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的時候,很多的男女一起離開,聽說有人澄清了當初的誤會再續前緣,還有人向自己曾經暗戀的人表白了並得到了青睞。?
童翰書坐上呂偉的車,他們和其他的同學告別,大家約定第二年的四月的這天仍然在這個酒店開同學會。?
“翰書,你小子也真是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在找叫什麼小荷的女孩子,你低調一點,你看劉鸞都被你弄哭了。”呂偉叮囑着。?
“你心痛了,你不是不喜歡她嗎?”童翰書喝了不少的酒但還沒有醉。?
“我叫人幫你打聽谷小荷的消息,不要再四處去問了,安心工作,男孩子立業後纔會有女孩子願意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呂偉的勸告很懇切。?
“我知道了,我看這家公司如果能給我機會升職我就繼續呆,如果沒有機會我就聽你的建議去外資企業,不要浪費了我八級的英語和大學所學。”童翰書帶着淡淡的詩人的憂鬱和哀愁。?
“翰書,要不要我送你上去?”車到了童翰書住的小區,呂偉關切地說。?
“不用了,兄弟,謝謝你的忠告,我一定振作起來,你也不用幫忙打聽了,就讓那個什麼來了一封信從此就毫無音信的谷小荷成爲過去吧!”童翰書很灑脫地說,可他心裡覺得難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放得下他朝思暮想的谷小荷,這麼說是不希望他的兄弟爲他擔心。?
“好了,我走了,週末的時候我們幾個電話聯繫一起玩。”呂偉走的時候不忘和他約好保持聯繫。?
童翰書回到家再次把那封信翻出來看,確實信封上沒有地址,郵戳被抹得有些模糊了,隱約可以看見是來自哪個城市,但他沒有細看。他再次打開信籤,信籤的最右下腳落款是‘谷小荷’。?難道本系的同學都和外系的她不熟還是淡忘了她呢。?
他想了會兒,他在網上搜索着谷小荷的名字,沒有任何她註冊的信息,或許是她記錯了,這封信她是寄給別人的,卻錯記給了他,但他的記憶中偶爾會有和她相處的情景,難道是夢中的那些片段留存在記憶中還是其他的原因。?
他走進衛生間用涼水衝了一下臉,好讓自己更清醒,他前思後想,會不會是他把別的系的那個叫小荷的女孩子想成了谷小荷了,於是纔會有一些記憶和相處的片段,加上夢中的那些美好的夢境,才讓他對她思念如潮,卻又心碎無痕,現實終歸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