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被康老熙算計了
以爲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沒想到老康找我談話,我覺得老康不至於處罰我吧,好歹我現在是他兒媳了。被老李引進來,請了安。
“從容,你會的東西都是從哪裡學的?可以對皇阿瑪說實話嗎?”
我對老康今天問話的方式表示滿意,因爲他既沒給我施什麼壓力,他原本就愛這樣做;也沒跟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伺機窺探我的反應;而且他語氣很好。我想一向以來他都會懷疑這件事,但是一直沒問我,現在看來也不會對我做出什麼惡意的處罰。
我想了想,“皇阿瑪,從容不想說的話,您會用強力嗎?”
他一愣,“丫頭,不會。”
我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謝謝皇阿瑪,有您這話我很舒服。皇阿瑪,我對自己的事雖然有心隱瞞,但是我想說我的動機和行爲絕對符合您的立場。況且您現在真的是我的皇阿瑪,即使我不認老四是我的丈夫,也會認您的。”
www ¤тt kдn ¤C〇
“那麼,就是對我也不能說了?”
“是的,我不想說。”
“嗯,朕就知道你不會說,也不打算強迫你。朕的一生相信的人不多,希望朕沒有看錯你。但是你要記住,朕是一個皇帝,如果你的行爲影響到朕的江山社稷,那就誰都保不了你了。”
“皇阿瑪,既然您不會強迫我,對我如此寬容,我自然真心相待。”
“好,你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朕相信你的話。這次接待使臣你也算是有功,明天等着領賞吧?”
“哦?爲什麼現在不賞啊?”
“又沒有規矩了,下去吧!”
“哦,好吧,回見。”
老四當然在那裡等我,見我出來,就知道沒事。“容兒,你就不能消停些嗎?幹嘛串通她們穿什麼西洋衣服啊?那,那雖然不那麼過分,可是也——也有礙觀瞻!”
“怎麼有礙觀瞻了?你都穿了?”
“我那是男裝,怎麼一樣?你看看你的衣服,腰身那麼瘦,還有那那——”
“嘁,那什麼,那胸脯嗎?你都看了,還不好意思說,我說你是衛道士吧,你還不服氣?有能耐你不看,看了也不覺得美,沒有反應纔算你厲害!做不成柳下惠還怨人家冶容誨淫!”
“我,我幹嘛沒反應,我又不是傻子!難道傻子還要以此爲榮嗎?”
“是啊,我就是要你做真小人,也不做僞君子,你說你何必自苦呢?女人追求美,追求異性的目光,這也是天性,幹嘛要扼殺啊?男人追求女人,也是天性,所以我也不扼殺你,你不是有很多老婆嗎?這都是符合規律的,不過人當然也要同禽獸區別開來,所以你不能見女人就娶,就是這個道理。而你愛看女人這還是可以容忍的,就和女人愛美一樣!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一條,皇阿瑪沒說我,你憑什麼啊?”
“憑什麼,我是你——”
“是我的爺嗎?是我的主人嗎?我呸!”
“不”,他正經八百地說,“我是你的愛人,所以我生氣。”
這還差不多,“嘿嘿,你這話挺讓我高興的,那好吧,你要記得,我穿得多美,都是爲了你。好了,我要回家,該睡個好覺了,明天皇阿瑪說有我的賞賜,早朝完了我就去領賞!走啊,我的愛——人!”
老四有時還是很好哄的,主要是老康給我撐腰了,他就不敢唱反調。
出了宮,“我自己回去吧,今天的衣服有十三的,叫十七閒了給他送過去,我現在忙着裝修呢。”
“我去你哪裡不行嗎?追求你是我的天性啊!”
