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一初夜

又開始了新的旅程,我由大漠到中原,經歷的是草原變農田,蒙古包變房屋,而從中原到江南,經歷的則是枯木蕭蕭變成山紅水綠,白雪皚皚變成冬雨淅淅。這裡到那裡,我們同樣也經歷顛簸,一段段路程對於我的射鵰人生來說可謂“戰略轉移”,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則完全是在享受遊玩帶來的快樂。

江南,水鄉,冬天的細雨,一切都是那麼有詩意。江南景中的山水,清晰;江南行中的心情,清爽;江南遊時身邊姑娘的目光,清澈!——最動人的還是蓉兒,這時候她是一個經常會打着粉底花折傘,靠在我肩頭,閉着眼睛什麼都不想的,可愛的粉衣姑娘。

我們所經之處,都會充滿蓉兒銀鈴般的聲音,“靖哥哥,來這裡!”“靖哥哥,我在這呢兒!”“靖哥哥,來追我啊!”“哈哈,靖哥哥,你追不到的!”…………

一個是白衣黑披風,一個是粉衣紅披風,我和蓉兒兩個人在欣賞江南美景的同時,自身也成爲了別人眼中的風景。不過我們對於成爲風景很高興,我們很自信地說,成爲風景是我們的快樂,是我們的驕傲,而我們肯定是美景中的亮點。很yy地說:見了我們之後,女子中羨慕的應該很多,男子中嫉妒者一定更多!

時間過得飛快,馬上就到了過年的時候,整個江南洋溢在一片喜氣洋洋地氛圍裡。我和蓉兒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依然是按照我們自己的步調在遊玩着,但是身邊鞭炮的聲音多了,景緻更豐富了,還是給我們的行程增加了另一番樂趣。

大年初一,人們都在忙着拜年呢,我們則選擇了去划船玩兒。玉帝真的是很給面子。讓神仙給了我們一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我和蓉兒借了一條小船,誰也不去劃。任它漂在河上。水是流動的,船會隨着柔和地水流自行前進,我們需要做的只是盡情欣賞這慢慢漂流中地景緻變化。一陣陣微風吹過,河面的水泛起了波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粼粼,有時候會閃着眼睛,不過冬天光不強。眼睛被閃一下後甚至會覺得很舒服。

我坐在船頭,蓉兒在船身上躺着,背部靠在我的腿上,讓我的臂彎給他的頭撐力,她說這樣呆起來是最舒服的。小丫頭總是閉着眼,顯得很安詳,似乎很享受這種寧靜。和我在一起地時候,蓉兒古靈精怪少了很多。小鳥依人多了不少——她已經對我有了一種依賴,這種依賴讓她在很多時候願意很安靜地呆在我的身邊,享受着一種寧謐中的平和和欣喜。

但是初一去拜年的不是所有人,一羣小孩子居然在河裡玩兒起了龍舟,大約二十多個小傢伙在舵手的帶領下一邊划着龍舟,一邊像模像樣地喊着號子。從我們的身邊劃過。我們乘的是最小的小木船,而他們地則是大龍舟,上面又壓了二十來號人的重量,所以在高劃過的時候將河面劃開了兩道不小的水波,水波散過來,弄得我們的小船一蕩一蕩的。

我根本就不會水,也一點兒都不懂水,所以有些擔心起小船會不會翻,於是身子也隨着小船地搖動。我一動,蓉兒也開始動了。有了這種驚慌失措的勁兒在。我們好久才安靜下來。

安靜下來之後,蓉兒“啊”的驚叫了一聲。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中握着什麼軟軟的,而且很有彈性的東西。兩個人同時都愣住了。蓉兒是一下子羞得有點兒不敢動了,而我腦子正在飛快地運轉,想要拿一個主意。

我的心中在猶豫,是應該正經一點還是勇敢一點呢?雖然我平時也沒少佔蓉兒的便宜,但都是慢慢來的,連親吻的時候一般都是由淺到深逐步展到舌吻,直接上去就親地情況之出現過一兩次,而且是在十分激動地時候,所以現在摸到了以前從未碰到過的蓉兒地胸部,應該算作是我的侵犯行爲。蓉兒從小在桃花島長大,哪裡受過什麼欺負,我這麼做,侵犯的是不是太明顯了?這這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我還在猶豫怎麼辦的時候,蓉兒可是反應了過來,他抓起我那隻一隻停在她胸部的手,放在嘴裡就咬了起來。

“啊~~~~!”剛纔蓉兒的“啊”是驚呼,而這次我則是慘叫了。“蓉兒,你屬狗的啊,連我都咬起來了?”

