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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敢!?”領頭的女子對陸展元爲何突然興高采烈不明所以但他最後一句要收藏自家少主的令牌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在江湖上此等舉動那是**裸的侮辱這口氣如何咽的下終於忍不住揮劍向陸展元刺去。
“哼!不知所謂!”陸展元手抓令牌九陽神功運轉令牌上泛起一層金光就在對方劍尖刺至眼前之時陸展元以令牌相迎噹的一聲那女子的三尺青鋒寸寸折斷女子嬌叫一聲蹭蹭蹭倒退數步噗地吐出一口鮮血而握劍的手則虎口崩裂顫抖不已。
其餘五人見大姐受傷兩人急忙相扶查看另外三人則擋在陸展元與她們之間怒視着陸展元卻是不敢再上前相鬥。陸展元知道對付這些武功低微而又難纏的女子就須一次把她們都鎮住不然被一大幫女婦人惦記兩個字:有的煩。
那受傷的女子心中駭然這人是從哪冒出來的?怎麼內力如此強橫就連少主也相形見拙遠遠不如也許只有老主人才能比的過他吧。看他一副蔑視少主的神情恐怕與少主曾有間隙不行此事定要快快稟報少主讓他多做防範今日得罪如此高手只怕免不了要受責罰了。“閣下功力深厚在下佩服這一次我們認栽不知閣下可否告之名號好讓我們知道栽在何人之手。”那女子掙扎着站起仍扮做男士狀拱手相詢。
白駝山從不吃虧讓他們吃虧的人都已經死了雖然女子現在服軟但內心卻在計較着讓老主人報復所以一定得問清楚對方身份。可另外幾女卻不知她心中所想都大大不服雖然大姐被對方一招逼傷但對方靠的是強橫的內力她們人多一擁而上就不相信不能把他的人留下。於是紛紛詫異地看向那領頭的女子。領頭的女子擺擺手示意她自由道理便轉凝望陸展元等待他回答。
陸展元兩眼一翻道:“我白癡啊留下名號等着你們報復。雖然我不懼怕歐陽鋒但是成天擔心一個號稱‘西毒’的人暗算多划不來所以想報復我就等下次湊巧碰上再說吧。我還有要事待辦沒空和你們玩了拜拜!”說罷風騷地揮揮手轉身就欲離去。
此時就顯出陸展元的江湖經驗少了在敵人攻擊範圍內就突然轉身把背後一大塊地方袒露在對方眼前擺明着找抽的嗎。那三個女子眼見有利可乘不顧大姐的眼神勸阻唰的各自灑出一把暗器這暗器乃是銀梭梭頭尖利梭身兩旁極爲鋒銳打中了勢必喪命。
陸展元忽聽得身後有數道破空之聲傳來忙提氣轉身雙掌平推強烈的掌風把一蓬暗器盡數送回撲撲撲幾聲暗器各自打在了三個女子身上三女內力不足擲投暗器的力度不高碰上陸展元雄厚的內力當然輕鬆就被逼回真是作繭自縛、自作自受。三女面色青這暗器上被她們塗上了見血封喉的毒藥根本不曾配備解藥驚慌恐懼之中雙手扒着喉嚨只來得及哀號幾聲便七竅流血而死。
陸展元臉色微變幸虧這暗器沒有打在他身上不然憑藉自己現在還未小成的九陽神功肯定無法抵禦如此之毒。見這些女子歹毒至此陸展元腳踏“千影步伐”瞬間閃到剩下三女的身邊以查拳中的一式錯骨手喀嚓喀嚓三響折斷了她們的右手雖然查拳的這一式錯骨手差強人意但在他雄厚的內力下卻略顯威力。“哼!這是對你們暗器上猝毒所施的懲戒告訴歐陽克拿走他令牌的是陸展元!”說罷再次轉身離去。自此陸展元的名號正式出現在江湖,不是他不知道斬草除根而是看見他殺人的太多了這裡是白駝山的地盤歐陽克隨便找個人一問也能找到他況且他也不怕白駝山的報復。
城邊的一家打鐵鋪內陸展元坐在一邊飲着粗茶鐵匠師徒二人正在來回忙碌一個雕刻模具一個在煅燒一小塊玄鐵。
