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這麼甜?”徐遊掐了掐巫煙蘿的小臉蛋。
“公子,奴家小嘴還能更甜的,主人要不要試試。”巫煙蘿說着說着就眼含春色的看着徐遊。
“咳咳,晚點再說。”
徐遊這時候雖然很是意動,這時候肯定不能來這些,眼下還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先辦完正事之後再說。”
“公子有什麼吩咐?”巫煙蘿認真的看着徐遊。
“聽說你這些年雖然是聖女之位,且受無數巫族修士的敬仰,但我知道其實並不好過是吧。
巫族修士雖然團結,但那也僅是相對的而已。內部的傾軋還是有的。尤其是你現在身居高位且是最特殊的高位情況之下。
有些事又豈能真的由己,這些年你不好過,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
你們巫地外擴的程度這幾年越來越急促,現在遇到了一個硬茬,一個新誕生的潛龍勢力拜月教。門裡短短數十年時間誕生將近五位天道八境的修士。
其中拜月教的教主拜月真人更是修煉到八境後期,成爲中土天洲西部地區的至強者之一。
拜月教實力之強悍已經遠超一般的頂級勢力,可以說是現在整個中土天洲最爲耀言利害的新生勢力。
再給他們一定的時間發展,假以時日未嘗不能試試去衝擊五門七宗的位置。
總之,這個拜月教是當下整個中土潛力最大的新勢力之一,結果你們巫地給惹上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來的路上才知道這件事對你們巫地來講確實是嚴重,怎麼回事?爲何惹上此等勢力?”
“主人,我們其實也沒有想到。”巫煙蘿無奈的搖着頭道,“這個拜月教存續了倒是有千年的時間。
但是此前一直不溫不火,只是一般的一流勢力。我們也不知道這短短的幾十年時間竟然發生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暗中竟然有三個氣運祥瑞!可以說是萬年難得一遇的潛龍勢力。這才如此。
這件事突發之後我們也很被動,沒有想到會如此。以至於現在的局面騎虎難下。”
“此事倒是有趣。”徐遊笑道,“那怪都傳每個大道紀元誰都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因爲那些潛龍勢力的潛力沒有人能猜透。
神洲大地這般運轉着實有點意思。此事也只能怪你們巫地運氣不好加上輕敵了。
對拜月教而言,此役或許更加痛恨巫族。因爲他們完全可以在暗中發展,現在因爲你們的原因暴露在臺前。
如今過早的暴露對他們來講反而是一件更麻煩的事情。”
巫煙蘿聞言眼睛一亮,“主人的意思是五門七宗不會放任拜月教做大?會出手?”
“常理來講自然是如此。”徐遊點頭道,“每個足夠優秀的潛龍勢力現世之後,五門七宗都會如此。
但是你們巫族和拜月教的事情大概率是觀望爲主,五門七宗坐山觀虎鬥,結束之後纔會選擇出手。”
說到這,徐遊頓了一下繼續笑道,“我知道,現在巫地這邊有些高層直接將這件事放在你的肩上。
美名其曰鍛鍊你,實則可能帶有借刀的意思。五門七宗暫時不管,但我在,這件事你放心。”
“主人你是要親自出手嗎?”巫煙蘿問了一句。
“我不能出手。我現在入了極境沒有必要出手的。”徐遊搖着頭,“雖說天道對我無可奈何,但這種出格的事情我自然儘量少做。”
“什麼,主人你入了極境!”巫煙蘿嬌軀一震,捂着性感的小嘴震撼的看着徐遊。
徐遊簡單瞭解釋了兩句,而後道,“不過我不出手,這件事對我而言也是隨手爲之的,並無太大難度。
你安安心心的,這件事我直接幫你處理好,讓你在巫族之中再無任何暗中掣肘的力量,也足以讓你安然的在日後當上巫族領袖。”
“主人,你.”
