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心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徐遊那恐怖的速度,心裡滿是憤怒的同時愈發不解。
剛纔對方不補刀,現在怎麼又這麼不講武德?他是精神分裂吧?
但是徐遊根本不給她思考的空間,猛然追擊過去。
砰—
又是一拳砸在她的胸口上!
於是,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裡,擂臺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林月心單方面捱揍,被徐遊追着打。
一拳一拳的全都是精準的爆錘在她胸口上!
甚至每一拳,徐遊還特地找準周圍拍錄法器的位置,爭取把每一拳都英姿颯爽被拍下來。
而爲什麼徐遊要爆捶對方胸口呢?
絕對不是好色,還是那個原因,要熱度。這樣的熱度絕對是最高的。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周圍的觀衆鴉雀無聲的看着徐遊在那一拳接着一拳的爆錘。
那些小仙女全都憤慨的看着徐遊,怎麼可以這樣!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子打女人!
她們慢慢的就是開始對座山雕開始了無休止的聲討,而男修士也慢慢反應過來,雖然有不少色批覺得可惜。
當然,可惜歸可惜,但是爽是真的爽啊。尤其是看着林月心被爆錘的這麼慘。
要知道,這林月心之前沒少一些對男性弱雞的發言,只是礙於她真的牛逼。男修士被這麼罵也只能忍了。
沒法反駁說是。
但是現在座山雕替他們反駁了!而且是以如此英勇的姿態替他們反駁!
誰說站在光裡的纔是英雄?裹在黑衣之下的座山雕也是大英雄!
半晌之後,徐遊這才停下爆拳捶打。
林月心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的站在徐遊對面,嘴角不停的滲出鮮血,胸口上的傷勢很重,很是影響她的狀態。
眼神佈滿滔天殺意,徐遊的實力遠遠超出她的預料,必須得儘自己的全力才能搏殺。
林月心沒有想太多,飛速在胸口上點了幾下,暫時遏制住自己的傷勢。
而後輕拍腰間,飛出一枚釘子一樣的法器。而後這一枚法器如迅雷一樣朝徐遊激射而去。
此法器名斬魂釘,林月心沒想着能用這法器殺死徐遊,只是用來牽制徐遊好讓她有時間施法。
儘管她的施法速度可以說是極快的,但是徐遊更快,要是不牽制根本沒有辦法。
斬魂釘的效果還是非常不錯,隱匿性和速度拉滿的情況下極大程度的牽制住徐遊,踩着風火輪在那輾轉騰挪的躲避着。
而林月心也趁這個機會施展自己的本命神通。
她雙手飛速掐訣,淡灰色的邪氣從身上極爲濃郁的散發出來,最後在頭上形成一朵巨大的烏雲。
而後林月心輕咬舌尖,仰頭朝烏雲吐出數口精血。
之後灰色烏雲變成血色,瘋狂涌動着,周圍狂風大起,夾雜着濃郁的血腥之氣。
一尊赤發獠牙的十數丈巨大身軀的魂體從烏雲裡慢慢鑽了出來,最後魂體站在林月心身上。
二者合二爲一,比起巨大的魂體,渺小的林月心就像是在駕駛着“機甲”。
魂體隨她動作同步而動,氣勢非常駭人。
對面的徐遊眯眼看着林月心這萬象天尊法相,有點東西的。這種神通他從未見過,看起來非常牛逼的樣子。
難怪這林月心鮮有敗績,從來高高在上,有這底牌說實話同境界確實少有敵手,哪怕對手很強,再不濟也能做到自保。
但是不好意思,她碰到的是徐遊這個最變態的五境修士。
林月心帶着法相勢若奔雷的朝徐遊衝來。
徐遊先是丟出手中的金剛圈將那亂魂釘箍住,而後雙手飛速掐訣。
法符,五行天雷!
法符,銀照靈槍!
神通,破軍!
徐遊瞬息之間使出三招!
五行天雷和銀照靈槍都是頂級的五境法符,主正氣殺伐!
五行天雷是輔助,銀照靈槍是掩飾,真正的殺招是破軍!將破軍藏匿在銀照靈槍之中,偷天換日掩人耳目!