“天性,天性也給我喘口氣吧,我累了,明天再說,你也回去吧,到誰房裡,你要頭疼嘍,拜拜!”我催馬飛奔回來,迅速洗漱好好睡了個飽覺。
第二天上了朝,一看他們兄弟都在,我連忙裝模作樣地挨個見了禮,然後等着領賞。老康就發話說,“接待來使一事也還圓滿,你們兄弟也都有功,從容也算上一份。這裡是使節帶來的東西,每人分些吧。”李德全就開始挨個給賞,卻沒我的,難道是一家一份?我的被老四沒收了?
老康又對我說,“從容,你雖是女流,但見識不凡,朕今天就破例賞你個恩典。”
“啊?”我高興得跪下,“皇阿瑪,您是說不賞我東西答應我個要求嗎?”
老康一聽就說,“只要是你自己的事,不違國法家規的就行。”嘁,就知道不是,看來他也看出我想什麼了,我想求他放了十三他們,看來路被堵住了。
“哦,那麼皇阿瑪,您知道我的院子正在建設之中,不如您親筆賜我幾個字吧?肯定不違法規道義的!”我眼珠一轉說道。
我在用心眼,老康和老四大概也都用起了心眼,老康問,“哦?什麼字啊?”
“簡單,就四個字,我掛在院門上,好保佑我家宅安和,我給您寫上啊。”我一說小太監立刻拿來紙筆,我寫上四個字“容夫人府”遞了上去。
老康一看,就要張嘴,肯定是否定,我趕緊說,“皇阿瑪,這可是我的事,又不違國法家規,您刷刷點點喝口茶的功夫就行,您不是要反悔吧?”
我這麼一說,大家看着也都好奇起來,我看了看老四,心裡高興,想要用假象騙騙他,就對他笑笑,好像在說,好事,別急。可老四心眼可比我多,站出來說,“皇阿瑪,從容是兒子的媳婦,您大可不必遷就她。”
我一瞪眼,這說的是什麼話啊?“皇阿瑪,您是我的皇阿瑪,幹嘛聽他的?您金口玉言,一諾傾城!您要是自己願做無信之人,以權力、以輩分壓我,我自然也不說什麼。”
我這一將,老康說,“行了,老四,朕就給從容這幾個字!”他揮筆寫了,我連忙接過,“皇阿瑪,您的字不但力透紙背,風骨奇秀,最主要的還辟邪啊,我要是拓在院門上,可保永世太平啊,從容謝過皇阿瑪了。”
我不叫老四他們看到,趕緊收起來,心想這個可太重要了,這以後老四就不敢拿丈夫壓我了。我決定要再接再厲,好好拍老康的馬屁。
老康見我這個樣子,笑着問老八,“老八,你管內務府的,今天是不是好日子啊?”
老八一頭霧水,估計是想,我管內務府也不是欽天監啊,只好說,“皇阿瑪,今日日光正好,又是太平盛世,自然是好日子。”
“哦,好啊。好,你們沒有事就退下吧?”
大家都不明白啥意思,我還以爲是說我的“容夫人府”命名日好呢,心裡很高興,更加不理老四一個勁遞眼神給我了。
出來時,老四一臉秋意,不,是一臉冬意,問我,“你又搞什麼古怪?要了皇阿瑪什麼字啊?”十七也在旁邊看着,我當然不說,“沒事,就是圖個吉利,要了御筆親提而已。”
“姐姐,給我們也看看。”
“嘁,想要你也去啊?”
我們正說着,李德全出來了,對老四說皇上有請,老四一愣,叫我等着,他就進去了。李大叔對我說,“從容,皇上給你個差,讓你去把這些新鮮東西給二阿哥和十三阿哥也送去。”
我一看,“好啊,諳達,這可是個好訊息啊,我去,謝謝諳達!”
我樂顛顛拿了東西先去十三那裡,到了一說這情況,十三說,“昨個十七還給我送衣服來了呢?你的主意吧?”
我一聽來神了,“快換上,看合身不?我照着十四做的,不過你現在好像瘦了,給我穿上看看。昨天啊,我還難過呢,最俊朗不凡的十三沒穿,其他人都不養眼,好可惜哦。”
十三笑了說,“四哥不養眼嗎?五哥、八哥、九哥、十二哥、十四哪個不養眼,我看是你眼睛不夠用了吧?十七說你挨個看了半天呢,連十七都不放過!”