“噓。”徐遊直接伸手掐着巫煙蘿性感的小嘴脣笑道,“感動感激的話就不說了,你是我的女人。
我對你又多有虧欠,爲你做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也必須要做。”
“主人你並未虧欠我任何東西。”巫煙蘿滿臉感動的看着徐遊,“是奴家虧欠主人太多,這麼多年能給主人提供的助力很少,更是無法常伴主人左右伺候主人。”
看着臉上滿是愧疚之色的巫煙蘿,徐遊心裡難免感慨。
愛是常覺虧欠這句話確實如此,巫煙蘿也確實是愛極了自己,否則又怎會這般卑微。
從這個角度來講,徐遊的風流其實對很多女人不公平。
但他又必須全都要,所以能做的就是對自己的每個女人都做好最大的補償。無論她們想要什麼。
如此,徐遊伸手摸着巫煙蘿的小臉,道,“好了,我們就不浪費時間了,先去處理這件事。找你們巫族的話事人去吧。”
說完,徐遊就要拉着巫煙蘿往外走去,後者卻立在原地不動,嫵媚的看着徐遊,
“主人且慢。”
“還有什麼事嗎?”徐遊好奇問道。
巫煙蘿緩緩在徐遊大腿前跪坐下來,輕咬嘴脣,媚眼如絲的看着徐遊,“主人,多年未見主人,奴家想念主人的緊。讓奴家先伺候主人一二吧。”
“你這.”徐遊心裡一驚,想要伸手將巫煙蘿拉起來,後者卻非常手快的已經將徐遊腰間的玉帶解開。
嘶!!!
徐遊倒吸一口冷氣,腳指頭摳地的保持着自己緊繃的站姿。
此曲只應天上有,巫煙蘿這一手精美絕倫的曲子直接將徐遊的記憶拉回兩人都年少的時候。
當年那一首鳳求凰徐遊還歷歷在耳,如今再次上演之下確實讓徐遊有些繃不住。
這些年,徐遊沒少被人唱曲,但要論曲子的精美程度,巫煙蘿獨一檔,無人出其左右。
不僅是因爲她的功力了得,更多的是因爲濾鏡在。
當年徐遊還年少的時候,巫煙蘿是頭一個給他唱曲的姑娘,這種帶着意義的唱曲是截然不同的。
遂,徐遊緊握雙拳,仰首閉眼,專心的享受這世上最美的曲子。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這座大殿的門口才慢悠悠的走出來兩道身影。
徐遊和巫煙蘿兩人並肩從裡頭走了出來。 前者神清氣爽,身上的狀態出奇的好,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事後最標準的爽朗風姿。
巫煙蘿亦是滿臉幸福,她揉着自己的臉頰,雖然現在的臉頰很酸澀,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麻木。
但是這些不妨礙她的幸福,對她來講只要徐遊開心快樂,那她做什麼都行,也願意做這些。
“主人,你既然不想自己出手,又怎麼做這件事。是想要讓崑崙仙門出面解決這件事嗎?”巫煙蘿有些好奇的問着徐遊。
“那是不能。”徐遊笑着搖頭,“我呀,就不用崑崙的身份了,我換個身份。”
“什麼身份?”巫煙蘿愈發好奇。
徐遊直接拿出無憂面具給自己戴上,身上的氣質瞬變成滔天的魔頭,而後笑道,“很簡單。用魔道的身份。”
當巫煙蘿看清徐遊的轉變之後,直接目瞪口呆的在那,“魔主?主人你.”