破軍是徐遊在入五境之後第一時間就學的九陽仙訣自帶的丹道境神通。
丹道境階段,九陽仙訣有三招頂級神通,七殺,破軍,貪狼。
這些都是在同境界裡絕對的殺招,七殺的牛逼徐遊已經體驗過了,而破軍今日首次實戰!
轟隆隆!
五道金色天雷從天而降,落在法相之上發出刺耳的滋啦聲音,神通對撞來到的靈氣波動瘋狂擴散。
林月心的動作被五行天雷的霸道雷靈力直接阻攔住了腳步。
而後銀照靈槍幻化成七柄銀色的長槍,而同時,七柄赤金色的金戈靈槍和銀色靈槍融爲一體。
最後形成一道數丈長的長槍,長槍威勢凜冽,極爲駭人!
徐遊連人帶槍朝着那法相奔襲而去。
轟——
擂臺上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白色的爆炸光芒讓人根本就看不清裡面。
狂暴的靈力甚至都將周圍的觀衆席攪亂的獵獵作響。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着爆炸核心點,只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裡面到底什麼情況現在。
天上的主持人高聲吶喊着,“林仙子戰鬥智慧很高,先用法器牽制住座山雕,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施展自己的本命神通。
萬象天尊法相果然名不虛傳!極爲強大,讓人望而生畏!
但是座山雕亦是反手,他又瞬發兩道頂級法符!恕我眼拙,一道是雷系的,直接禁錮住法相。
另一道是靈槍類法符,只是好像還有融合進別的神通。具體爲何不知,但是播散出來的威力竟然絲毫不遜色法相!
兩人正面相撞,現在覈心處戰況不明!此刻拼的就是神通和修爲,勝負只在這一招。
讓我們一起期待是誰勝利吧!
出來了!結果出來了!座山雕站着!站着的是座山雕!”
隨着擂臺上白芒散去,擂臺上的畫面清晰可見,擂臺表面狼藉一片。
徐遊倒負雙手站在那裡,林月仙失去意識的躺在擂臺上,身上傷勢頗爲嚴重。
主持人飛身下擂臺,確定林月心沒有生命危險之後,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最後的勝利者是座山雕!
座山雕不愧是短短兩場就吸粉無數的男人!他的強大一如既往!他的風采如舊,他的傳奇還在延續!
我現在甚至不知道還有誰能打贏座山雕!此刻的他在這座廣場上就是無敵的存在。
他翻越過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山,依然傲然站在這裡!讓我們爲座山雕的三連勝喝彩!”
主持人激情四射話音落下,周圍的觀衆席響起排山倒海的歡呼聲,都在爲座山雕的勝利喝彩。
尤其是那些一路走來都把寶壓在徐遊身上的賭狗老哥們,此刻嗓子都喊啞了。
這時,擂臺上飛身上來一位老者將無意識的林月心帶下,臨走前還深深的看了徐遊一眼。
徐遊並不在意,打人的是座山雕,跟他沒有關係。現在蝨子多了不癢,纔不會管被誰嫉恨上。
“座山雕,請問你對三連勝有什麼感想?”主持人笑着問道。
“還行,沒什麼太大的波動。”徐遊淡淡道。
“那請問你在面對那些女子對手的時候,爲什麼能毫無顧忌的以如此暴力的方式?”
徐遊頓了一下,然後聲音清朗道,“這些仙子素來的追求就是平等,那作爲男人就該把她們當做男人看。
全力以赴的出手,全力以赴的爆錘纔是對她們理念的尊重,不是嗎?
望諸君能和我一樣,若遇此類仙子,坐而論之不如起而擊之!
來一場真正的武士對決,纔是對她們的尊重。”
說完,徐遊不再接受採訪,直接下臺離去。
而觀衆席上再次爆發喝彩,今日座山雕金句將被無數人所銘記!
全力以赴纔是對仙子的尊重!
至此,座山雕徹底勢成,在隨後的愈發盛大的發酵下,其流量和吸引到的粉絲將大到恐怖。
而徐遊此刻對這一點暫時沒那麼關注,他關注的是自己連贏了三場比賽!
