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說進組之前，韓朵朵還能說是社會經驗不那麼充裕的普通大學生。
那麼進組這麼些天，跟着一羣圈內老油條廝混了這麼久，她韓朵朵至少多了點輿論敏感性。
拋開別的不談，至少有一點，她這會兒還能在短暫假期跑出來見一見的高中好朋友肯定人品過得去。
別的不說，她清楚參演流浪地球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會。
也清楚這個影片只要上映，出演影片中同名同姓角色的自己至少會短時間內成爲炙手可熱的圈內新人。
都已經到這種份上了，自然不會隨隨便便是個熟人就拼命來往。
但……
即便如此，眼前坐在自己邊上的好朋友仍這麼嘰嘰喳喳的好奇個不停。
而且這樣都明顯是一種極度剋制的狀態了。
韓朵朵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跟徐老爺沾邊是一種何等恐怖的‘曝光’。
完全無解。
根本不講道理。
以至於這麼年輕的自己都能瞬間意識到，眼下的事情可能很大條。
“別激動，別激動，先告訴我更具體的情況，聲音小一點！”
說話間，韓朵朵戴上了口罩，又拆開了自己的髮箍，讓長髮披散開來，撥弄着遮住一些臉蛋。
“這事情可能會是個很大的麻煩。”
好友也反應過來了，靠近韓朵朵，幫着遮掩：“徐年剛上頭條，你的名字現在掛到了微博熱搜第三，微視熱榜第五……”
邊說邊打開了微博上一些頁面。
“熱度很瘋狂，斷層式的那種。”
“起因是有人拍到你剛從徐年的車上下來，而且有視頻有照片，很清晰……”
“總之，這種消息剛發出來就已經被認定是緋聞了，所以，現在大家都認爲你跟徐年談戀愛了。”
“尤其伱們在青島這個事情，更是讓人不斷議論着……”
“先不說別的，你真的不是跟徐年在談嗎？他真的好帥啊！”
韓朵朵聽得情不自禁的插了句嘴：“本人更帥，他真的屬於很不上鏡的，別說這種隨便拍的，就是……”
“總之不上鏡！”
隨即，韓朵朵直言：“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講，我得等安排。”
“你……”
“放心，我不會對外講的。”好友連道，“不過現在這個熱度，確實不是小事情。”
韓朵朵：“對的。”
又說：“我們先換一個地方吧，這裡距離下車點太近了。”
好友點頭：“好，我包裡剛好帶了個防曬外套，你先穿上。”
“好好好，我這就去買套衣服換掉。”韓朵朵立馬懂了舉一反三。
“……”
很快很快，剛換下衣服的韓朵朵就接到了電話：“小韓啊，我李成，你在外面稍微謹慎一點。”
“如果被媒體或者狗仔什麼的發現了，能趕緊逃開就逃開，不要發聲。”
“也不用太着急，徐老爺那邊應該很快會有公關預案出來的。”
“今天放假人那麼多，應該不容易被發現的。”
韓朵朵連連應聲：“我已經換了衣服，一會就回酒店。”
“那倒不用這麼着急，已經發生幾十分鐘了，不差這一時半會。”李成又說，“該玩玩。”
韓朵朵：“好的。”
她剛跟好友嘰嘰喳喳了許多，年輕人嘛，想法很多的。
沒有馬上趕回酒店是有一個擔心……萬一司機是個好事人，她躲都沒地方躲，直接就會被賣。
還不如在人羣中安全呢。
畢竟她現在在的地方是鬧市，人多得像是趕大集，誰會留意身邊走過的誰誰誰。
有種身在人羣中反而是最‘安全’的感覺。
倒也沒毛病。
畢竟這會兒消息靈敏還反應快的媒體都大致猜出來了幕後的可能性。
可能不是緋聞，而是拍戲。
而比較極端且有點本事的那種狗仔，其實基本都知道一些紅線。
輕易不敢隨便爆料的。
尤其是大料。
具體來說，至少是不敢隨便瞎招惹徐年，因爲他們很清楚徐老爺現在不僅僅是頂流這麼簡單。
至少一個徐總的身份，就能輕易拿捏他們。
更別說這個徐總含金量還很高，是天悅的徐總，不是別的娛樂公司的股東。
區別很大的。
總之，這會兒韓朵朵和好友在一塊，嘰嘰喳喳的，倒也是不怎麼慌。
不一會兒，韓朵朵果然也接到了徐年打過來的電話。
接通後，她聽到了徐年的聲音：“小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啊。”
