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敢動他老婆,他一定不會吝嗇出手的,並且他保證,過程絕對相當的“專業”。.pb.
隨着那彈射的機關發射過後,箱子裡面看起來沒了動靜。
可是因爲有過直釘射擊的教訓以後,雖然三人心情激動,卻也將那份心境給壓了下去。此刻暫時誰也不敢主動去翻動那箱子的東西,大家只是用眼來觀看而已。當然首先看到的是箱子裡的那個彈射用的機關裝置,然後就再看不到其它什麼東西了。
海盜王威廉金特來到加地納島,又辛辛苦苦的挖了九米埋下這麼一個偌大的復古鐵箱子,不可能只是爲了裝個機關嚇嚇人而已的。
丁夢靜只看了幾眼就看出了玄妙,“那機關裝置下面應該還有個夾層……”
她的話音剛落,其他兩人都用期待的眼色,直接看向了蕭烈。
不用說,光是看他們兩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就是想要蕭烈繼續開啓下面那個夾層,如果萬一有再來個機關啊毒啊什麼的,至少以蕭烈的專業眼力,應該能夠避免悲劇的發生。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沒有這樣的眼力和對機關的裝置的判斷力,如果剛纔不是有蕭烈在的場的話,也許他們已經有人中招了。
對於兩人的目光,蕭烈只不過的淡淡笑起,“只一個簡單的彈射機關而已,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了?如果以後,碰到什麼更詭異的事物,那不是就要,直接哭爹喊娘了,嗯?”他一般不愛動嘴說話,但是一旦說起話來,照樣可以把人的心肝脾胃臟堵得死死的。..
當然誰都聽得出來,這話尤其是針對吳浩斌來的。
不過,如果吳浩斌已經加入,成爲神藏館尋寶隊伍的一員的話,那麼這水平和膽識在蕭烈眼裡,還真心不夠看的。
“我只負責照顧阿靜一人,其他的拖累一律不管。”
於是蕭烈絕只管實話實說。
然而,往往實話,是最讓人惱火和心煩的。
至少吳浩斌現在心底就是窩着一肚子的火,而且更主要的是,他還沒辦法回嘴。
比身手,吳浩斌可以自信的說自己很厲害,但是要跟蕭烈比起來,那他還差得太遠。對於這一點吳浩斌倒也沒有什麼不服的,畢竟蕭烈從小都是在生與死中徘徊,自己比他不行,比別人還綽綽有餘的。
於是,吳浩斌也不甘示弱的回嘴了一句,“放心,如果不是意外,我不可能是個拖累,本人惜命得很……”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漏嘴了,有些歉意的對神色忽而黯然下來的丁夢靜說道,“哦,抱歉親愛的,原諒我口快,下次我會注意自己的用詞。”
丁夢靜咬咬嘴脣,有種莫名中槍的趕腳,那小心肝又被打擊了一下。
因爲吳浩斌無意識的口快,一個不小心又提到了她那次,意外讓他中彈的事。這時蕭烈的眉頭不禁微微擰了擰,不過這個小動作他很快就收了回去,沒有讓別的人看到他的情緒。
這時想將大手掌直接伸向了丁夢靜,然後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說道,“平刃夜鷹。”他在向丁夢靜索要小型刀具武器。
隨着聲音落下以後,丁夢靜立即也從剛纔精神恍惚回過神來。
她快速的打開自己雙肩揹包,找到了刀遞交給了蕭烈。
看到蕭烈要動手撬動夾層,這時候幾人都不在繼續做聲。幾人用無比期待的眼神看着蕭烈,用刀將那裝置從四個角撬鬆,隨着緩緩的將那裝置弄開了的時候後,三人緊張又激動得幾乎都忘記了呼吸。
果然,下面的確那個五釐米高的夾層。
蕭烈的行動很乾淨利索,完全沒有多餘的其他動作。這些裝置對蕭烈而言,都是一些老古董的玩意,對付這些老古董他是很有自信的。蕭烈切斷了連接彈射機關的樞紐以後,直接把那隔層打開,機關並沒有被觸發,而下面有的只是一張疊放整齊的羊皮紙。
“哦!是羊皮紙!不會是一張航海圖吧!”
艾洛克突然激動驚叫出聲!他覺得他們已經十分的接近那令人無比嚮往的海盜寶藏了!
蕭烈用刀背將那疊放的羊皮紙挑了起來,觀察了幾眼那紙質的狀態之後,直接伸手拿了起來並總結了兩個字:“沒毒。”說完了以後,順手就將這圖交給了丁夢靜。
這時候,她迫不及待的直接將它攤開在了茶几上,其他人也湊了進來觀看。只見丁夢靜看了幾眼以後,直接對艾洛克說道。
“艾洛克把你的圖,直接拼到右邊。”
聽到她的吩咐以後艾洛克立即就將圖弄了出來,並小心翼翼將兩張圖都拼在了一起。
從小就喜歡航海的艾洛克,對於看這些圖航海圖還有有所研究的,尤其是這種老式的手繪海圖。而丁夢靜也是個百事通,對於看這種圖,她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還覺得一定都不難。
這時候,她和艾洛克就開始,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討論起海圖來。
“艾莉絲你看,我的這圖是在水面上,而這張新圖好像是在水下,不過還是有點奇怪啊,那個時代應該沒有聲納和潛艇吧……爲什麼可以繪製出水下的海圖?總不會是從這個年代的人穿越回去吧?”
國外也流行“穿越”?丁夢靜心底一陣好笑。
“不,艾洛克,‘穿越’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啦,不過,雖然在三百年前,還沒有聲納和潛艇這樣的高端設備的年底,也一樣有人可以做出水下的海圖。”丁夢靜立即也發表了自己的見解,“有一種人,名叫海上‘聽聲者’,他們是那個年代不可缺少的厲害人物,在沒有無線電設備的時代,很多船隊都需要依靠他們這種特殊的人才,來判斷水下礁石。”
關於這一點,丁夢靜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的解釋一下,於是柔聲繼續說道。
“在大航海時期,海船在登陸海島的時候,最怕就是就是船被觸礁,而水面下的一切,就是因爲看不到所以變得兇險異常,而這個時候就需要這種海上“聽聲者”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