跟謝四孃的合作和承諾已經如約履行完成,那剩下來的就是收好處了,想想就興奮。
也不知道謝四娘口中說的那私人要求的獎勵會是什麼。
遂,徐遊不急着離開天淵城,而是走特殊通道上樓回去找謝四娘。
很快,徐遊便來到謝四孃的私密包間門前,敲門問道,
“四娘前輩在嗎?”
“進。”屋內傳來了謝四孃的聲音。
徐遊直接推門進去,一眼便看見謝四娘那豐腴的背影站在陽臺上。
徐遊直接上前和對方並肩而立,視線投向下方那巨大的廣場。
他那場勝利餘威的喧囂還未散去,觀衆席依舊熱鬧非凡。徐遊在這裡都能聽見底下那沖天的歡呼聲。
“三場比賽能造出這般龐大的效果,地榜大會舉辦以來你是第一人。”謝四娘笑道。
“這不重要。虛名而已,而且也落不到我身上。我跟座山雕毫無瓜葛!”徐游回道。
謝四娘轉頭看着徐遊,“伱剛纔在臺上說的和聯成人商店,本座特地尋人去查了一下,這才知道是做什麼的。
那連鎖店是你的?”
“算是吧,有一點點股份在裡面。”徐游回道。
於是,謝四娘眼神極爲古怪的上下看着徐遊,“你是怎麼想到這樣的生意的?身位名門子弟你怎麼敢做這個?”
“我這是爲廣大修士做貢獻,是好事。再者,我向來不認爲自己是什麼名門正派子弟,否則又怎麼可能來打這地榜大會?”
“也是。”謝四娘淡淡道,“你的所爲確實不是,否則又如何敢對本座如此膽大妄爲?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怎麼好意思宣傳這種東西的?
你就不會覺得丟人?”
“前輩,座山雕乾的跟我徐遊沒有關係。”徐遊樂呵呵的笑着,“前輩這麼關心這個幹嘛?可是好奇想要?
要的話可以和我說,店裡最近新研發出來不少女性專用款,效果非常好,特別適合前輩這樣的大齡熟女的。”
見徐遊竟然敢公然對自己宣傳這種東西,謝四娘也沒有生氣,只是道,“不管怎麼說,這次的地榜大會確實得謝謝你。
你這三場積分足夠現在萬寶樓進前五。”
“是吧。”徐遊挺直胸膛輕咳道,“所以我來找前輩了,倒不是邀功。只是想着前輩剛纔答應我的事情。
說是贏了這一把,可以額外答應我一個可以爲所欲爲的私人要求。”
“你想要什麼?”謝四娘眯着好看的狐狸眼看着徐遊。
“我”
“噓。”
徐遊剛張口,謝四娘便伸出自己的食指豎在徐遊脣前,示意他不要說話。
“本座現在又改變想法了。”
“什麼意思?”
“你便現在這等一晚上,明早再說。”
“不是,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早有萬寶樓僅存弟子的第三輪比賽。等看勝負如何。”
徐遊心裡一個咯噔,有種不好的預感,“前輩,你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
“本座從不做言而無信之舉。”
“那你讓我等比賽結果作甚?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啊!”
謝四孃的食指輕輕的在徐遊臉頰上滑動着,“你的實力讓本座太驚豔了,本想着你能打贏三輪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但是現在看來,你的實力遠不止於此。這讓本座起了更高的野望。
本座想讓你再打一輪如何?地榜大會也就只剩下最後一輪了。按照規則,首名打末名。
最後一輪只要你贏了,那萬寶樓在這次地榜大會裡少說能拿到第二名。”
徐遊瞪大雙眼,趕緊搖頭道,“前輩,你這還不是出爾反爾?說好了三輪,現在又來一輪?
一輪之後又一輪?
不行,我不打!現在已經夠了,再打下去,我暴露的風險將更大!不打!絕對不打!”
謝四娘緩緩道,“你放心,身份這一塊,本座拿萬寶樓的榮譽擔保不會泄露出去的。並且幫你杜絕一切泄露的可能性。”
“我不信!”徐遊搖頭道。“我現在對四娘前輩你和萬寶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信任!
現在合作以來全是我單方面賣苦力!還未從萬寶樓這拿到半點實質性好處。
前輩你給我畫的餅一個比一個大,我怎麼敢相信?不打絕對不打!”