陸展元想到上靈鷲宮的方法就是以空空門當代傳人的身份前去拜山在那本空空秘籍最後一頁有一塊令牌的正反兩面圖案秘籍上記載那是逍遙子在賭輸於空空門的那位先輩之後送給他的逍遙玄鐵令言道:那是逍遙派與掌門玉扳指同等級的信物若空空門後人持此物前來拜訪逍遙門定當掃榻相迎此後江湖上只有你空空門知道我逍遙派旁人若耳聞或目睹定要他不能存活於世。
陸展元一直都不曾把自己歸於空空門傳人所以只是對秘籍上的修煉方法感興趣而對那些文獻記載只是粗略瞥了一遍便不再過問所以一時沒有想到這麼名正言順的辦法也就無可厚非瞭如今陸展元雖然沒有那塊逍遙玄鐵令但照着圖樣再造一枚還是可以的想來逍遙派的傳人也未曾見過這枚令牌吧畢竟與掌門信物同一等級應該只此一枚而真正的那枚令牌也不知道被空空門哪位同志給遺失了現在拿着逍遙派門人只能在文獻記載中才能看到的假令牌應該也能糊弄過去吧。
天色漸晚晚霞拖長了行人的影子映的行人臉色紅紅。經過鐵匠師徒兩人的不懈努力令牌終於新鮮出爐。陸展元下午傷了那幾個白駝山女子之後尋遍了好幾家鐵鋪都不曾尋到玄鐵幸虧在這城邊的一家小鐵鋪中尋得一小塊據說是老鐵匠的先人爲一個江湖人士打造一把大劍時偷偷留下的一小塊。陸展元心中一陣噴血不會是給獨孤求敗打造玄鐵重劍剋扣下來的吧!?
不管是怎麼來的只要能爲自己所用就行。陸展元又吩咐鐵匠把令牌做舊真正的令牌到現在最少有兩百年了或許更久不做舊怎麼行這麼致命的錯誤他是不可能犯的。又經過一番程序手工一塊古樸的令牌交到了陸展元的手中令牌呈不規則的多邊形手掌大小正好一握令牌一面刻“逍”一面刻“遙”字的兩邊幾道不規則的花紋下方大海上方祥雲整體來說就感覺是隨心所畫不合規則也許只有逍遙派這種崇尚逍遙的門派才做的出這種亂七八糟的令牌吧。
一問價錢二十五兩白銀陸展元內心頓時一緊自己從家中所帶百兩銀子一路上吃喝花消又買了一匹健馬兜裡所剩不多他只考慮到來時的路費這回去的路費竟然給忘了。陸展元突然想起歐陽克的那塊金牌忙拿出充當材料費和工錢。
那鐵匠一見此金牌驚恐地連連搖手道:“小老兒要是早知道公子是白駝山之人定不會要那工錢材料錢的公子用得到我鐵鋪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請公子千萬收回千萬收回。”
啥?這塊金牌這麼好用?買東西都不用給錢的啊看來白駝山在這一帶還真的是土霸王可拿了東西不給錢又不是陸展元的風格見鐵匠滿臉恐懼的模樣笑道:“老人家莫怕這是我從白駝山的幾個狠毒的妾姬那搶來的我現下身上已無足夠的銀兩這塊金牌也是黃金所鑄你可以熔了之後再用嘛。”
“公子爺您就放過小老兒吧求您了就是再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把這塊金牌給熔了啊我不收你的錢了你快走吧。”鐵匠說什麼也不收金牌好象這塊金牌比毒蛇猛獸還要可怕最後竟下起了逐客令。
“哎你這老人家真是固執瞧仔細了這是金子不是黃泥哪有給錢還不要的?你儘管收下就是……”陸展元一副非得給的樣子他自己不在乎白駝山想鼓惑老鐵匠把金牌一熔誰也不知道這塊金子原來是什麼卻沒有想過當地居民卻不能不在乎。正想繼續勸說這時只聽外面傳來一句話:“不用費勁了他是不會收下的!”
“誰啊!?他收不收關你屁事!”陸展元被突然打斷說話心中非常不爽身影一晃衝出鐵鋪門。只見一個白衣飄飄瀟灑倜儻的青年矗立在門外在他身後跟着八個白衣美女。那青年二十出頭手中搖曳着一把扇子看這扮相陸展元一陣恍然叫道:“歐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