韓朵朵愣了下：“啊？”
就聽電話那頭的徐年又說：“對流量有沒有什麼想法，現在是個不錯的機會。”
“你想走流量的路子還是想要踏實一點的發展。”
“區別在於前者可以炒一下緋聞，後者就是另一種發展了。”
“可以先跟家裡、學校指導老師啊商量商量，不着急的。”
韓朵朵大致明白了，連忙道謝：“謝謝徐老師，那……我先去商量一下。”
“嗯。”
結束這個通話後，韓朵朵迅速找了個更安靜的地方，然後先是聯繫了家裡。
“這個事情其實得看你自己，我們的思維不一定能跟上時代。”
“問問你的老師，再問問李導，他們人都不錯，在娛樂圈那個大染缸裡算是好人。”
“至於徐年……我們瞭解的不多，你爸倒是他歌迷來着，這個人好像比較有個性。”
“你這麼些天接觸下來應該有自己的一些判斷，你現在也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做一些決定；
有時候不要怕做選擇，年輕的時候總是會做錯一些選擇的，重點是能從中體會到人生的多樣性；
畢竟你已經初步選定了當明星這條路，總會面對這樣那樣的抉擇，現在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聽完母親的一番話，韓朵朵已經有了一些思路。
她能隻身一人進組拍戲，重點是家中父母很開明，能很好的換位思考，支持她對自己的人生做規劃。
之後韓朵朵又請教了自己在學校的指導老師。
“我其實給不了你什麼建議，其實現在這個時代什麼路線都是流量路線了。”
“無非是炒緋聞這種方式會更速成一點，也更麻煩一點。”
“實在講，如果我是你可能會選擇炒緋聞，因爲徐年現在在內娛已經屬於一個bug了；
他的發展路子跟所有明星藝人都不一樣，一個簡單的例子，龍影帝都主動來參加你們那個項目當配角；
怎麼說呢，不僅僅是老天爺追着給他餵飯，他身上還有天大的氣運，現在是很多人的最大期待；
甚至這些都不算什麼，據我所知，他這個人有大才，不是通俗意義上的那種；
遍觀他這兩年的公衆表現就知道他的作風很特別了……”
“不過有一個重點，如果你選擇炒緋聞，短時間內會不錯，後續反而會更難一點；
因爲據我所知，徐年他是真的比較擺的人，對功名利祿什麼的其實沒那麼高的追求；
他只是覺得這樣的生活還不錯這樣而已。”
“我不建議你再去請教李成李導。”
韓朵朵：“謝謝老師。”
家人和老師的分析和建議，給韓朵朵撥開了眼前的一些迷霧。
讓她看得更清楚了，也有了更多的推測和思考。
比如，韓朵朵很清楚自己這一波無意間撞上了多大的運道。
一點不誇張的說，是天上掉餡餅了。
並非她之前認爲的那種會出現大問題的發展方向。
以至於她忽然也明白了一句話……真正的牛人，是有在任何情況下把壞事變成好事的水平。
看起來好像徐年是給了她兩個選擇，背後的意義是徐年一方已經有了徹底把控局面的信心了。
屬於不管她韓朵朵怎麼選，最終都會是好事。
至少不會有半點影響到徐年，而她也能跟着沾光，區別是沾一頓還是始終沾。
於是，韓朵朵很快理清出了自己的思路，她做什麼選擇其實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應當站在徐年的角度去思考自己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更符合對方的利益。
因爲……韓朵朵明白自己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身份。
她現在是天悅的簽約藝人。
身爲天悅的一份子，她最好的選擇其實就是始終站在徐老爺的陣營。
沒別的，光是一點就足夠了，徐老爺是天悅大股東啊！
想到這裡，韓朵朵的思路愈發清晰起來。
儘管她現在已經不能跟任何人商量了，但她可以自己跟自己商量。
“他是什麼樣的人呢？”
首先，她給自己提出了一個問題，她需要站在目前已知的角度分析一波徐老爺。
很快，她構建出來了一些印象。
“是片場二大爺。”
“因爲平素喜歡抱着個保溫杯優哉遊哉的看樂子，是個擺爛玩意……”
“老師也說了，他的作風很特別。”