謝四娘頓了一下,最後道,“這次你放心,賽前我會先給予你絕對的好處。對你而言是絕對的好處。”
“不信。”徐遊繼續搖着頭。
謝四娘微微一笑,“到時候你自然會信的。”
說着,謝四娘伸手掐了掐徐遊的臉蛋,“本座可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本座可是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過的。”徐遊將頭別到一邊,不爲所動。
再答應下來那自己豈不是成了驢?在好處沒有到手前,徐遊絕對不爲所動!
美人計?我是吃這套的人?
謝四娘笑了笑,“總之,呆一晚上,看看萬寶樓那位弟子能否進最後一輪。本座有事先走了。
你就好好待着,別想着離開,出不去的。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說完,謝四娘便直接轉身離去。
徐遊衝着對方的背影喊着,可是謝四娘絲毫不爲所動,直接離開。
最後,徐遊只能滿頭黑線的站在陽臺。這房間的陣法他知道威力,啓動之後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強行突破出去的。
他沒有想到謝四娘竟然這麼過分!把自己軟禁在這!
開玩笑,強扭的瓜怎麼可能甜!
徐遊心裡打定主意不出手就是不出手,但是眼下也只能無奈的呆一晚。
他先給雪千落傳了條訊息說自己還有事暫時不迴天闕城,讓她自己先回去。
而後,徐遊便很不客氣的直接走到謝四孃的牀上躺下來。
這張牀是謝四娘偶爾在這休息時候用的,來這房間這麼多次,徐遊也都沒有躺在這裡過,不越界。
但是現在他可不管這麼多,鞋子都不脫的糟蹋着謝四孃的香牀。
有一說一,這牀上的味道確實非常不錯!
徐遊直接蓋上被子矇頭大睡。
翌日下午。
徐遊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看着他。
遂,徐遊緩緩睜開雙眼,視線落在牀邊上,一襲輕薄紅衣的謝四娘站在那。
徐遊躺着然後被對方那低頭不見腳尖的宏偉給擋住視線,所以看不大清楚謝四孃的臉色。
但是無所謂,此刻的徐遊一點也不虛更不會管謝四娘什麼臉色。
他極其囂張的躺在對方的牀上,蓋着對方的被子,懶散的打着哈欠。
謝四娘見徐遊這樣,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將肥美的豐臀坐在牀沿,擠壓的飽滿到處都是。
好看風媚的狐狸眼看着徐遊,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問道,
“本座的牀榻躺的可舒服?”
“還湊合。”徐遊敷衍的給了個答案。
“方纔,萬寶樓的最後一個弟子也輸了。”謝四娘繼續道。
“哦。”徐遊嗯了一聲。
“就剩你了。”
“別介。”徐遊擺擺手,“四娘前輩,你又要給我畫什麼餅?我牙口不好,吃多了現在吃不下。”
“我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嗎?”
“嗨,我現在不信了。”徐遊感慨道,“我還是太嫩,以四娘前輩您的定力和修爲,想必這種把柄就算是傳出去了,也不會太在意纔是。
是我天真了,這不算把柄,沒有真槍實劍的根本就不算把柄。”
“你要大餅我便給你,你要真槍實劍的把柄本座也給你。”
謝四娘一邊說着,一邊輕輕的拉上牀幔,“昨日本座便和你說過,今日會給你一個最滿意的答覆。”
“你進去一些。”謝四娘拉上牀幔之後,如是說了一句。
徐遊有些愕然在那,這牀幔是紅色的,透光性有一點,此刻緊閉透進來的光便成了有些曖昧的淡紅色。
像紅燈一條街的那種暖色。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謝四娘竟然就這麼把牀幔關上了。
此刻這幽閉的空間就他們兩人,鼻腔裡全是謝四娘身上那讓人無法抗拒的幽香。
她還讓自己挪進去一些?幾個意思?想來真的?
