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纔剛落下,突然身形一閃,又向蕭烈攻擊而去!
而這一次的攻擊羌先生丟棄了那把軟劍武器,直接改用手成鷹爪,而攻擊的速度比剛纔更快,到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類的極限!蕭烈就算再快,卻也快不過羌先生。只見他揮舞着骨刺只能憑藉着自己敏銳的直覺,以及常年累計的經驗來做防禦,如果用肉眼已經難以捕捉羌先生那飛快的攻擊速度。
蕭烈能夠防禦已經非常艱難,想要攻擊對方根本就是難以辦到。
“唰啦!”
一聲裂帛撕向,蕭烈胸口的衣服被劃開三道鷹爪口子!
“蕭烈!”
看到他胸口衣襟被劃開而受傷,丁夢靜倒抽了口涼氣,已經緊張得不行!
論動腦子她還行,但是要她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動手的話,對同伴來說那根本就在個妨礙。丁夢靜完全無法參與他們之間的生死戰鬥,她的存在更會給蕭烈帶來諸多不便。
不遠處的莊驍,突然間聽到丁夢靜那聲緊張的喊聲,他頓時眉頭就是一皺。隨後加快了手中解決“亞紀”衆人,莊驍將手上的人解決掉之後,立即快速的往丁夢靜這邊的方向移動。
另一邊的蕭烈,已然受傷。
胸口位置的衣襟已經被劃開三條道,胸口上露出三道明顯爪跡血印。雖然傷口不深不淺,但是能夠讓蕭烈流血。
這時只見蕭烈一雙棕黑色的眸子瞪亮如虎,森然的看着羌先生。能夠這樣傷到他的人,世上並不多,但是這次的對手,完全不能以人的標準來衡量了。對待羌先生這樣擁有異常能力的人,必須非常集中精力,時時刻刻都要全力以赴,哪怕是一時的疏忽,都會付出丟掉性命的代價。
蕭烈手持骨刺,認真的對峙着。
一旁的丁夢靜沒敢太過靠近,她很擔心他,但是又不敢妨礙他的行動。
而這時的羌先生,他突然之間就停下了攻擊,卻是一改態度,用相當認真研究的神情看着蕭烈。隨後他輕緩的擡起了自己的右手,異常認真端詳着右手的三根指頭。剛纔他出擊的鷹爪,擊中蕭烈的就是這三根手指,此刻讓他匪夷所思的是,這三根手指正在莫名其妙的冒着屢屢白煙!
羌先生滿臉的疑惑,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研究着,這種情況他還從未見過。
尤其是,這佔着蕭烈血液的指頭部位,彷彿碰到的不是血而是強酸一般,手指頭竟然融化似的冒着白煙,甚至還慢慢的腐蝕到手指關節。指腹部分都被腐蝕掉一層,幾乎可以看見白骨,手指傷的狀況看起來比蕭烈爪痕還要嚴重!
看到這種現象的丁夢靜,頓時也是一愣!
蕭烈的血……竟然像強酸一樣,能夠腐蝕對方的皮肉?
這是怎麼回事!
羌先生沒有繼續攻擊蕭烈,反而是一副非常完全不可思議的研究着這種怪異的現象,彷彿那冒着青煙受傷的三根手指不是他的一般。雖然看似羌先生似乎沒有疼痛的感覺,但實際上他的手指簡直就是疼痛無比!只不過活了兩千多年,他早就已經忘記了什麼是疼痛的感覺。
他想的是,蕭烈的血……
最後羌先生想到了什麼似的,眼裡出現一絲清明,他醒悟了過來。
羌先生突然間,發出令人膽寒古怪的笑聲:“原來你竟是至尊純陽之血,這就難怪血可以傷到我。”
原來如此!
難怪膽敢來到這裡,至尊純陽之血再加上那枚上古神獸骨刺,就算是陰曹地府,恐怕也沒有那個妖邪陰寒之物敢襲他!這就難怪之前那條古怪是蛇妖距離他這麼近也沒有動他分毫,原來是嗅到了他身上血的味道,因爲純陽血本來就是陰寒妖邪的剋星!
而至尊純陽之血,更是一切陰邪魔物的煞星!
只要是妖物,哪怕被蕭烈的血碰到一丁點,也彷彿強酸腐蝕一般灼燒,簡直疼痛難耐!
倘若被他的血餵過的武器傷害到要害的話,被徹底銷燬都很有可能……
突然羌先生眼中灰金色一閃陰厲,眼中出現了兇邪的殺機!他是他們的剋星!
這人,絕不能留活於世!
看到羌先生突然出現凌厲的眼色,蕭烈頓時警覺,他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眼中那種嗜血獵殺的前兆。這個羌先生要對自己全力以赴了!
蕭烈一雙好看的劍眉已經立起,他感覺大戰似乎就要一觸即發。
他雖然不知道羌先生說什麼,但是丁夢靜卻知道其中的含義。尤其是之前看到羌先生的手指被蕭烈的血腐蝕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果然,神藏館早有預算天機!
挑選給管理員的守衛者絕不會是一般的人物,原來蕭烈的血是一切妖邪之物的剋星!他的血簡直比什麼護身符都管用!如果把蕭烈放到古代,那他肯定就是一等一的降魔天師體質!
丁夢靜即刻急中生智的大聲對蕭烈說道:小烈快把你的血抹到骨刺上!你的血是所有妖物的剋星!血抹在骨刺上只要能夠插入他的心臟,他肯定是必死無疑!”
聞言蕭烈頓時精神一振,再看看羌先生已經停止冒煙的手指,轉而又一想剛纔那三根被血腐蝕的現象。
他雙眼一瞬不瞬的直勾勾盯看着羌先生,隨即用左手在自己傷口上將血液抹下。蕭烈的樣子依舊是那麼的從容而傲然,哪怕在自己失利的情況下,還是讓人揣摩不到他的情緒。
蕭烈將抹下來的血液,直接擦到骨刺上。
當那骨刺才一接觸到蕭烈的血,立即將餵給它的熱血直接吸收!
很好。
蕭烈立即感覺到骨刺餵過他的血之後,彷彿得到力量一般竟然微微發出淡淡金色的光芒。這時他眸如炬沉笑而起,嘴角上揚讓那性感帶勾的脣角,更多了一絲邪味,甚至看羌先生的時候,眼神中還夾雜這興奮和挑釁的意味。
“不知消融的滋味如何?”
蕭烈那低沉好聽的聲音,更是充滿着嘲諷,讓羌先生不免心底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