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且慢!割不得,真的割不得!”
徐遊立刻出聲,想要制止楚憐兒對自己的切割行爲。
他此刻心裡大驚,根本沒有想到楚憐兒竟然能掙脫封印從而恢復自己的修爲,她一個勉強進入到七境的修士是怎麼做到能掙脫八境後期修士下的封印的?
更重要的是徐遊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這九陰魔體竟然還有這麼古怪的神通,能以這種方式將自己的修爲和行動給封印住。
這古籍上也沒有說九陰魔體有這神通啊。
此時的徐遊是有些懊惱的,怪自己大意了,這幾次出入地宮把楚憐兒肆意的玩弄在掌心之中。
對方那極具欺騙性的人妻長相和楚楚可憐的儀態以及順從的態度等都讓徐遊有些膨脹和飄了。
忘了這個女人可是拿捏了陽破天幾十年的女人。
忘了這個女人也是有不少狠辣事蹟的手段的。
更忘了這個女人對男人人性的拿捏可謂是臻入化境。
還有剛纔對方讓自己摸她背的時候更是沒有想太多。
這楚憐兒跟了陽破天這麼多年都沒有交出去的九陰魔氣,怎麼可能這麼痛快的給自己。
想及這些,徐遊都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了,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個真理怎麼就能給忘了。
但凡自己細心一點都不一定會中招。
狗日的冷慶。簡直就是給八境後期丟臉,這麼高的修爲困住一個七境修士都能出紕漏!
但是後悔也沒用,徐遊其實知道自己中招的本質原因就是信息差,他不知道這九陰魔氣能這麼詭異厲害。
這一波他認栽,算自己浪出事了。但是眼下這險峻的情況該怎麼解決呢?徐遊腦子飛速旋轉起來。
自己現在動不了一點,也沒有半點修爲,手段幾乎都一點用不出來。
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青蓮神通了,但是適應場合的也就只有人妻之心。
但人妻之心只是讓對方愛上自己,無法做到人格和想法的全部控制,這跟之前的星奴又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算對方愛上自己,但是在自己強大主觀意願的驅使下未必不會一刀捅了自己。
所以最可靠的還得是自己修爲恢復,然後和人妻之心的配合才行。
在沒有找到恢復修爲的手段之前,暫時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容易引起反效果。
因爲這楚憐兒就衝着臥薪嚐膽的手段就能看出根本不是尋常女人,是個狠辣的女人。
至於生命安全問題徐遊也暫時不擔心,對方是聰明人,知道自己要想安全離開這裡少不得離開自己的幫助。
楚憐兒手裡學着之前的徐遊,挽着漂亮的刀花,眼神裡更是跟徐遊一樣的帶着戲謔看獵物的神情。
“你是在求饒嗎?”
“夫人,你現在控制我威脅我沒用,這裡是秘地。魔盟的人肯定是找不到的,而我的人一旦見我太久沒有出來,到時候必然會進來。
夫人想想到時候你該如何?
當然,我這不是威脅夫人,我是想說我們可以合作。”徐遊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公子,伱說的這些對妾身來講沒用。公子應該知道妾身的九陰魔體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任何一位頂級魔修在知道這件事的情況下都會對我百依百順。
公子以爲你這個人能否比的上極境的誘惑?”楚憐兒亦是聲音緩緩的說着。
徐遊聞言稍稍頓住,這個說法沒毛病。只要楚憐兒身上的那一縷九陰魔氣在,那確實不可能有生命危險。
每一位魔道大佬都會盡全力的保證她的安全,從而得到這縷九陰魔氣。
可以說,這個女人對自己身上的價值有着非常清晰的認知。
“妾身不喜歡公子這桀驁的樣子,只要公子求饒一句我就不切割你如何?”楚憐兒笑眯眯的看着徐遊如此說了一句。
“夫人饒命!”徐遊毫不猶豫的直接開口求饒,“我可以幫夫人做很多事情的。”
見徐遊這麼果斷求饒,楚憐兒直接愣了一下,還以爲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幾次和徐遊接觸下來,拋開立場不談,其實楚憐兒對徐遊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
辦事穩健狠辣有章法,品性堅毅,最關鍵的是徐遊身上的那股子野性讓楚憐兒很有新鮮的異樣感。
這麼多年,她習慣了陽破天百依百順的舔狗行爲,其實真的是非常膩的,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此前她跟徐遊說對陽破天一點感覺都沒有,喜歡粗暴一點的男人那也是真的說實話。
不然,徐遊之前掐她脖,扇她臉,甚至拿刀捅她的肚子此刻豈會有心情和徐遊在這說這些有的沒的?