“進去一點。”謝四娘再說了一句。
徐遊看着謝四娘,她坐在牀邊,暖色的紅光打在她的臉上。
本來就傾國傾城的風媚容顏在這樣曖昧的色彩的加持下顯的愈發高級,那五官,那表情,那眼神看的徐遊心裡打顫。
根本無法拒絕謝四孃的請求,往裡挪了一些。
謝四娘淺淺一笑,直接躺了下來,和徐遊肩並肩的躺在一起。
徐遊扭頭看着近在咫尺的謝四娘,細膩的肌膚挑不出半點瑕疵,媚意無雙。
謝四娘一直喜歡懸掛空檔。
此刻躺着,便溢滿整個平面。
衆所周知,真貨的話在躺着的時候會像流水一樣鋪散開的,尤其是懸掛空檔的狀態下。
這樣的場景對徐游來講說實話是有些過分的。
但是同時,徐遊心裡升起了極大的警惕,他再往裡靠去一些。
“四娘前輩,美人計對我是沒有用的。我不會上當的。”
說完,徐遊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開玩笑,這他媽的誰敢亂來?黑寡婦躺你身邊就算姿色再牛逼又怎麼樣?敢起心思怕是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可就在徐遊剛起身的時候,謝四娘隨手一道術法打在徐遊體內將他控制住。
見自己修爲凝滯,動彈不得,徐遊也不慌,只是眉宇微皺的問着,“前輩,你幹嘛?”
謝四娘只是伸手按在徐遊的肩膀上,將他按回原位,緩緩道,
“本座說了,今天不畫餅,玩真的。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欣賞我的身段和容顏嘛?今天你可以盡情丈量。”
徐遊趕緊道,“阿姨,你別逗我啊。我們才認識多久?你跟我說這些?還想強人鎖男?你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想這些。
咱有事說事,前輩你別玩我,這一點都不好玩。”
“本座說了,是認真的。”謝四娘笑了笑,勾住徐遊的下巴,“我昨日便說了,我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
不會像討厭別的男人一樣討厭你,反而還有一點好感。”
“前輩,這事不是這麼算的。我們才認識多久?”
“你是真膽小還是假膽小?”謝四娘有些奇怪的看着徐遊,“大家都是成年人,本座更是熟透的年齡。
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點事?又沒有要你負責,做個情人而已。”
“嗯?”徐遊愣了一下,玩這麼野的?
“啊什麼?怎麼本座的姿色當你情人不夠格?”謝四娘摩挲着徐遊的下巴,“正好,這麼多年本座一直想知道男人是什麼味道。
聽人說不錯,但本座倒是從來沒有試過。正好不討厭你,還有點小好感,順便就當做給你的大餅和把柄,如何?”
徐遊再次頓住,一時間思維有些炸裂。
這跨度這麼大的?
理智告訴他這黑寡婦謝四娘絕對又是在弄什麼幺蛾子,她這樣的女人會把自己當做肥肉送到自己嘴上?
怎麼可能的事情!
但是情感上告訴徐遊,謝四娘好像是來真的。她很真誠,好像確實是像跟自己發展一個情人關係。
想想謝四娘從小被冠上天煞命格,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敢接近她,而她本人雖然從表面上看也對男人不感興趣。
但內心誰又知道?
是人都會有慾望,這是本能。
謝四娘逆天而行,強行壓抑這麼多年。
現在碰到自己這麼從頭到腳都優秀的小年輕,而且算是有着非常親密關係的小年輕。
畢竟之前自己給她強行拍了一套寫真足在她那留下特殊的印象。
論喜歡不至於,愛更不可能。但是有欣賞好感肯定是有的,否則也不會讓自己這麼放肆。
所以,對於這樣優秀的自己。一個熟透的老女人想發展成情人關係好像也能理解?
最關鍵的是這裡面有很足的利益關係,兩人的合作已經非常深入了。
把自己當做大餅給自己,以後萬事順遂?
這麼算來,好像是她謝四娘全是好處?她又能賺到極大的利益,還能白嫖自己這個小鮮肉!
嗎的,怎麼感覺自己要是答應了就是當牛做馬了?
既要耕地,還要拉磨?
“大男人這麼猶豫?”謝四娘微微蹙着眉宇,“怎麼感覺你膽子這麼小?你都敢和皇甫蘭來,連皇甫世家都不懼,你怕本座?”
“咳咳。”徐遊輕咳兩聲,“前輩,話不能亂講。”
謝四娘稍稍眯着雙眼,上下打量着徐遊,“你不會是和皇甫蘭暫時還是清白的吧?”
