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布衣老人和步逍遙,敬了茶,禮節接了紅包,傾情親親熱熱地撲進布逍遙的懷裡撇嬌,孃親長,孃親短地叫,逗得步逍遙心花怒放。
娘,你和爹爹怎麼會和鳳尋一起來勺,傾情好奇地問道,她看見他們一家一塊出現,詫異得不得了呢看來鳳尋的心結都解開了,爹爹和娘也好似風平浪靜,她心裡也爲他們一家感到開心了。
這話說來就長了,我們想找一個人,哪會有找不到的道理,而且尋兒是我兒子,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好好放下說的,沒事了,還好來得及,娘年輕時候杞的錯還能補救,傾情呢,很幸福,有人這麼全心全意地護着你,可要珍惜啊!”步逍遙語重心長地道,看了一眼在說話的隱離和布衣老人,對於傾情,她是真心實意當成親女兒來看,只想她幸福快樂,能幫的,他們夫妻都盡最大的努力去幫了。
傾情也看了隱離一眼,滿目柔情,百依百順就百依百順嘛,雖然她娘認爲這是最下乘的方法,可她喜歡膩着隱離,隱離也吃這套又有什麼辦法,她聲音堅定,我會珍惜的!”
鳳尋呢?”
尋兒啊“步逍遙拉長了聲音,深情似笑非笑,守着他媳婦去了
啊”傾情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布衣老人聽了呵呵地笑,隱離蹙眉想了想,那個穿白色衣裳的小姑娘?
兩人點點頭,傾情手一抖,有點坐不穩了,“老牛吃嫩草啊!”她怎麼也想象不出鳳尋會愛上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小女孩,傾情眼睛眨巴眨巴的,原來冷冰冰的鳳尋有這種愛好了,喜歡粉嫩幼齡的,傾情支着頭,怎麼也沒把他們兩聯繫在一起,今年她聽到最震撼的事了。
布衣老人和步逍遙笑而不語,他們兒子的確有老牛吃嫩草之嫌,但玉溪的確是太粘鳳尋了,兩人至今還是一起睡覺的,她都怕他兒子什麼時候忍不住真禽獸了,對小姑娘下毒手呢。
他兩人呢?傾情來了興致,打算好好調戲一下。
步逍遙一笑,你知道她是誰嗎?”
誰?”
叫玉溪?”布衣老人回了她的同題。
傾情笑容一僵,尋常人或許連玉溪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可對她而言,卻是什麼熟悉的,德妃的慘劇現在還歷歷在目,玉溪的哭聲記憶猶新,特別是,玉溪是玉邪除了她之外最親的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
聖女玉溪”溪兒怎麼會出現在這?”傾情頗爲不解,記憶回到了五國會談的時候,那時候她就見過正溪,印象還煩深,一來,一向不近女色的鳳尋突然帶了一個小姑娘在身邊,二來,溪兒有一雙天底下最乾淨純真,最漂亮的眼睛。
隱離也吃了一驚,步逍遙道溪兒和尋兒有兩世情緣,這輩子能這麼早就相遇,是他們的福分,傾情,聖女的身份是個禁忌,你娘受過的苦你也感同身受,別讓王溪也遭受同樣的遭殃,我希望她和尋兒這輩子能過得平靜此,我希望上天把上輩子欠了他們的歡樂和幸福連同這輩子的一起還給他們,你能明白孃的意思麼?”
