體內發作了。
“哈哈哈…….”玉帝一陣大笑,“看來,蛇王和蛇王妃真是鶼鰈情深,另人羨慕。”
夜嘯然只是置之一笑,看了一眼那瓶瓊漿玉液,“這麼好的美酒,看來本尊是無福品嚐了,不過諸位到時可以嘗一嘗這天庭美酒,機會難得,大家可不要錯過哦。”
“哈哈,我等真是借了蛇王的光啊。”衆人都眼巴巴的瞅着那瓊漿玉液,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想要喝。
玉帝給隨從使了個眼色,隨從趕忙去給各位斟酒,只是他剛一擡腳,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帶上,手中翠玉夜光酒瓶直接碎裂開來。
那清脆的聲音,真是令在場各位心碎啊,一瓶美酒,就這樣被毀於一旦了。
甚至他們能夠嗅到瓊漿玉液灑在地上之後散發出來的香氣,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呢。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那個隨從直接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沒用的東西,看在今日是蛇王大喜,饒你一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其砍去雙足,送回天庭。”玉帝對於那個僕人,沒有絲毫的同情,主僕情分,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衆人紛紛同情這個奴才。
安瑾軒看着卻覺得甚爲可笑,明明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場戲,玉帝可真是心狠,爲了不讓自己的謊言拆穿,竟讓自己的棋子落得如此下場。
這就是所謂的無毒不丈夫麼?
安瑾軒體內雖然有護心龍鱗,但是瓊漿玉液中的毒很是厲害,她的腦袋裡昏昏沉沉,眼皮變得越來越重。
可是爲了幫夜嘯然撐住場面,她卻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
因爲她很清楚,如果她倒下,那麼衆人立刻就會發現,那瓶酒有問題,玉帝和夜嘯然在一瞬間就會處於敵對位置,說不定還會引發一場大戰。
此時此刻,蛇界定然是適合和玉帝動干戈的,傷不到玉帝,佔不到半分好處,反而給玉帝一個討伐蛇界的理由。
“對了,素問魔界和蛇界向來交好,今日蛇王妃和蛇王大喜,怎不見魔王到來呢?”玉帝似乎沒有任何底線,卻一直在挑戰夜嘯然的底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蛇王大喜,本尊因爲臨時有事來晚了,自罰三杯。”玉帝幾乎話音未落,就聽到魔王爽朗的笑聲。
“說曹操曹操就到啊。”衆人取笑。
玉帝卻面色一陣難看,他並非不知道魔王,夜嘯然,還有安瑾軒之間的那點感情糾葛,他原以爲,因爲安瑾軒,魔王和夜嘯然之間的關係會有所僵持,想不到他竟然來了。
“蛇王,本尊來的匆忙,沒有什麼好禮物相贈,不過本尊帶來一個人。”魔王說着,龍黑子就跟在魔王身後出現了,眼神頗爲複雜地看着夜嘯然和安瑾軒,又看了一眼玉帝。
玉帝的手陡然一緊,該死,這個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是你?”夜玄德見到龍黑子,反應最大,他陡然站起身很是仇視地看着龍黑子。
與其說夜玄德仇視龍黑子,倒不如說是他防着龍黑子,畢竟是自己害他在煉妖河之中呆了兩千年的,難保他不是來報仇的。
“師父。”夜嘯然站起身子,很是驚訝的看着龍黑子,因爲安瑾軒,他已經徹底放下了對龍黑子的芥蒂,原本是準備大婚之後再專門給龍黑子請罪的,想不到他已經來了。
當玉帝聽到夜嘯然毫無介懷地稱呼龍黑子爲師父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他們已經連成一線了。
“師公。”安尹樂和安貝兒也上前去迎接龍黑子。
因爲安瑾軒和安尹樂在地下宮殿學習法力的事情,一直都是一個秘密,再加上夜嘯然和龍黑子的師徒關係,安尹樂他們不能再直接稱呼龍黑子爲師父了。
好在龍黑子也蠻喜歡師公這個稱呼的,至少身份有長了一倍呢。
“兩個乖孩子,今天你們的爹地和媽咪終於成親了,你們開心麼?”龍黑子滿眼寵溺地問道。
安貝兒笑得最開心了,重重地點頭,“終於,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了,當然開心了。”
“哈哈,開心就好。”龍黑子說着,拿出一個錦盒,這個錦盒其他人可能不認識,但是玉帝肯定認識。
“就衝着這兩個孩子的高興,本道決定,萬蛇朝宗金羅盤今日正式物歸原主。”龍黑子睥睨了一眼玉帝,將金羅盤交到了夜嘯然的手中。
玉帝自然之道金羅盤就在龍黑子的手中,甚至也知道,龍黑子奪取金羅盤是爲了幫夜嘯然保護,可是……現在他這麼高調地將金羅盤歸還又是爲了什麼呢?難道他不怕惹了在座的眼紅,再打金羅盤的主意?
龍黑子的笑容越發深邃,他這麼做,當然是有他的道理了。
有金羅盤的蛇界和沒有金羅盤的蛇界,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金羅盤除了會招人覬覦,更可以令人忌憚,就連玉帝,也會忌憚金羅盤而不敢輕易對蛇界發兵。
“龍黑子果然大手筆啊,當初你可是煞費苦心得到的,今日就這麼拱手讓人,真是令寡人費解啊。”玉帝輕笑了一下,“哦對了,寡人記得,天下能夠驅動萬蛇朝宗金羅盤的只有蛇王和冥王,莫不是你無法驅動,只好物歸原主吧?”
玉帝雖然瞭解其中的緣由,但是他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說些挑撥離間的話語。
反正作爲君主,最大的通病就是多疑,挑撥離間的話語總是會起到或大或小的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