她就是想看看這個不一樣的男人,一個能罔顧自己美色,絲毫不憐惜的男人是有那麼一點點興趣的,這纔想着在辦正事之前玩弄一下。
結果這個雄鷹一樣的男人竟然真的直接開口求饒!
速度之快讓楚憐兒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真的就直接求饒了?”楚憐兒拿刀指着徐遊。
徐遊愣了一下,面具下的眉頭微皺,這娘們神經病吧?不是她要自己求饒的?
不對,看着對方那難以置信和帶着失落的眼神徐遊悟了。
這娘們是想看自己嘴硬不求饒的啊!
媽的,遇到了一個神經病女人,自己此前那麼折磨她,現在兩極反轉,她擱這玩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夫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以爲你懂我的。此刻的我又何嘗不像夫人此前一樣飄零?”徐遊緩慢且堅定的說道,
“誠然,夫人的體質問題到哪裡都能頂級魔修好生對你,但一旦沒有了九陰魔氣之後呢?夫人的下場又會如何?
夫人難道不覺得此刻就像是小孩捧着至寶走在鬧市嗎?只要夫人你還秉持着這個想法,那以後必然還是始終如此的飄零命運。
一切身不由己,一切都從無自由可言,這樣的人生”
“好了,別說了。這話留去騙小女孩吧。”楚憐兒直接無情打斷徐遊。
“.”
“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楚憐兒用匕首輕輕的拍着徐遊的臉頰,“你們魔天教是誰主導的綁架我。
你師父石摩柯人呢?怎麼從未見到過他?每次都是你來?”
“回夫人,這一切是我主導的。”徐遊頷首道。
楚憐兒臉色一凜,直接一匕首捅進徐遊的肚子裡。
嘶—
徐遊倒吸一口冷氣,劇烈的痛楚讓他的身子蜷縮弓在一起。
楚憐兒而後又緩緩的抽出匕首,看着匕首上的鮮血,她伸出自己猩紅的舌頭舔了一口,而後有些回味道,
“年輕的鮮血就是有活力。”
說完,楚憐兒笑眯眯的看着徐遊,“疼嗎?”
徐遊點點頭。
“難受嗎?”
徐遊再點點頭。
“現在知道隨便捅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了吧,很難受的。”楚憐兒強調了一句。
徐遊再點點頭。
“好了現在說實話吧。”楚憐兒繼續把玩着匕首,“再說假話,本宮會割裂開你的臉頰,很殘忍的。”
聽着對方用着自己的話術威脅自己,徐遊無奈的小聲道,“那夫人你靠近我一點,我現在比較虛弱,聲音不能太大聲,怕你聽不清。”
楚憐兒只是道,“你以爲我跟你那樣愚蠢?誰知道你有沒有別的手段。”
話音落,楚憐兒直接雙手再次掐訣,捆在徐遊身上的九條黑線突然變幻了位置,落在了九處命門所在。
但徐遊此刻卻是身體頓時一鬆,這九處命門赫然就是魔道修爲的主靈脈所在。
是的,魔道修士和道家修士修行時候的主靈脈是完全不一樣的,剛纔黑線只是控制自己的整體,讓自己沒有力氣。
而此刻,這黑線是控制住魔道修士的命門所在,那幹自己這個道家修士何事?
所以,只短短一會的時間,徐遊便覺得自己體內的修爲回來了一些。
感受到這種情況徐遊心裡一喜,這楚憐兒以爲自己是魔修,所以重點針對魔修的死穴下手。
理論下來講只要控制住自己的這幾條魔脈那就根本任何反抗之力。
但是不好意思,徐某他媽的是個道修!
