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再次降臨,當我出了殯儀館的門口,我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吹響了手中的哨子,沒過多一會,胡老帽來了。
小邪,找我有事?
我見胡老帽風塵僕僕的來了,便笑了笑說道:晚上有沒有時間,跟我們去城裡玩玩。
一聽到玩胡老帽自然開心,想都沒想的便答應了。
來到魏記紙紮店,此時胖子和狼七已經準備就緒了,今天胖子不知從哪翻出來一件西裝,穿在他身上不倫不類的,居然還打了條領帶,就好像油條一樣綁在脖子上,而狼七穿的更是離譜,看身上的行頭好像是從胖子那裡借來的,要知道胖子的體型,那可是標準的大象身材,而狼七卻十分的弱小,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好像唱戲一樣。
我進屋後把兩人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胖子到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而狼七被我說道滿臉通紅,跑到裡面去換衣服了,這時我把胡老帽叫了過來,把他介紹給胖子認識。
胖子看了一眼胡老帽後,愣了一下,然後把我叫到一邊說道:小邪!這傢伙不是人啊,怎麼回事。
我早就猜到胖子會這麼問我,我笑了一下對胖子說道:還記得我仙骨的事情吧,就是他爺爺給我的,怎麼說他也算是個地仙兒。
胖子聽完說完後,有點茅塞頓開的意思看了我一眼說道:他是仙兒。
我點了點頭。胖子走了過去圍着胡老帽轉了三圈,就好像看動物一樣,看着胡老帽說道:乖乖!以前老是聽說神仙,神仙的,今天可算是看到活的了,說完後走過去摸了摸胡老帽的臉然後嘿嘿的傻笑說道:我是小邪的朋友,叫我胖子好了。
不知道爲啥,胡老帽並不反感而對胖子很有好感,兩人聊了幾句後便熟絡起來了,這時狼七也換好了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胡老帽來了,也是很高興。
此時胖子看了看錶對我們衆人說道:走吧,省城一夜遊正式開始。
原來胖子在白天已經包好了一輛麪包車,此時胖子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後,沒過多一會一輛破的不能在破的麪包車開了過來,我鄙視的看了胖子一眼說道:難道你真打算用這座駕帶我們去?
胖子一笑說道:這座駕如今能找到已經很不錯了呢,你還要啥自行車啊,說完後首當其衝的上了車。
一路上的顛簸可想而知,這破車除了喇叭不響剩下哪都響,我就那了悶,胖子從哪找來的這破車居然還能上道。
可算是到了省城,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居然開了將近三個點,衆人下了車後,胖子對我說道:先找個地兒,吃點東西吧,餓的要死啊!於是我們四人找了個飯店。
點完菜後,胖子給我們幾人倒上了酒,由於胡老帽身份特殊不能喝酒外,我們幾人多少還是能喝點的,菜上來後,胡老帽就好像餓死鬼託生一樣,開始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說,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除了狼七外,我和胖子見此都深表同情,這大山裡的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吃過飯後,胖子決定去酒吧玩玩,而我則是想去會會那個小辣椒,如今起了爭執,最後胖子帶着狼七和胡老帽去玩了,原本狼七想跟着我的,可胖子在狼七耳邊說了幾句後,狼七好像是恍然大悟,最後狼七也跟着胖子等人走了,我們約定好了,等我這邊完事後,便給胖子打電話。
送走胖子後,我找了個花店買了一束鮮花,然後打車來到農業大學,到了校門口後,我卻犯了愁,這可是大學啊,人海茫茫的我可怎麼找啊,我捧着鮮花像傻子似的站在門口,來來往往的很多人都在看我。
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天已經黑了,在這樣下去指定沒戲,其實我想進學校裡面去,可看到兩個如狼似虎的保安,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了,往往奇蹟都是發生在小說或者電視當中,可今天卻讓我遇到了,就在此時只見一個女孩揹着一個吉他正從裡面走了出來,此人正是伍月。
我見此急忙的跑了過去攔住她笑了笑說道:您好啊,美女。
伍月見是我,當然也很吃驚,但那只是一時的,隨即衝我笑了笑說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真巧啊。
我聽得出來,伍月是在挖苦我,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送給你的,我把手中的玫瑰花遞了過去。
伍月欣然的接過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的送花,現在已經送到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別的事情,那我可要走了。
這個....能不能和你聊一聊。
伍月嫣然一笑說道:我正好要出去,你要是有時間,送送我怎麼樣。
就這樣我和伍月並肩走在一起,當然這也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大多數人在我倆背後指指點點的,伍月似乎對這些不以爲然,一路上和我聊着一些沒營養的問題。
走了一會,伍月停在一家演藝廣場的門口對我說道:不好意思我到地方了,如果有緣下場再見吧,哦對了,謝謝你送的花。
我看着伍月離去的背影,心裡不知道是啥感覺,他孃的,既然她走了,我也開始去過我的夜生活吧,我掏出我那山寨手機給胖子打了個電話,好一會才接通,胖子那邊吵的很,我問胖子他們在哪,具體的位置。
紅浪漫演藝廣場!胖子在電話裡對我說道。
這個地方怎麼這麼熟悉,我不經意的擡起頭,原來伍月來的地方就是這裡,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我悻然的走了進去。
小邪!這時只見胖子身邊坐了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而胡老帽和狼七相對來說比較規矩,就好兩隻鵪鶉一樣坐在那裡看着臺上演的節目。
我走了過去,坐下後胖子湊過來對我說道:小邪也給你叫一個姑娘吧,你也放鬆一下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對胖子說道:別把我當成你好吧,你個花和尚。
胖子哈哈一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沒聽說過嗎,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每當遇到這問題時,胖子總會給我講一大堆的道理,聽的我都想揍丫一頓。
我和狼七還有胡老帽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臺上的節目,今晚演的是二人轉,還真別說,這民間藝術就是不錯,都說藝術來自民間,看來這話一點不假。
先生能請我喝杯東西嗎?一個嗲聲嗲氣的女子衝我們幾人說道。
還沒等我說話,坐在裡面的胖子,和我身旁的胡老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那人。這時我也擡起了頭,卻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