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夜幕來臨時?
是天先黑?
還是地先黑?
Dream?Eye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不見了蹤影。?
明明是Mischief社團的所有人都守着的,但是,一陣白煙過後,居然又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一張紙條,上書雲:“多謝相讓?like?fondness敬上”。?
這一次,他們就連like?fondness的影子都沒有見着,就讓她這樣平白無故地消失了。就好像是根本沒有來過一般。?
只有刺耳的警報聲說明了她曾經的經過。?
是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Like?fondness果然是“神”一般的存在,來無影,去無蹤。?
只不過……總是讓人覺得她順利的得手,實在是……順利得有些奇怪。?
在夢瞳市凌醨湛的家裡?
月語坐在一旁,微微蹙眉。?
矢心安靜依舊,一言不發,只是看着自己厚厚的書。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小辰也是沉默着一言不發,其實……是在靈魂出竅。(就沒有指望過他!)?
小清看着她排開的塔羅牌,只是擺弄着,也是在想着案情。?
小逆在一旁吃着布丁,有些沉默,是在思考着什麼。難得的安靜、沉寂。?
小天反正也是失憶了,就保持着失憶的狀態,繼續思考,思考自己是誰。?
小茶坐在一旁,靠着桌子,打着瞌睡,雖然是閉着眼睛,卻是始終無法入睡。?
只有Mischief社團的7人在場。?
作爲頭兒,月語先開口了:“這一次,like?fondness得手,總是感覺有些奇怪。”?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茶茶點了點頭,一臉的若有所思,道,“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也沒有消失過一樣,真是好奇怪的說。”?
“也就是說,”月語的眼睛微微一眯,“她很有可能一直躲在博物館內,靠近Dream?Eye的地方。等到白霧起時,她再出來順利地拿走了Dream?Eye?”?
茶茶托着下巴:“Me覺得,很有可能啊。”?
“但是,”小清開了口,“我們明明是在之前檢查過了啊。”?
茶茶頓了頓,道:“她有可能躲在什麼地方,是我們找不到的。”她歪着腦袋想了想,又道:“會不會是什麼櫃子裡或者是……地板下?”?
“地板下?”月語略一思索,道,“好像的確是有可能,不過——”?
這一次倒是小辰接了下去:“二樓的地板哪有這麼厚?!怎麼藏得了?!”?
“其它的地方,我們應該都檢查過了,不管是什麼櫃子,都不可以藏着一個人我們都不知道的吧。”茶茶微微皺了皺眉頭,道。?
“那麼,like?fondness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月語開始擺了一個“思考者”的pose,“我們7個人明明是守在Dream?Eye的四周的,就算是她要從上方入手,也絕對不可能。而且……我們這麼守着,她又是怎麼打開玻璃櫃並且在警報響起、白煙散去的時候就全身而退了的呢?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做到?!?!”?
“當時除了我們之外,就只有茶茶看熱鬧的幾個朋友了吧。”小辰望向了茶茶。?
茶茶點了點頭:“嗯。洛洛,影,欒日,濯星還有傷辰。都是很熟的人。洛洛和影根本不可能,me灰常瞭解她們,也灰常相信她們。而欒日、濯星、傷辰又都是男的,like?fondness是女的啊。”?
“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如果……是和like?fondness一夥的呢?”月語低低地道。?
“還是……不太可能的吧。”茶茶道。?
月語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有的時候,最不可能的,往往是最可能的。”?
小辰湊到了月語跟前:“小語語說的話,好深奧哦~~~~”?
“那是!”月語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小辰的下一句話就把月語驚倒在了原地:“小語語很適合到寺廟裡去當禪師哦~~”?
月語一拳把小辰擊倒在了地上,一聲怒吼:“你丫的纔是和尚呢!!!!”?
小逆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他家的電燈,剛剛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電燈還好好的。感謝老天爺,有空挑個黃道吉日,我給您上個三炷香!!!?
他還沒有說完,不對,是想完,就聽到了“呯”地一聲清脆的聲音。?
他一驚。?
地上是一地的碎玻璃。?
他家的窗戶玻璃,終於是光榮的殉職了。小逆恨恨地:我給你燒五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