“還是真正具有片場決斷話語權的人物，很顯然這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既然連李成導演這樣的新生代導演領軍人物都那麼老實，顯然……”
“又是一個隨和的人，平時跟他出門，沒什麼架子，普普通通的。”
“也是一個……心臟的。”
“剛開機那天……”
“所以，他很大可能是不喜歡被太關注自己的個人生活？”
“……”
越想越細，末了，韓朵朵都佩服自己現在的理性分析能這麼叼。
感覺好像忽然一下子就完全瞭解了徐年這個人一樣。
考慮到接觸這幾天以來的一些事情，韓朵朵有一種很莫名的直覺。
她覺得徐年是個好人。
而且是個比較淡然的人，這個事情上可能更多的是想盡快畫上句號，別搞得一直沸沸揚揚。
再一想到徐年在內娛的特殊地位……在內娛已經是頂流中的頂流，對流量肯定是沒什麼需求了。
所以，炒緋聞對徐年沒什麼意義，屬於只是簡單轉移視線的操作方式。
於他徐年而言，沒什麼利益。
這條路的核心獲益者是自己……甭管她韓朵朵比徐年年輕什麼的，她只要是個藝人，跟徐年沾邊最終肯定獲益。
換做任何一個其他藝人，才18歲的自己青春靚麗，可能還有點說法。
換做徐老爺……
韓朵朵忽然又想到了開機當天那頓午飯，在飯桌上自己鬼使神差的一些期待。
顯而易見，當初那些想法有點過於YY了。
明顯是自己賺大發的事情，怎麼會落到自己頭上呢。
屬於是想得太美。
“選第二個！”
這個瞬間，韓朵朵已經有了清晰明確並且堅定的選擇。
“炒緋聞只有利於我，如果我後續自己不能頂住流量，那反而會浪費這次難得的機會！”
“如果選所謂的踏實路線，應該可以給徐年留下不錯的印象，多多少少能有一點香火情。”
“！”
徹底理清了思路後，韓朵朵掏出手機給徐年回了電話。
“徐老師，我想好了。”
“嗯。”
韓朵朵稍作整理，竹筒倒豆子一樣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出名，但我更想踏實一點的。”
“炒緋聞對您沒什麼好處，對我好處很多……”
“我可能有一點更多的野心吧……”
“……”
韓朵朵選擇將自己的心路歷程完全坦然相告，一絲一毫的隱瞞都沒有。
主打一個坦然。
然後把選擇權主動權全都交給了徐年。
她知道自己這樣的操作肯定有心機的成分，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屬於有種盡人事聽天命的意思。
電話那頭，徐年直言不諱：“有點心機，但做法很聰明，不過你能想到這麼多，挺不錯的。”
“行，那事情你不用管了。”
韓朵朵連忙再次認真道謝：“謝謝徐老師。”
“……”
…………
這會兒溜達了一圈又坐車繼續晃盪的徐年看看開車的孟朝：“這小姑娘還挺聰明。”
“算是沒有浪費我帶這麼些天吧，做出了大家都有利的選擇。”“你找個地方停車，把這個事情處理好。”
“好的。”孟朝應聲。
“……”
很快，孟朝就停了車開始聯繫各方，首先聯繫的就是李成。
“李導，李導好，徐老爺讓我問問你們幾位導演，對流浪地球的拍攝有沒有信心了。”
李成一聽這話就明白過來：“當然，其實昨天早上就已經明確了，已經是漸入佳境了。”
“我們幾個導演和團隊的磨合也已經差不多了，現在不會輕易受到外界的影響了。”
說完這些，李成轉而問道：“徐老爺有決定了？”
“您也知道，徐老爺這個人能有什麼所謂，天塌下來他都能先喝口茶的人，他是給了韓朵朵兩個選擇。”
“我就知道，這小子真特麼的！”
“是是是，李導那先這麼着，我還要跟各方面敲定一下細節。”
“好咧好咧，你忙你忙。”
“……”
要不是事情比較焦灼，孟朝這會兒其實很不介意多聊兩句的。
他一反骨仔容易嗎？！
平時根本碰不到這種好的吐槽機會，一展反骨。
可惜了。
很快孟朝又火速聯繫了天悅的團隊，開始仔細商量一些具體細節。
如何如何把控整體方向這個那個的。
這些都是很重要的點。
不是說上下嘴皮一碰就ojbk了，事情是要有頭有尾的。
不然單獨處理一下輿情，有什麼意義呢？
而且如果只是單獨處理一下輿情，還用得着他孟朝這麼溝通。
還用得着徐老爺發話？
天悅團隊能連這點經驗都沒有？開玩笑！
………
