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雪姐,把雪姐當作我們的踏板,這是我們三個還沒陰猴子的時候就想到的,當時我是怎麼都不同意的,但是爲了活下去,爲了更好的活下去,我墮落了,我把雪姐也拉下了水。
在這個小縣城裡,我們沒有一點關係,也只有靠着雪姐我們才能回去,至於鬧了這麼大的事情,雪姐幫了我們會成爲什麼樣子,我想不到,也不敢去想。
靠着雪姐與我們的關係好,我們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利用雪姐,其實我們這樣做很不道義,但是現實又逼迫我們不得不做。
說到底,要怪就怪我們沒有一點反抗的實力,如果我們是上位者的話,還會出現這檔子事?
曾紅跟我說了很多次,讓我別太自責,就算雪姐知道我們因爲這件事利用了她,雪姐也不會怪我們的,畢竟是雪姐自己主動提起來要幫我們的。
我問他,難道爲了出人頭地,必須得這樣嗎?難道就不能靠着自己的雙手,一把刀,殺出一個天下。
曾紅吸着煙,他對我說,今時不同往日,原來可能靠着一股子熱血勁兒會有出路,但是現在整個縣城的所有勢力都已經定型了,而我們三個再想插進去分一杯羹,無異於從虎口上拔牙,可能我們還沒發展起來,就會被吞的渣都不剩。
這是個大實話,我否認不了,現在的格局已經基本定型,而我們這些人想要從夾縫中求生,就得心狠手辣。
僅僅只是利用雪姐幫助我們走過當前的困境而已,又不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曾紅讓我別太在意,大不了以後多補償一下雪姐好了。
他們這樣勸我,我的心裡纔好受點。
給雪姐的電話打過去三天,雪姐就再次一個電話打了回來,她說,白道的那邊已經打點好了,黑道這邊除了猴子的那些兄弟,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她讓我們快點回去,她想見見我們。
剛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們差點相擁着跳起來,住在鄉下才幾天,習慣了城市裡燈紅酒綠生活的我們,根本就忍受不了這裡沒網絡,電視臺也只有幾個的生活,更可悲的是這裡距離最近的小賣部都得走半個多小時,我們想要喝酒都得跑很遠。
雪姐帶着人,開車來接我們,看到我們的時候,雪姐就罵我們,整天惹事,害的她這兩天都沒睡好覺,吃也吃不好。
我看見雪姐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不太好,有點蒼白,我想上去問雪姐沒事吧,可是想到上次在我房間裡的那齷齪事,我就沒上去了,尷尬的衝着雪姐笑了笑。雪姐也對我笑了一下,她走上來,把我拉進她的副駕駛,又讓曾紅和小白坐進後面跟着來的一輛車。
“上次的事情你還放在心裡啊?”雪姐笑了一下,拿出一包中華煙放在我的面前。
“雪姐···我···”我張開嘴,說不出一句話來,頭一低我把放在我面前的中華拆開,搖開車窗,抽起煙來。
“好了,你也別太自責,那事都是你情我願的,誰都不能怪誰,姐比你大,再說了,真有事也是我賺了啊!”雪姐當時豪爽的笑了一下,但是我看的出來,雪姐在看向我的眼光有點躲閃,她是在強裝鎮定。
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的發生了關係,不管怎麼樣,心裡都會有不同的感受,現在雪姐能做到這個樣子,還在顧忌我的感受,我覺得心裡暖暖的,很暖很暖,我想抱着雪姐,可是這手卻怎麼都舉不起來。
“做我媳婦吧,雪姐!”我使勁的把手裡的菸頭丟出窗外,認真的額看着雪姐精緻的臉,我的心卻在顫抖。
雪姐沒說話,等了好久,她才說了一句,你現在還小,以後你一定會遇到正確的人的。
聽到雪姐這樣說,我沒有再糾纏,而是拿出一根菸,繼續抽着,把臉別到一邊,不敢看雪姐。
剛剛我能說出這樣的話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我一直都覺得我配不上雪姐,雪姐在我的心中,她高貴美麗,而我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屌絲。
癩蛤蟆配得上天鵝嗎?童話永遠都只是童話,青蛙王子的故事也只是那些酸臭的書生的意淫罷了。
人得看着現實,我配不上雪姐,這就是現實。
我很自卑,也很糾結,可能雪姐不會在意,但是我看着她強裝出來的笑容,怎麼都覺得心裡不好受。
到縣城裡的路很長,開車足足快兩個小時,我們才進去到市區裡面。
下車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望着四周,雪姐就罵我膽子小。她說,事情都搞定了,也不知道我擔心個什麼勁兒。雪姐的話讓我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我紅着臉,裝出個樣子,我說,我哪是怕啊,我這不是找曾紅他們兩個嗎?
雪姐給我們重新找了個房子,她說,怕猴子原來的幾個手下過來找我們麻煩,所以原來的房子就給我們退了,她給我們在曉鍾街找了一個房子,離她不遠,以後出事了她也好照應着我們。
想到雪姐這麼照顧我們,而我們卻利用了雪姐,我的心裡就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我當時真的想大聲的對雪姐吼出來:我們是在利用你。
我不知道我真的喊出來了,雪姐會是什麼表情,或者她會轉身就走,也可能留下來,幫我們安置好這些,然後成爲陌生人。
沒有誰想被利用,而且還是被明目張膽的利用,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但是雪姐沒提出來,我們也沒捅破,其實兩邊都是在自欺欺人,不是嗎?
雪姐把我們安置好,又帶着我們去附近的餐館搓了一頓好的,不過這次雪姐沒怎麼喝酒,喝酒也只是點到即止。不過我喝了很多,喝的我吐了幾次,到最後不醒人事。
走的時候,是雪姐扶着我的,我想不通爲什麼雪姐這麼單薄的身子,能扶着我走這麼遠。我那時候吹着街上的冷風,已經有點清醒了,我沒敢睜開眼,我怕兩個人都會很尷尬。
曾紅和小白走在前面,特地給我和雪姐留下了空間,走進新搬過來的房子裡,雪姐跟曾紅還有小白說了聲,我先把這兔崽子送進去睡覺,你們先去睡吧,我等下自己走。
使勁的把我丟在牀上,雪姐罵了我一句,真沉,剛準備走,又給我把鞋子和外套脫了,塞進被子裡。
我這時候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了,雪姐做的這些我都知道,雪姐在我的牀前站了很久,突然,她俯下身,重重的吻在了我的嘴脣上。
清清甜甜的,身上的香氣慢慢的朝着我這邊傳來。
吻的時間不長,僅僅只是一觸即分,可是這卻讓我的心中再也不能平靜下來。
我想如果我沒喝醉,雪姐不會主動親我吧?
雪姐準備走了,就在她轉身,準備拉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紅着雙眼,從牀上爬了起來,望着雪姐,眼眶有點紅,我聲音低沉的說道:“雪姐,能陪陪我嗎?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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