“哼!大色魔,大色狼,誰讓你欺負我來着!”蓉兒見我痛苦的樣子,很得意地說道。

我一邊吹着被咬流血的手背,一邊笑道:“不不不!我是一匹來自草原的狼,你說我色狼是說對了,但是我可不是色魔,你冤枉我,這可不行!”

“誰冤枉你了,你就是大色魔,大色鬼,大色狼,都是你。大色狼~~~~~~~~!”蓉兒到最後把“狼”字喊得聲調極高,聲音極長,一副看咱們兩個誰怕誰的表情。

我又調笑道:“好好好,蓉兒說得都對,但是大色狼今天晚上吃掉你好不好?”說這話,我是半真半假的,現在的我已經開始衝動了。

“哼,不理你了!”雖然還是躺在我的懷中,但是蓉兒翻了個身,轉過頭去不看我了。

似乎**並不是很成功,而且我這挨咬捱得還挺狼狽,但是今天的意外卻讓我堅定了一個想法:花開堪折直須折!

夜深人靜了,我敲開了蓉兒的房門。蓉兒問道:“靖哥哥,有什麼事嗎?”

我裝出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道:“蓉兒,咱們的錢不太夠用了,所以我退了房間,咱們兩個擠一間好不好?”

“哼,誰信你的鬼話,咱們前幾天剛剛‘借’來幾萬兩銀子,你懷中就揣着銀票呢,向用這種方法來騙本姑娘,我纔不上你的當!”蓉兒說着,就想關門。

我哪裡能讓她如願地關上呢?用腳將門頂住,身子一順就擠了進來。蓉兒被我氣得直跺腳,微嗔道:“出去,快出去,誰讓你進來的?今天白天的事情還沒找你算帳呢,現在你居然還敢得寸進尺?”

我呵呵笑道:“好蓉兒,你看我都進來了,你還好意思趕我嗎?我露宿街頭的話,會很可憐的!”

對於我的行爲,蓉兒有點兒沒辦法,畢竟是自己的情郎在耍無賴,現在她想撒撒嬌捶我的胸口一頓,似乎不是時候,想要怒,似乎更不是時候。無奈之下,他雙手摁着頭,很痛苦地大喊了起來,也在借這種方法稍稍表示了自己內心的些許不滿,最後仍是氣氣得說道:“好吧,那我睡牀,你一絲一毫都不能靠近!”

已經耍無賴了,現在我只能將無賴進行到底,說道:“自己的媳婦兒,我不在旁邊睡?簡直是豈有此理!”

蓉兒畢竟是蓉兒,她也很明確的感覺到了我想要做什麼,聽了我這麼講,反而沒有了原來的無奈,說道:“誰是你媳婦兒了?想和媳婦兒睡就去外面找一個吧,別在我這裡呆着了,快走吧走吧,我不留你了!”

嘿!這讓我說什麼好啊?蓉兒這一句,徹底把我給逗樂了,無奈之下,只能一個箭步過去,將她緊緊攬進了懷中道:“哪裡還用去外面找,除了你,我郭靖找別人當媳婦就算是瞎了眼!”

蓉兒不讓我進來,本就是出於羞澀,出於一種對於這種事情的一種莫名恐懼。所以說,實際上她的心理防線針對的是這男女頭一次的事情,而不是我。被我這麼一抱,蓉兒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抗,口中說着“大色魔,放開我”,受傷則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那麼任我抱着。我輕輕吻在了她的頸上,臉頰上,蓉兒就那麼閉着眼睛,任我施爲。身體緊貼着,我能感覺到她的心“嘭嘭”跳得厲害,看來還是非常的緊張。

只能用盡溫柔去讓她去動情了,這樣才能夠減少她的不安,於是我含住了他的耳垂,蓉兒的身體一顫猛然一顫,同時我的手也遊走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的一隻小玉兔,她這下完全癱軟在了我的懷裡,身子沒了力氣,只能靠我的擁抱支撐着不摔倒。但是他還是喘着大氣費力地問道:“靖哥哥,你真的想要蓉兒嗎?”

我望着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同時還帶着些迷茫的臉,重重點了一下頭。

蓉兒這時候居然給了我一個微笑,雖然由於一系列的心情在作祟,笑容顯得有些勉強,但是這個時候的笑容則完全是爲了我擠出來的,搞得我不由得感動了一下。她說道:“靖哥哥,抱我到牀上去吧,把自己交給你,蓉兒願意!”我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的身子橫着抱起,慢慢走到了牀邊。

大年初一,是兩個人的第一夜,這一夜說不上十分瘋狂,但是卻非常持久,在經歷了剛開始的疼痛和眼淚後,蓉兒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個人不停地運動着,似乎都想把自己和對方完全融合在一起,很久之後,才相擁着沉沉地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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