“哪啊,我那是比較,最後得出結論,都沒你帥。按說這些人中,最酷是老四,最英武是老五,最謙謙風度是老八,最意態風流是老九,最疏朗是你,最英挺是十四,最陽光是十七,十二嘛,簡直是神仙了,無法形容。”
“哈,瞧你說話的樣子!”
“我好男色,如何?可惜我只是欣賞而已,沒有褻瀆之意。男人就不一樣了,就想着這個那個的。”
“什麼這個那個啊?我們纔沒有!”
十三穿不好,我幫他拾掇了一下,“從容,還記得那次你給我做的那套騎馬裝嗎?你當時也給我穿了。”
“行了,別提了,好像我是你奶媽子似的。我看看——嘖嘖,不錯,還是很有肌肉的。”
十三眉目闊挺,目光閃亮,嘴角含笑,表情中有點調侃有點期待有點驕傲有點興奮的樣子看着我,“好,我的溫暖十三,來段舞蹈吧?請——”
我做出手勢,可惜他不會,“咳,你不會,等有機會我教你。”
“十七說你跳舞了?驚豔全場?大家都不敢出聲了?連結束半天了都還在回味?十七還說你還穿着像外國女人那樣的裙子?你還慫恿其他女人也穿了?你還會鋼琴,會小提琴?哪裡來的這些古怪名字啊?還有那些好聽的曲子?對了,還有什麼叫旗袍?”
“停,別問了,我都不回答。”
“從容,我是不是錯過了最美的你了?”
“沒有,我什麼時候都一般人而已。”
“十七說你當時嚇死他了,他心都要跳出來了,半天都不知道說話了,別人也都半天緩不過神來了,說四哥的眼神又冒火了。我想像不出來你當時是什麼樣子的,將來可以給我跳一次嗎?”
“那不算什麼,你出來我就給你跳!至於旗袍,我給蓮晴帶了一件,一會你可以叫她換上,好好欣賞吧。”我說得很詭異,十三故意不接收信號。
“那給我唱一遍那些歌吧?”
“這個可以,你是玩音樂的人,我們切磋切磋。”
和十三聊了半天,轉到胤礽這裡,他現在倒是喜歡上了圍棋,說有一天十二過來,兩個人竟然一番酣戰,我將老康的東西拿了,他卻並不在意,要我陪他下,“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思和水平,我能下過你啊?”
他實在相求,我只好下了,還是輸了。
胤礽說,“你現在還是缺少技巧,但是好在你心思澄澈,你要是好好學學,會厲害的。”
“你這話啊矛盾,我心眼少所以適合下,可是我要是學了技巧,豈不被束縛了,那就不澄澈了,還不是不入流的棋簍子?行了,我不陪你了,我啊,剛剛得了好東西,給你看看就走。”
胤礽好奇是什麼,我展開,“你看,皇阿瑪賜的府名,容夫人府。”
“啊,從容,你真能胡鬧,你這樣,四弟他不得生氣啊?”
“他,生氣,好像會一點點的,不過沒那麼嚴重了。我就爲了我的自由,不是限制他來去的。”
“可你們不還沒,還沒——”
“嘁,你在這裡也知道啊。我這樣就不受他的女人的氣了,也可以行動自如些,我不會拋棄他的,你放心。我只是以防萬一。”
“萬一?萬一什麼?”
“哎呀,你別問了,我走了,竊取別人秘密是不道德的,記住了,不許外傳,要不我可不來了,拜拜。”
我樂呵呵回家,一看丫頭們說備好水了,等着我沐浴呢。
哎,怎麼這麼乖啊?知道我這個時候回來?我是挺熱的,好,來個幹玫瑰SPA真是好極了。我進了屋子,坐在超大的大木桶裡,舒舒服服躺下,心裡謀劃着明天找人做匾額。
正在洗澡呢,門突然開了,我一回頭,怎麼是老四,“老四,你怎麼進來了?你給我出去,我沐浴呢?”