這樣子雖然也有一點影響,但至少能緩緩的恢復修爲。
徐遊心裡大喜,但眼神和身體的微小動作卻要表現出自己此刻的無奈和無反抗之力。
果然,楚憐兒見成功控制了徐遊的命門,這才放心下來。
因爲此刻的徐遊就算他有翻天的後手手段,在命門被自己控制之下也沒有任何用處。
之後,楚憐兒才毫無顧忌的離徐遊近一些,在徐遊的頭邊蹲下,道,“說吧,你們魔天教到底想幹嘛?”
“重回魔道第一寶座。”徐遊老實回道。
“就憑你們?”楚憐兒搖頭道,“以魔天教現在的實力無疑是癡人說夢罷了。”
“所以我們才用着綁架夫人這種招式,明的不行來暗的。”徐游回道。
楚憐兒沉吟半晌不再多問,這種事跟她干係不大,現在重要是怎麼離開,
“這裡是哪裡,外面有多少摩天教的人守護,你多久不出去外面的人會懷疑?本宮該如何安然的離開這裡?”
“這裡是魔天教在魔域裡之前隱藏的秘地,這裡是地牢,最外面有幾個天道境的修士守護。
至於我多久不出去會懷疑,這個時間倒是沒有定數,一般來講問題不大,只要不是真的很久。”徐遊配合着胡亂解釋一通。
楚憐兒並未懷疑徐遊的話,魔天教費盡心思把自己抓來肯定有嚴密的看護。不過在聽見時間方面沒有很大壓力的時候,她也稍稍放心。
有充足的時間想對策。
“夫人,我們可以合作的。”徐遊再次提出一個建議,“這裡是魔天教的天羅地網,夫人絕對不能輕易離開的。
因爲夫人現在就是魔天教最重要的籌碼,我想夫人你也明白這一點。”
“合作?”楚憐兒瞥了眼徐遊,最後看着徐遊的面具,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叫什麼?”
“回夫人,我叫牛小二。”
“牛小二?”楚憐兒有些沒想到徐遊的名字這麼爛,但是沒有多說,而是繼續好奇的打量着徐遊的面具道,
“本宮還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眼睛這麼好看,想必容貌也極是俊俏。本宮喜歡俊俏的男人。”
說着,楚憐兒便要伸手揭開徐遊的面具。
後者一驚,趕緊道,“夫人且慢,在下極爲醜陋,從小臉被異火燒傷毀容,這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請夫人不要揭開我的傷疤。以免污了夫人的眼睛。”
楚憐兒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但還是繼續伸手。
這時,徐遊繼續道,“夫人且慢,我告訴你一個驚天秘密,我是魔主!”
此刻徐遊肯定不能讓楚憐兒看到他的真面目,否則就會非常麻煩。
果然,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楚憐兒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臉色一沉的拿起匕首對着徐遊的肚子又來了一刀。
“本宮最討厭嘴裡沒邊的人,再胡言亂語,就先撕爛你的嘴。”
徐遊疼的齜牙咧嘴,“夫人,我說的是真的,九幽聖果在我身上,你渡一縷修爲給我,我取給夫人看。我敢以道心起誓我的身份。”
楚憐兒聞言有些意動,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徐遊。其實之前她就一直懷疑徐遊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肯定不僅是石摩柯的關門弟子這麼簡單。
現在聽徐遊竟然如此信誓旦旦的說這件事,楚憐兒最後還是渡過一縷修爲給徐遊。
這縷修爲就跟螞蟻的力量一樣,完全翻不起任何風浪。她並不擔心。
但是楚憐兒哪裡能知道,這縷修爲直接點燃了徐遊體內恢復大半的修爲。
因爲自己身上的九道魔線是楚憐兒的神通,徐遊不敢保證要是自己暴起修爲會不會引起更大的反噬。
所以徐遊暫時不敢賭。
但是楚憐兒的這一縷修爲就不一樣了,完全不會讓身上的魔線反噬。
所以這縷修爲就是最大的“內奸”,起着太君這邊走的帶路作用。
完美的引爆徐遊自己的修爲。
很快徐遊強悍的修爲直接在石屋內爆開,整個人如雷一樣的奔襲到楚憐兒身前,而後凝練出一道極爲純粹的劍氣。
楚憐兒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只能本能的施展修爲保護自己。
但是她的實力如何能擋住徐遊。
尋常的七境修士徐遊都是直接秒殺的,更何況是楚憐兒這種靠着各種資源硬懟上去的垃圾七境。
轟,啪—
楚憐兒重重的摔在石壁上,瞬間就被徐遊擊倒,而隨着她被擊倒,徐遊身上的那些魔線也頓時萎靡下來,然後縮回楚憐兒的體內。
同時,徐遊再次瞬身到楚憐兒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拎起來,然後左手掐訣,一道七境的法符直接打入楚憐兒的體內。 這是封印修爲類的法符,封印此刻的楚憐兒一點問題沒有,也能撐一段時間。
做完這件事之後,徐遊才齜牙咧嘴的開始治療起自己肚子上的兩個刀口。
而楚憐兒則是臉色萎靡一臉懵逼且震撼的看着徐遊,這種表情首次出現在她的臉上。
她真的很不解,很震撼。
徐遊是怎麼掙脫自己的魔線的?命脈被控制住,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掙脫?