“我說了清清白白你又不信!”
“那本座就更有興趣了!”謝四娘雙眼有些發亮的看着徐遊,隱隱透着一點激動。
徐遊愕然的看着對方,一開始不解,而後又想起兩人針鋒相對的關係。
臥槽,這謝四娘不會是想着她自己在這件事上領先皇甫蘭這麼興奮吧?還是說,正是因爲有皇甫蘭這一層關係,她纔在這勾自己的?
“四娘前輩,你先別激動,保持冷靜。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徐游出聲道。
“怎麼?本座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值得信任?還是你以爲本座在給你下套?”謝四娘眯眼問道。
“都是。”徐遊很是坦誠的回道。
謝四娘緩緩道,“你放心,我就算要下套也不能用這麼低級的手段,所言皆爲真。做情人而已,有需要了就在一起,平時裡各自安好便是。”
這樣頂級的一個美婦人躺在你身邊跟你說以後當情人,換誰能把持住啊。
徐遊認真的問對方,“四娘前輩,我先你幾個問題。”
“說。”
“其一,你說的輕巧,但是你的命格擺在這。我們當情人,或者說更進一步之類的,我豈不是小命不保?
這點事我還是拎得清的。”徐遊問道。
“你放心,情人不涉及命格,又不是拜天地的夫妻。就是尋常的關係。”說到這,謝四娘頓住一下,笑道,“還有,你以爲你的命格不夠硬嗎?”
“什麼意思?”徐遊愣了一下。
謝四娘道,“上次你控制我修爲強行給我拍寫真,若是命格差點早就暴斃了。但是你還活潑亂跳。你的命已經很硬了。
只要不跟我對八字,結姻緣,拜天地,成夫妻,那一點問題都沒有。”
“啊?”徐遊臉色大變,“上次我拍寫真的時候前輩你也沒有說這件事啊!”
“說?你膽大包天,趁我不備給我吃那種丹藥。竟然還敢直接這般拿捏我的把柄。你難道不知道此種行爲就是在向我的命格挑戰?
當你做出這件事的時候本座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沒想到你也是命硬之人,那就沒事了。”
聽到這些,徐遊直冒冷汗,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一茬。
該死,當時自己是真的沒有想到這種事都能引起謝四孃的命格反噬。要是早知道如此,他不可能下那種暗手。
“所以真的沒事嗎?”徐遊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
“你死在這對我有什麼好處?”謝四娘反問一句,“好不容易有你這麼好的合作對象,你覺得本座會做出那種害你性命的事情?
放心,這麼多年,我對我的命格也算是有研究。這個程度的話,不會影響到你的。”
徐遊臉色變換不定,這個確實在在理,謝四娘有一萬個理由不敢讓自己死在這,自然不可能做愚蠢的事情。
遂,徐遊繼續問道,“其二,前輩你今天跟我來真的,只是因爲讓我幫你打第四場比賽?”
“打到第五名對萬寶樓來講已經足夠了,能上第二名自然更好。但我豈能爲了這區區兩三名的名次付出這種代價?”
謝四娘再次伸手勾住徐遊的下巴,“本座說的很清楚,你,本座不討厭,覺得很有趣。很有味道。
模樣夠俊,人夠年輕,天賦底蘊亦是最好的。又和本座有這麼深的合作關係。
而本座這時候也恰好想了。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本座給你一個私人要求嗎,怎麼,嫌情人這個身份不夠?”
徐遊沉默了,腦海裡天人交戰。
“如此磨嘰非英雄所爲,罷了,此事便作罷吧。算本座看錯你了。”謝四娘直接緩緩起身。
“且慢。”徐遊直接伸手抓住對方的柔夷。
“嗯?”
“徐某非膽小之人。更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既然前輩主動提這件事。你都不覺得快,那我作爲男人自然也不懼。”
說着徐遊直接伸手勾住謝四孃的下巴,“我先說好,若真來的話,那今日是我娷前輩。而非前輩娷我!”
“嗯?”謝四娘微微仰着下巴,狐狸眼閃爍的看着徐遊。
牀幔內的曖昧氣氛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