“我不會走的,皇阿瑪叫我來宣旨!”
“宣旨,那也得等我出去了,快滾!”
“不,皇阿瑪說你就這麼聽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雍親王接待英倫使節有功,特賜休沐十日。着侍妾陸從容在‘容夫人府’上侍候。”他強調了那幾個字。
什麼,叫我伺候他十天,這個老康,剛剛給我了個府名,我還以爲他同意我自由了,轉頭就給兒子這麼道旨意,氣死我了,我想站起來,但是沒敢。
“接旨吧?”
“呸,你是誰啊,說宣旨我就得聽,不定假的呢,給我滾,再不走,我告你耍流氓!”
“容兒,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河梯。皇阿瑪不但有了這道旨意,李諳達就在外面,等着呢?”
“等啥啊?”
老四表情詭異,指了指牀上,啥啊,牀單?“李諳達還守着呢,說收了紅信可以交差才能走。”
啊?“老四,你敢將我,你等着,我,我走,我馬上消失,叫你找不着!”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覺得被他戲弄了,老四你好啊,竟然敢這樣對我,我又氣又惱就要穿衣服,心說我走你能限制得了,既然你強迫我,我再不回來了。可沒等我站起來,老四就脫了外衫了,然後一層層的竟然要跟我一起洗澡。我想站起來卻覺得渾身酥軟,看老四的樣子也有點不對勁。
他對我說,“容兒,不要走,皇阿瑪給我喝了一點東西。”
“啊,東西,鶴頂紅嗎?你怎麼了?”他眼睛通紅,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我忽然張大了嘴,不會是春藥吧?
老四好像懂了我想的,點點頭,又說,“你這屋子裡也點了催情香,還有這水,你的丫頭們在你回來之前就接到聖旨了。”
他說得很低沉沙啞,我回憶了一下,似乎是不太對,自己呼吸了一下是有一股子香氣,呼吸完又後悔我傻啊我還深呼吸呢。
老四已經控制不住了,我竟然看到了他□的身軀,這可和調情差太遠了,我甚至有一種可怕的念頭閃現。他越來越靠近我,我們裸裎相見,他的移動使得水波動盪,溫水拂過我的肌膚,好像癢癢地故意在撩撥我一樣。很快他的手抱住了我,“容兒,容兒”,那叫聲帶着迷離和誘惑。
怎麼辦?怎麼辦?這該死的老康,竟然給了我這麼一個驚喜?我對老四的鉗制開始反抗,“胤禛,快放開,你說過不會對我用強的,胤禛。”
“像那天那樣,叫我禛,我要你,容兒。”
老四的吻已經像雨點一樣落在我身上了,他的手到處遊移,一點障礙沒有了。這水裡有我日常放的乾花瓣,可我不知道今天還有什麼,還是那香起了作用,我開始的理智正在一點點潰退,被慾望淹沒,頭腦不再清醒,身體本能地燃燒起來了,溫柔的水波更助長了這種情緒。
“容兒,容兒”,他一邊啃咬我的耳垂一邊呼喚我,“容兒,皇阿瑪,他,他說這香只有你動情纔會起作用的,你,你怎麼樣?”