其次,徐遊是怎麼瞬間擊敗自己的!自己就算實力在七境初期裡屬於墊底的那種,那也不是一個六境初期的修士能這般瞬間擊敗的!
再就是,徐遊剛纔出手的是劍氣,還有符籙!
這根本不是魔道修士的手段!
看着在那自我療傷的徐遊,楚憐兒小心翼翼的看着對方,再次被徐遊反制之下,她再無半點剛纔的色彩。
整個人又恢復爲之前柔柔弱弱的樣子。
片刻之後,療傷完畢的徐遊這才轉頭看着楚憐兒。視線帶着些許戲謔。
“夫人,怎麼回事啊?”
“公子,妾身剛纔不懂事。”楚憐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我還是喜歡夫人剛纔桀驁的樣子。”徐遊伸手輕輕拍着楚憐兒的臉頰,“但是夫人現在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妾身以道心起誓不敢對外說半點公子是魔主的事情。”楚憐兒趕緊保證道。
“夫人現在就不要跟我裝傻了。”徐遊搖着頭,“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剛纔出手你也最直觀的看到了。”
楚憐兒頓時沉默了。
“夫人,你說你都知道我最深的秘密,我還能留你嗎?”
“公子.是哪個正道上哪個勢力的?”楚憐兒小心的問了一句,此刻她也確定徐遊根本就不是魔修。
否則剛纔根本不可能掙脫開自己的神通的。
難怪自己的魔線沒有用,自己針對的是魔修,誰能想到徐遊是正道修士啊?
他既然是正道修士,怎麼做到身上的氣息毫無破綻的?就算能瞞住自己,又怎麼可能瞞住陽破天、石摩柯等這樣的頂級魔道大能?
楚憐兒根本就想不通。
“我是什麼人夫人就不用管了,夫人還是想想怎麼拿籌碼換我不殺你吧。”徐遊淡淡都道,
“夫人也知道,我既然不是魔修,那你的九陰魔氣對我就沒有用,別想着用這個來拉扯我。”
“公子,九陰魔氣可以幫公子生成魔基。道魔雙修。妾身不知道公子的謀劃,但若有魔基傍身就會讓公子天衣無縫。
妾身願意以九陰魔氣助公子一臂之力!和公子達成深入的合作!”楚憐兒趕緊保證到。
“那我要的深入合作可不僅僅是這些。”徐遊一把攬住楚憐兒的腰肢,伸手摩挲着對方微微隆起的小腹。
“妾身,但憑公子”楚憐兒輕咬嘴脣,稍稍低頭,一副嬌羞的模樣。
徐遊又勾起對方的下巴,“夫人發自內心的願意?”
“自是如此。”
“這九陰魔氣夫人打算怎麼過渡給我?”徐遊繼續問道。
“如公子所想。”
“夫人對待所有男人都是如此的嗎?”徐遊繼續勾着對方的下巴問道。
“妾身.不是這種人,妾身是白身,清白之軀。”
“你擱這騙三歲小孩呢?”徐遊掐着對方的臉蛋,“你這麼個美人,這麼多年那陽破天就不動你?”
“他不敢。”
“不敢?”