“不錯,我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魔主。”徐遊簡單的對巫煙蘿解釋起來。
聽完徐遊的解釋,巫煙蘿整個人都還是恍惚的,短時間內根本就反應不過,只是暈乎乎的看着徐遊。
後者也不磨嘰,直接帶着巫煙蘿往巫族的聖地趕去。
等來到聖地的時候巫煙蘿才慢慢適應下來,雖然很不理解並大爲震撼,但只要是徐遊能做到的事情她都無條件的相信。
哪怕這件事再荒唐。現在的徐遊就是魔主。
有徐遊這個魔主身份在的話,能調動魔道的所有力量,那一個拜月教現在自然是無法對抗整個魔道的。
確實可以說是輕易的拿下。
來的路上,徐遊便讓巫煙蘿以聖女的名義緊急召集現在所有在巫地的高層修士前來相商要事。
所以當徐遊和巫煙蘿來到聖地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大大小小的巫族高層。
其中不少人徐遊都認識,蠱神族的祭司,族長。真巫天門的門主和祭司。以及其它所有巫族的高層。
可以說是整個巫地的最高端戰力能來的都來了。
當徐游進來的時候,這些巫族大佬全都將視線落在徐遊身上,所有人第一時間都是有些震驚的看着徐遊。
他們自然知道眼前這人是魔道那最爲神秘的魔主,絕對的魔道核心領袖。
如今這麼突兀的出現在這,所有人的眼神都開始閃爍起來。
徐遊的視線只是簡單的在這些身上流轉了一下,然後大踏步的來到中間的主位上直接不客氣的喧賓奪主的坐下。
這個位置連蠱神族的族長都不敢坐,只有整個巫地的領袖才能坐的,只是這個領袖現在還空缺着,暫時沒有能服衆所有巫族修士的大佬誕生。
現在徐遊就這麼坐在這,底下那些大佬不由得蹙眉,眼神不善。
只是都沒有敢妄動的。因爲魔主的身份死死的壓在他們頭頂,雖說巫族這些年復甦了不少實力。
但是比起如日中天的整個魔道,根本比不了,對抗不了。
對於這些人的反應,徐遊一點心情波動都沒有的。
一羣極境修士在他眼裡都是土雞瓦狗,更何況是這些只有七境八境的修士。
“諸位想必都知道本座是誰。不錯,本座正是魔道的魔主。”徐遊緩緩出聲,“諸位放心,來這不是爲了對巫地不利來的。”
徐遊開門見山的這句話讓在座的大佬都鬆了口氣,不是來做壞事的就好。遂,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的看着徐遊,看看他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我今天來這隻有兩件事。”徐遊看着衆人,聲音慵懶,但是帶着上位者的絕對威嚴道,
“其一,巫地和拜月教的事情本座知道了,眼下的情況是調和不了的。你們雙方必有大斗。
這件事本座替你們辦了,會讓我麾下的魔道修士前來助陣。”
此言一出,底下的所有大佬眼神都愈發閃爍的看着徐遊,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天大的好事落在他們的頭上。
這是他們剛纔都沒有預想到的情況。有魔道相助那這件事就再沒有任何問題了,拜月教雖然現在很強。
但決計不是魔道的對手,也就是說只要魔道出手,這件事便十拿九穩。
只是爲什麼魔主要出手相助?在座的沒人是傻子,第一時間蠱神族的族長便出聲問道,
“魔主,不知你爲何突然相助我們巫地,可是有什麼用的上我們巫地的地方?”
“你們一羣土雞瓦狗有什麼能幫到本座的?”徐遊直接不屑道,“本座願意幫你們,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你們巫地聖女巫煙蘿姑娘的面子。她一人的面子便足矣了。本座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幫助你們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愕然看着徐遊身邊的巫煙蘿。
巫煙蘿和魔主有這麼深的關係?此前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魔主。”真巫天門的門主站起來作揖道,“煙蘿不過是一個七境的修士,何德何能能讓魔主賣這麼大的面子。”
“問得好!”徐遊直接大手一揮,“這便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
說到這,徐遊轉頭看着巫煙蘿,“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座不是什麼君子,但是對煙蘿自是有情。
我這次來便是想迎娶巫煙蘿姑娘,既然要迎娶巫煙蘿姑娘,那拜月教的事情自然是順手爲之。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諸位放心,本座是想要明媒正娶巫煙蘿姑娘,以道侶的身份行雙休大典。身份上諸位放心。
巫煙蘿姑娘便是本座的唯一王妃。亦是整個魔道的魔後。”
隨着徐遊說的第二件事落下,場面再次震撼愕然住。所有大佬全都難以相信的將眼神在徐遊和巫煙蘿之間流轉起來。
當然,不僅是他們這些大佬震驚。
當事人巫煙蘿更加震驚,此時小嘴張成o型的看着徐遊,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
不對啊,這件事剛纔徐遊不是沒有說嗎。
怎麼突然說這個,巫煙蘿只覺得腦子炸裂了,暈乎乎的不知所以,像踩在一朵棉花上的虛浮感。
不復少女的成熟巫煙蘿這一刻又宛若少女一樣的漲紅了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