另一邊，坐在車上的徐老爺已經不緊不慢的撥出了一個電話。
對面很快接通。
然後徐老爺用一貫不講道理的口吻講說：“看吧看吧，你們這些壞女人啊，天天只顧着自己玩！”
“一不小心就搞出來了大新聞。”
“怎麼五一這種日子都沒想過要來青島溜達一些呢？是你沒有私人飛機嗎？”
“還是你不想來啊～”
“果然，得不到的纔會永遠在騷動，得到了就不會珍惜……嘖嘖嘖……”
“等着吧，早晚給你兩拳。”
電話那頭的林嘉念一聲不吭的聽着，等徐老爺講完纔開口：“你當個人吧。”
“跟我屁關係沒有，我又不是天悅的人，我也不是天悅的股東，我都不是明星！”
“我退圈兩年了啊！！”
“天天給你當苦力，你還嘰嘰歪歪，老孃早晚弄死你個死玩意！”
“好好在劇組拍戲，你偏偏能整出來幺蛾子，還隔空怪我，早知道我就該昨晚去青島，把你弄癱瘓！”
“老孃以後再給你這種嗶嗶賴賴的機會，我跟你姓！”
對此，徐年不以爲意，只是講說：“天底下誰不知道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
“你哪怕人也在青島呢，都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緋聞出來！”
“說到底，還是怪你玩瘋了，天天全世界旅遊！”
林嘉念氣得直咬牙：“你小子！懶死你算了！”
“只要你營業了，你就特麼一堆這樣那樣的藉口，女媧給你張嘴是真的太特麼費心了！”
徐年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那可不咋的，長嘴就是用來講話的，維護自己不是基操嗎？”
“找你的章總去，她都不在國內你怎麼不說！”林嘉念不好氣的講。
“一會的，先找你的麻煩。”
“你又有什麼騷主意？”
“什麼話！你這叫什麼話，污衊我是吧？你等着，我總有拍完戲的那天，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你……”
“到時候你說什麼都沒用！”
“？”
“我可以說我不喜歡聽到你呼吸的！”
“臥槽？”
“……”
好好找完了林嘉唸的麻煩，徐年略有心滿意足，然後撥通了章雅薇的電話。
“章總那邊幾點啊。”
“晚上7點。”
“吃飯不想着我？”
“……”
章雅薇輕輕一笑：“我等你這個電話好久了，說吧，這次又想找我什麼麻煩，徐總。”
“還是說剛纔找念念的麻煩還不夠滿意？”
“這樣的話，看來不是一般二般的條件能令徐總滿意的了？”
徐年頓時樂了：“你看你，真是過分啊，連我的話都要搶着說完！”
“本來只是想你了，現在我不找你點麻煩都不行了。”
“是是是。”
“……”
於是，徐年開始獅子大開口的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
開局就是那種絕對不會被滿足的。
他是非常懂迅哥兒說過的那個理論，國人性情總是調和的嘛～
要想開窗，首先要提出一個掀掉屋頂的提議。
運用在這種找麻煩的事情上，簡直是絕配的那種。
一點毛病都沒有。
而且徐老爺是不會只要開窗的，他是要一點一點的降低要求。
萬一章雅薇忽然被嘰歪煩了，答應了更好的條件呢。
主要也沒別的，儘管章雅薇跟林嘉念是親閨蜜，但兩人在某些方面的作風不一樣。
舉個簡單的例子，徐年都不用過多努力，就能輕鬆跟林嘉念一日萬里。
但章雅薇不行。
除了大年三十那個晚上，以及一次旅遊路上的經歷，之後每次都是在她的臥室裡。
多出去一點點都不行。
這裡面的區別就很大了。
所以，徐年跟章雅薇在這方面的討價還價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一直都是一點點的攻城掠地的操作。
最終，徐年終於達成了自己的條件，心滿意足的哼起了小曲兒。
臨了，章雅薇額外多問了一句：“現在這個事情你是什麼打算啊？”
“也沒什麼打算，公開流浪地球正在拍攝唄，正好再炒一波熱度。”徐年隨口道，“韓朵朵氣運不錯。”
“確實，名字跟角色都一樣，但是外界不知道啊。”
“管他呢。”
“也是。”