動情?我不知道,我動情了嗎?我只知道我渾身癢癢,對他的吻無法抗拒,我想告訴自己抵制,可是話都嘴邊卻成了呻吟,“胤禛,放開我,放開,求你了。”
“容兒,這是真心話嗎?可我不想,我放不開了,容兒……”
他到底吻上了胸前,在那裡畫圈舔咬撫弄,一隻手也撫上另一側,我感到一股電流通暢了全身,呻吟聲自己溢出來了。
“胤禛不要,你給我滾。”我左右躲閃,可是他卻當成是迎合,更加激起了興致。浴桶的水本來只是半身,他一進來已經齊胸,可是他早已抱起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也早已感受到他的硬挺了。怎麼辦的念頭一會一會蹦出來,可卻沒等我想明白怎麼辦時就溜走了。
我全身燥熱,開始酥軟在他懷裡,他將我抱出來,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我在自己的大牀上了,理智回覆了一些,□着身體想要遠離他,水珠還在往下滴,溼溼的頭髮粘在身上,老四說,“乖,不要動,你跑出去了,李諳達就在外面了,我給你取帕子吸乾頭髮。”
他這麼說我一愣,扯過薄毯蓋上,帕子就在梳妝檯那裡,他快速回來,“容兒,來——”
“你,你,穿上衣服!”
“不敢看我嗎?”
我恨這是該死的白天,而老康就這樣算計我。我將毯子扯給他,他反倒鑽了進來,兩隻手給我揉頭髮,笨手笨腳的,而他的慾望還挺立着,“我自己來,你躺一邊去。”
“容兒,我這時都要崩潰了,都要燒死了,你要我到哪裡去啊?”一邊說一邊啃咬我胸前的蓓蕾,我兩隻手乾脆扔掉帕子,又開始躲他,後來弓起了身子,雙手抱膝,他就遊移到身後,咬我的頸窩,還將溫柔的呼吸灑落在耳邊,一聲聲喚我。
忽然他的舌頭一下子鑽了進來,我猝不及防,一聲呻吟,“容兒,你再叫我就——”
那溼滑的舌頭弄得我癢死了,老四的手早覆在臀上,“容兒,我喜歡你這裡的過渡,從腰到這裡。知道嗎——那天你穿了那裙子——我一晚上想的就是你的腰——我當時摟着你——你沒有拒絕。”
他似乎囈語一般,火熱的手反覆滑過腰線。我真想大叫一聲,身體漸漸鬆開,他就又過來,埋在胸前不走開了,我知道自己今天是要淪陷了,我已經無法抗拒了,說不清的感覺,是憤怒還是傷心,都談不上,但也不是那麼好受,可要說太難過,也不算,反正我自己理不清。
我正在胡思亂想,他的手已經撫上腹部,在那裡停留,“如果今天這裡就有我們的孩子,多好,容兒,容兒,你說好不好?”
我感覺到他的頭已經在我的腹部了,忽然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可他已經開始行動了,“走開,胤禛,走開。”我使勁掙扎,這時我的力氣卻沒有他大了,我是處女不假,可是前世的經驗使我熟悉這種感覺,身體的慾望無法磨滅澆息了,老四滿意地看看我,“容兒,容兒,吻我,吻我。”
我放棄一切抵抗了,從他的眼睛開始,輕輕吻上去,到他高挺的鼻子,落在他的脣上,反覆吸吮那裡,直到他把我扣得更緊,男性的呻吟——我貼在他的頸窩聽着——蠱惑着我,咬他的耳垂,把迷離的呼吸和誘惑的聲音留在那裡,不斷擴大。
老四已經膨脹得受不了,我知道,可他還在控制着,我已經在他的身上了,把他壓在身底,吻停留在他的胸前好久沒有離開,“容兒,我可不可以——”
我盯着他的眼睛,“好,胤禛,我來。”
反覆摩挲了幾下,我被一陣痛感灼傷了,趴着他身上,“容兒,疼了嗎?容兒?”
是有點痛,可還不至於要哭,我知道老四難受得很,輕輕動了起來,爲了減少痛感,我覆上他的脣,撕咬他,用聲音誘惑他,很快老四衝向頂峰,他的叫聲被我吞進嘴裡。
我看到了血跡,在白色的牀單上變成幾朵小花,我當然不會暈過去,又到了浴桶那裡,天很熱,水還是溫的,我坐了下去,不舒服的感覺得到緩解,我將頭低埋,卻差點淹進水裡。
迷亂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