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說的算是模擬兩可了。
不過也確實有大半的事實。
因爲如果可以,我自然希望羽玉成爲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而不是那種帶有交易性質的炮友。
其實說完這話之後,我已經是忐忑無比,我生怕我這話會觸到富老的禁區。
而就在這時,富老陰冷的聲音突然從黑暗中傳進了耳朵:“又是一個!我想,玉兒不止是把你當朋友吧?而你也不是真心想把玉兒當女朋友吧?”
富老這話是什麼意思?
又是一個?
羽玉的前男友是彭峰?
那富老這話裡的又是一個指的肯定就是彭峰了?
而且看富老提起彭峰的語氣,顯然其中還有一些挺有意思的故事。
想到這,我皺了皺眉問道:“富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問的哪一個?”富老並沒有直面的回答,而是莫名其妙的反問了我一句。
富老這一句話愣是把我給問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黑暗之中我也看不清富老的面色,可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接他這句話。
這內室裡的氣氛別提有多彆扭了,我從來不是個容易緊張的人,可此時因爲我說不出話來,莫名其妙的就感覺到背脊一陣發涼。
這不是因爲別的,甚至可以說是很正常的事。
要是換做一般人,我估計搞不好現在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本就壓抑,在讓這壓抑的環境中又多了一個隨時都能一掌拍死你的古怪半老頭,你能不緊張嗎?
可能見我久久不說話,富老突然又說道:“你不明白?好吧,那我換個方式問,你接近玉兒是什
麼目的?”
目的?
我接近羽玉好像真的是有目的的,只不過,似乎不是我主動接近羽玉的,而是羽玉主動與我三次相約杏樹下的好不好?
我心裡清楚,可富老不清楚啊。
我還沒來的及思考更多的東西,突然一股勁風撲面而來,緊接着我的脖子瞬間一涼,我的經驗告訴了我,我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富老這速度太快了,別說在黑暗中我毫無防備,就算是在明媚刺眼的太陽底下我都不一定能躲過去。
這做師傅的果然不一樣,如今就算是賀智鵬也不可能在我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將匕首放到我的脖子上。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最好一個字也不要有假,否則,你今天不會有機會走出這間屋子。”我的冷汗還沒流出來,富老就冷冷的說道。
這大夏天的,我的後背真的已經溼透了。
我不知道,此時是富老緊張還是我更緊張。
我知道,富老一定是個說道會做到的人。
當下,我強穩住心神,富老這一切不過都是爲了羽玉。
也許彭峰給富老留下了什麼心理陰影,所以他纔會這麼緊張。
也許,彭峰做了什麼事讓富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但是我不同,我從來沒想過有什麼條件的去接觸羽玉,如果非說有,那就是男人的本性,羽玉的那具讓男人無法拒絕的身體。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卑鄙的理由。
可這是男人的本性,從古至今都是如此,我能有什麼辦法?
如果說富老非要因爲這個給我來一刀,那我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想到這,我也不在那麼緊張了,
深吸了一口氣,就這麼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衝富老說道:“富老,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今天爲什麼會這樣,但是我只想告訴你,我認識玉兒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我曾經是有利用過玉兒,不過.......”
我剛說到這,脖子上的匕首突然被富老使勁往裡推了一下,頓時脖子上就傳來一陣疼痛:“不過什麼?”
這富老怎麼這麼衝動,我話可還沒說完!
當下,我也不敢在說這些字眼了,萬一富老一個激動直接將我嗝屁了,我找誰哭去!
想到這,我穩了穩心神,強忍着脖子上的疼痛說道:“不過那是我逼不得已的,而且那也不能算是利用,只能是說相互合作各取所需,在那之後,我又想法聯繫過玉兒一次,那是我爲了請賀師兄他們出山幫我,可我不知道玉兒會把你喜歡的那把古劍就這麼送給我。”
說到這,我再次頓了頓,因爲那時我就發現,羽玉有可能喜歡我,只是那時候我對羽玉並沒有現在這種感情。
頓了頓之後,我再次說道:“富老,如果你懷疑我對玉兒有什麼企圖或者是對你有什麼企圖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事先根本不知道玉兒會出現在這裡,我跟不知道玉兒竟然是你的徒弟,如果我知道這些,我斷然可以直接讓玉兒幫我請賀師兄他們出山,何必浪費時間來這裡呢?”
我這話說的已經夠誠懇夠真實了,至於在富老哪裡的真實度就只能他自己去決定了。
說完之後,我就一動不動,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雖然我並不知道富老在這黑暗中到底看不看得見我的表情。
而就在這時,富老突然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個字:“徒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