“不過可以重點培養培養韓朵朵，她很年輕，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天悅已經可以考慮序列化了。”
“嗯，這個事情我會讓下面形成方案的，天悅現在的發展確實已經可以進行序列梯隊藝人培養了，從韓朵朵開始也不錯。”
“嗯。”
“還有別的事情沒？”
“有的，早點回來吧，我估計快要告一段落了。”
“……”
…………
事實上，當徐年做出決定後，各方各面都動了起來，天悅、流浪地球劇組等。
雖然徐年什麼都沒做，但孟朝這個經紀人不是吃白飯的。
在各方面的協調上，他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根本不會出什麼問題。
更何況天悅現在的資源非常多，一點都誇張的說，做什麼事情都非常的輕鬆。
在各方面的協調中，孟朝甚至還聯絡到了華語影視。
對……
直接特麼走官方路線了都。
畢竟流浪地球這個項目是挺有排面的那種，各方面的關注力一直就不低。
既然碰到了這種機緣巧合，自然就是能投入多少資源就投入多少資源。
前提是……合適合理的。
能推一把是一把唄。
於是，差不多午飯點，天悅官方連同流浪地球片方官博共同對外發布了動態。
簡單的宣佈流浪地球項目已經正式進入了創作階段。
隨後，天悅官博再度更新了一條動態。
“期待我司藝人@演員韓朵朵在《流浪地球》中的精彩表現。”
連續的兩條動態看起來都好像跟徐年的緋聞沒多大關係。
畢竟徐年本人的微博還沒有什麼動靜。
但一些敏銳的網民已經看出來了點什麼。
感覺到事情開始有點……意思了。
然後，李成、陳一凡、莊輝、徐年、龍影帝等以及新註冊的微博賬號‘演員韓朵朵’同一時間更新了動態。
顯然是那種宣傳物料的動態。
都是調用接口不需要本人操作的那種。
共同宣傳了流浪地球項目的開機等事情。
其中陳一凡還額外多更新了一條微博動態，誠邀各路媒體來探班。
明確的表示目前流浪地球拍攝進展順利。
隨後，無數媒體整先搶後的報道了各種各樣的相關消息。
畢竟他們有一些早就拿到了一部分現場的物料。
都等這波熱度等瘋了。
很快網上的輿論風向就徹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會兒已經是個人都明白了事情內幕了。
明白所謂的緋聞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甚至當事人都懶得正面迴應。
還順便趁這個熱度拉了一波宣傳，吃幹抹淨了屬於是。
“臥槽？尼瑪的徐年，你又不聲不響幹大事了是吧？！流浪地球都開機這麼久了纔對外宣佈？”
“故意的，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我充分懷疑爆料的人都是他們安排的！”
“絕對是故意安排的，肯定是看到時機成熟了，於是這麼那麼的安排！”
“必然是！”
“不是，哥們，你們之前可不是這樣的態度啊，不是說都是路人無意間拍到的嗎？這會就變成了徐年安排的？雖然我也不喜歡徐年吧，但這麼講就沒什麼道理啊！”
“確實沒道理，畢竟流浪地球是備受關注的，開機儀式只要對外宣傳，熱度比這個還高！根本沒必要炒緋聞什麼的，就是路人拍到了，順便宣傳一下！”
“……”
“別的不說，我有點失望啊，徐年居然這次不是談戀愛？”
“確實有點失望，我更希望是談戀愛的。”
“不過朋友們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徐年居然是有在澄清緋聞？他別不是真的要塌房了吧？廢墟蓋房？”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爲韓朵朵年紀太小？徐年沒辦法，得保護人家小女孩？”
“……”
“年粉比較失望，我們家徐年居然又開始營業了，還揹着我們，談戀愛多好啊～”
“同失望，我老公偷偷摸摸的幹大事，居然不告訴我們，心塞塞～”
“朵朵妹妹加油啊，爭取因戲生情，直接拿下我們家徐年～/狗頭”
“……”
年粉這會兒顯然是故意的了，有種得了便宜賣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