傾情深深地看了步逍遙一眼,展顏一笑,娘,你多心了,既然她是鳳尋認定的人,是你的媳婦,那就是孃的家人,我也是孃的女兒,怎麼會利用家人呢?再說了,孃的悲劇,不能再重演,我想要的,會自己去拿的,光明正大,按部就班。
有志氣!”布衣老人一笑,撫着長鬚,鳳尋這次來軒轅就暫時不走了,隱離,你什麼時候回雲卿,
二十五走!隱離斯文有平也應着,戰場是他一展長才之地,並不會因爲當了軒轅帝君就有所改變,隱離十三歲就開始在戰場上南征北討,戰場成了他人生最重要的舞臺。他如今已經是名揚天下的戰神,經過無數戰爭和殺戮的斷匕,可在他身上卻看不到一h一毫的戾氣和血腥,永遠是白衣勝雪,溫潤如亞的模樣。
布衣老人此生閱人無數,從未見過這樣的男人,不常笑,總是淡漠疏遠的樣子,可他澄澈的眼眸裡總是帶着一絲淡得讓人察覺不到的笑,讓人如沐三月春風,那麼溫暖。
經歷這麼多年殺戮的男人,還能擁有那麼千淨澄澈的眼睛,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寬容,溫柔,卻又堅韌,強勢,有着蕭隱離獨有的霸氣和尊貴。就像現在,看着傾情愣然的眼光,他就知道,這個決定是他自己下的,因爲他明白自己的責任在哪兒,也明白,傾情想要的是什麼。
一步一步,全心全意,所有的生命都爲她而綻放。
隱離看向傾情,見傾情有些比惚,衝着她微微一笑,溫暖的神色彷彿能安定所有的不安的情緒,傾情突然回過神來,爹,隱離哥哥身上有寒毒,哥哥說,早前幾年秋冬一直髮作,這三年沒見什麼異樣,可今年又發作了,還無緣無故昏倒了,你幫他看看,能不能根治呀?”
布衣老人和步逍遙一愣,隱離一笑,‘傻丫頭,我沒事的!”
爹,“她知道他爹醫人的規矩,可隱離算是他女婿,總有例外的吧力
隱離,你過來我看看!
隱離倔不過傾情,只得上前,伸出手腕,布衣老人才一把脈,雙眉微擰,傾情心裡一下子沉了,背脊竄過一陣寒意,步逍遙也是一驚很嚴重麼?
你被寒雪劍傷過?”布衣老人訝異極了。
隱離頷首,依然是八風不動的淡定樣子,傷了腹部,早幾年比較難受,秋冬發作頻繁,而後南叔爲尋訪名醫,開了幾服藥,之後幾年就沒見怎麼發作,去年可能因爲發生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的原因,纔有頗多不適。”
隱離是最配合的病人了,前因後果都說得清清楚楚,傾情聽到身心俱疲四個字,如被針扎似的難受,身體疲憊,走四處征戰的原因,心裡疲憊,是因爲她麼?
越想越難受,傾情身子都硼緊了,倏然一愣,隱離的手不着痕跡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彷彿一陣清風,舒緩她的心裡的難受,擡頭便看見他清淺的微蕪
爹,能根治麼”,傾情問道,若是秋冬會受這種苦楚,她想快點根治,在軍營他突然倒下的那一幕,她還心驚膽戰呢。
布衣老人微微一笑,“如果是剛訓被寒雪劍所傷,爹有把握三天內清除他體內的寒毒,不過都七八年了,寒毒已經深入骨髓,若想要徹底根治,恐怕要花費一番功夫。”
傾情一聽,臉色都變了,‘那會有生命之危麼?”
年輕的時候自然不會,“布衣老人看了一眼隱離,又看看一臉擔憂的傾情,他微笑道:“隱離的身子底子雖好,但任何一個男人,在戰場南征北討這麼多年,都會時身體有所損傷,隱離現在還年輕,底子又好,自然不會有什麼大的病症,但到了中年,年輕時候在戰場上所受的傷漸漸就露出後遺症,身子逐漸衰退到時候寒毒發作的次數就頻繁了。”
爹,你明知道我擔心還故意嚇我做什麼,不是說能根治麼?傾情抗議。
步逍遙一笑,‘你着急什麼呢,你爹是讓隱離日後小心此,多愛護自己的身子,別受太多的傷,早前有什麼小傷小痛的,現在你爹都能治好,日後就要多愛惜一點。
是,我知道了,娘”,隱離微笑地應道,剛上戰場那會兒,是磨練,經常衝鋒陷陣,那時候對戰場也不太瞭解,武功也不夠硬,如今能讓他受傷的人,屈指可數了。
你身上的寒毒,我會教鳳尋幫你徹底治癒,所以,寶貝女兒,你可以笑一笑了嗎?”布衣老人忍不住打趣道。
傾情臉皮一燥,轉而訝異,“爲什麼讓鳳尋幫隱離哥苛治癒?”
步逍遙說道:“尋兒這次跟着來,暫時就不跟我們回去了,他十二五跟隱離一起去雲城,助軒轅一臂之力,若是沒有毒人之戰,或計還能按部就班走下去,現在呢,還是捉早統一爲好。”
傾情隱離一聽,大喜,這下真的是如虎添矍了。
決戰的日子,提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