“是的。”楚憐兒回道,“他想要妾身的九陰魔氣自然不能強迫妾身做任何事。妾身跟他說了,在他幫助妾身入八境之前,妾身不可能給他九陰魔氣的。
也不可能給他碰。”
徐遊疑惑的看着楚憐兒,“就你這狗屎一樣的修煉天賦,入七境已經是奇蹟了,你還想着入八境?你在想什麼?陽破天會答應這種不可能的事?”
“那是他的事,不是妾身的事。他做不到就怪他無能。”楚憐兒回道。
“你可真是個毒婦!”徐遊毫不留情的說一句。
“妾身都是身不由己。”楚憐兒很是可憐的說着。
“但就算如此,陽破天就真的不碰你?你的體質好歹也是上好的爐鼎,他會忍住?”徐遊繼續問道。
楚憐兒繼續搖頭道,“妾身懂男人,一旦得到了就無所謂,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再者,陽破天確實尊重妾身,從沒有強迫過妾身,做讓妾身不開心的事情。”
徐遊愣了一下,“所以,你的意思是陽破天不僅想要你的九陰魔氣,他也是真的愛你?”
“是的.妾身能感受到。”楚憐兒回道,“他應當是真的很愛妾身.”
徐遊徹底無語了,他本來以爲陽破天純粹的是因爲想要楚憐兒的九陰魔氣纔會對外展示這樣舔狗的樣子。
但是沒有想到本質核心竟然還真的是個舔狗。
難怪他會爲了楚憐兒而如此瘋狂,心愛的女人加上心愛的女人身上有自己最渴求入極境的東西。
那確實能把楚憐兒捧上天,確實想要什麼都給。
沒有想到陽破天竟然真的是個情種。
但徐遊更傾向於認可那陽破天入戲了,本來只是想要九陰魔氣,結果舔了幾十年舔入戲了。
一件東西用盡全力舔,求而不得幾十年確實容易成爲執念。
這種感情已經畸形了,只是爲了舔而舔,在舔狗行爲之中完成對自己執念的救贖,完成自我心理的變態滿足。
這個理論徐遊是之前從一位心理學專家口中聽到。
而很多舔狗確實就是因爲陷入了這樣的死角里,舔人行爲成了一種變態的執念。
當然,徐遊還是不相信楚憐兒的一面之詞,這種事得親手驗證。
遂,徐遊直接就是一個回首掏。
楚憐兒驚呼一聲,臉色頓時羞紅。
“公子.”
然後徐遊有些震驚的看着對方,竟然還真的清清白白!
他媽的,廢物龜男陽破天,竟然真的被一個女人拿捏至此!
不對,也怪這楚憐兒這個女人段位太他媽的高了,這個女人很恐怖!
不過同時,徐遊頓時有一點點意興闌珊,清白之軀的楚憐兒韻味直接少了一大半啊。
“公子不喜歡嗎?”楚憐兒見徐遊的表情小聲的問了一句。
徐遊嘆了口氣,“少了點味道。”
“公子這是什麼意思?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清清白白的人嗎?”
徐遊勾着對方的下巴,“你不是很懂男人嗎?”
“妾身.現在有點不懂。”
徐遊也沒有心思跟對方解釋人妻兩個字的真正精髓。
當然,清白的楚憐兒也同時激起了徐遊更大的興趣。
頂着十幾年人妻頭銜的清白女人也是一種非常帶勁的存在,甚至某種程度上講比真正的人妻更帶勁。
因爲這代表着堂堂魔盟盟主,神洲數的上號的頂級大佬陽破天舔了幾十年求而不得的女人在自己這可以肆意妄爲。
這種感覺可謂是非常頂,一想起陽破天要是知道這種事時候的世界崩塌的樣子,徐遊就覺得帶勁。
這個狗盟主之前差點把自己給噶了,這種仇不得不報。
“等會跟我辦事,你就不會覺得有一點愧疚,有一點對不起你的夫君?”徐遊繼續問道。
楚憐兒點點頭,又搖搖頭,“愧疚有一點,畢竟陽破天確實這麼些年對我很好。但是談不上對不起,因爲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喜歡過他。
妾身之前就跟公子說過,一點不喜歡陽破天對我如此百依百順。”
“你這女人真可怕。”徐遊輕輕的拍着對方的臉頰,“但是也很帶勁。”
最後一句話就是徐遊的真心話,楚憐兒對陽破天越不屑一顧,在自己這越順從乖巧,這種感覺就越帶勁。
徐遊此刻都有些恍惚的發現現在的自己不是自己。
真是該死,跟楚憐兒接觸下來明顯自己都變了個人似的,喜歡整這些非正道的情緒滿足。
我徐某堂堂正經君子此刻竟然也墮落至此了嗎,人性可真是半點都經不起深淵的考驗。
唉,既然都踏出了這一步,那就貫徹到底吧,徹底放飛了。
將這楚憐兒真正的改造成獨屬於自己的形態吧。
在她面前如此,完事之後,又是清清白白的徐君子。
徐遊直接懶腰抱起楚憐兒將其丟在石牀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夫人,等會我希望我們辦正事的時候,你能真正的對陽破天多一些愧疚,這樣纔有意思,明白嗎?”
