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5米 族長夫人的意思
只見血葫蘆脫瞬間變大,從葫蘆嘴爆出煙霧,而後一抹挺拔的身影砸入喬奕晴的眼簾。
蘇卓渾身透着充盈的靈力,冷然的表情穩重的氣質,只有眼眸子的喜悅無法掩飾:主子,我成功了!十天時間,我修煉到了靈皇,我終於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了。
喬奕晴看着脫胎換骨的蘇卓,欣慰的頷首:不錯,你做到了,以後你便是我的暗衛。
蘇卓聞言,沉着冷靜的抱拳領命:屬下絕不辜負主子的期望。
喬奕晴滿意的打量他,發現他從內到外都有了質的變化,這才安下心來。
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要隨便現身,我找你,自會叫你。
是!蘇卓抱拳,一眨眼的功夫便隱入了暗處。
喬奕晴拿着血葫蘆,想到紫竹還在裡面,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了,心裡難免擔憂。
就在此時,宮女又是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稟告道:喬姑娘,族長夫人有請。
喬奕晴一聽是族長夫人,條件反射的皺起眉頭,不悅反問:她又有什麼事兒?
宮女被她募得呵斥,嚇得身子一顫,面露惶恐的低下頭:額——奴婢不知道——
喬奕晴無奈,不爽的瞪她一眼:走吧,我倒要看看她又想耍什麼花樣!
話落,喬奕晴甩袖離去——
喬奕晴在宮女的指引下,來到了長春宮的大殿,剛一跨進們,便是看到了坐在上位優雅喝茶的族長夫人。
喬奕晴還沒說話,她便開了口:你來了——坐吧——
喬奕晴坐在一旁的位置,斂眉詢問道:夫人今日找我來是爲何事?
族長夫人呷了口茶,放下茶杯,嚴肅的望向喬奕晴。
你可知道最近這幾日滄寒凜的狀況?夫人一來就開門見山,帶着薄怒的語氣不禁讓喬奕晴起了懷疑。
自從上次暴亂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更不知他的情況。
自從上次之後,滄寒凜好似刻意避着她,連着好幾日都沒有回紫韻宮,喬奕晴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更不可能知道他的情況了。
族長夫人點點頭,語氣凝重道:是,他這幾日都住在長春宮,醉地像個廢人,嘴裡不停喊着你的名字,你想去見他嗎?
喬奕晴冷然回絕:不用了,我只會讓他更痛苦,還不如不見。
就在外面看一眼,看看他爲你癡迷的程度。族長夫人起身,朝着內殿走去。
喬奕晴深吸一口氣,尾隨她到了側殿。
走在外面,她便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喬奕晴——喬奕晴——喬奕晴——喬奕晴——
嗚——嗚——嗚——喬奕晴——
族長夫人,指了指坐在桌子前,拿着酒杯不斷灌酒的滄寒凜:這幾日,他都喝的爛醉如泥,沒人能勸他,他誰的話都不聽,滿腦子,滿嘴巴都是你。
喬奕晴看到那個趴在桌上,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都不復存在的滄寒凜,剩下的只是一個被掏了心的軀殼,心裡莫名一抽,一股愧疚襲上心頭。
滄寒凜本是灑脫的,自從在森林裡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她就知道,這男子放蕩不羈。
嘴角的壞笑,眼神的戲謔,語氣的輕佻,外貌的妖嬈,每一樣都可以讓女人神魂顛倒。
可他卻栽在了她的手裡。
曾經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裡。每一次的幫忙,每一個的捨命相救,太多的感動來不及細數。如今,她卻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沒有了曾經的氣度和瀟灑,成爲了一個靠着醉酒來麻痹自己的廢人。
你看到了吧,我最疼愛的兒子現在變成這幅鬼樣子。我既心痛又生氣,氣你明明不愛他,卻要靠近他,明明不接受他,卻要給他希望。離開吧——徹底離開滄寒族,不要再出現在他的眼前了。
喬奕晴聞言,擡眼看着族長夫人,今天說這麼多讓我看這麼多,就是叫我離開吧。
是!你不離開,他永遠無法從你的陰影中走出來。滄寒族還有那麼多好姑娘,我兒值得更好的。族長夫人注視着喬奕晴,冰冷的語氣有些強硬。
喬奕晴這次沒有反駁,看着萎靡的滄寒凜,她沉默了。
她的確給他添了太多麻煩,給他造成了重大的傷害。
也許,離開真的是做好的辦法。
如果不是爲了照顧肚子裡的孩子,喬奕晴斷然不會在滄寒族待這麼久。
現在真的到了離開的時候——
想着,喬奕晴點點頭,嚴肅的看着夫人:放心,我會的。我欠他的情這輩子都還不了,唯有離開,讓他忘記我——
族長夫人聞言重重鬆了口氣,面色有所緩和:很好,聽到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會替你準備行李和馬車,今天就走吧。
主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豆豆被喬奕晴扔上了馬車,疑惑的詢問。
翠花看到喬奕晴臉色不佳,頓時伸手打了一巴掌豆豆的腦袋瓜:笨蛋,你沒看到主人不高興嗎,說話也不分場合!
喬奕晴沒有理會他兩,朝趕着的馬車伕吩咐:啓程吧——
馬車伕聞言,頓時揚鞭,趕着馬車行遠了。
不知行了多久,喬奕晴懷着孩子有些昏昏欲睡,就在此時,外面傳來刀劍鏗鏘之聲。
喬奕晴沉聲詢問:外面發生什麼事兒了?
馬車伕嚇得夠嗆,哆嗦着聲音說:外面好多人追殺一個姑娘,我們還是掉頭走吧——
看着刀光劍影的場面,馬車伕頓時揮着鞭子要往回趕。
喬奕晴聞言,想來跟自己無關,索性任由馬車伕動作,可就在此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忽然揚起——
來人啊——救命啊——
喬奕晴聞聲,表情一震,內心瞬間涌上熟悉之感,而後厲聲制止:慢着!我出來瞧瞧。
說罷,喬奕晴從馬車廂裡走了出來。
她放眼一望,發現不遠處一個拼盡全力與黑衣男子廝殺的女人,頓時驚得雙目大睜。
冰煙!!!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