“公子.妾身明白了。”楚憐兒稍稍紅了臉頰。
於是,徐遊又拿出一張大紙張,當即在上面描繪起來,很虧,陽破天的形象鮮明的躍然紙上。
而後徐遊將這副畫像放在牀頭,道,
“等會我讓你看着他的時候就看着他明白嗎?”
“妾身.明白。”楚憐兒擡頭看着徐遊,此刻也難免因爲徐遊這極端的行爲而羞恥。
她現在清楚的感覺到徐遊在不停的突破自己的底線,等會不知道有多少底線還等着被突破。
更是不知道徐遊還會有多少花招。
看着百依百順,我見猶憐的楚憐兒軟軟的躺靠在那,豐潤的身體線條水波瀲灩,吸引力指數型上升。
這一刻便不做什麼君子了,徐遊直接欺身上前。
準備給眼前的清白夫人染上自己的靈魂,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
兩個時辰後。
徐遊半靠在石牀的靠背上,陽破天的畫像被他踩在腳下,眼神裡寫滿了愜意舒適。
徐遊此刻深刻的以爲自己會一輩子記住剛纔的兩個時辰,那是一種墮落到地獄,窺伺到人性最黑暗的時間段。
而這個過程帶來的體驗將自己這幾年所有壓抑下來的負面陰暗的情緒全都一掃而光,整個人重獲新生的又成爲了堂堂正正的君子。
楚憐兒就像是情緒桶一樣,自己可以肆意的將那些負面的情緒灌注其中。
而楚憐兒此刻趴在徐遊的胸膛上,溫潤的臉上看着徐遊的面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的臉色是幸福色,眼神也是清明的。
對楚憐兒來講,她此刻又何嘗不是和徐遊一樣。
這麼多年,自己就因爲這特殊的體質而身世飄零,從未有過真正的自由,內心的世界更是蒼白不堪,並沒有什麼鮮活的色彩。
但是認識徐遊以來,他的蠻橫無情在剛纔的兩個時辰裡在自己心裡蒼白的世界上盛開出鮮活的花海。
雖然極端,雖然蠻橫,但正因爲這種極端的方式情緒才更會讓楚憐兒感受到生命的鮮活性。
她更享受這樣的感覺,她不想被人百依百順,她享受這種被徐遊掌控,然後帶着自己一起燦爛的墮落到地獄裡。
兩個時辰的時間裡讓楚憐兒經歷了此前從未有過的經歷。
所以拋開其它的一切不談,這一刻楚憐兒還是覺得徐遊好極了。
“不是說你的體質是頂級的爐鼎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對我的修爲有什麼用?”徐遊慵懶的問了一句。
“妾身的體質只對魔道修士有用,公子現在用不到。”楚憐兒解釋道。
“這樣啊。”徐遊伸手掐着對方的下巴,“你剛纔表現的很不錯,你這毒婦真是壞到了骨子裡了。”
徐遊一邊一說,一邊將腳底下的陽破天的畫像踩的啪啪響。
楚憐兒低頭看着徐遊腳上的畫像輕咬嘴脣道,“妾身只是配合公子,哪裡稱的上毒婦。”
徐遊淡淡一笑,附耳道,“你知道這裡是哪嗎?這裡其實就在魔宮的地底深處。此刻,你的夫君陽破天就在我們的上頭,”
“公子.真壞”楚憐兒震驚之餘,直接輕輕的敲着徐遊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