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和他的兒子有一挑簾走出了氈包,我們不知道要做什麼,但還是跟着他們出去了。外面的玉已經停了,漫天的繁星在我們頭頂閃耀着。這裡不像是我們那裡,哪裡的天空已經被污染的很厲害了,就算是好天都很難看得到滿天繁星了。這裡的夜空就像是一批極盡奢華的紫色天鵝絨,上面的點綴着星星點點的鑽石。星空是如此的低垂,上面的星星一伸手似乎就能摘下來,看來古人說的手可摘星辰不是虛言了。
但是外面卻出奇的了,我們這幾天都經歷過沙漠中的那種晝夜溫差大的感覺。但是這山上的晝夜溫差更大,怪不得在青藏高原上的人們早晚都穿着大棉袍,但是在中午只是穿一件寶寶的襯衣就夠了。
我這麼好的身體都有些凍的瑟瑟發抖了,何況那兩個女同志了。好在強巴平措領的路並不是很長,我們很快就到了一個氈包前面。這個氈包大的出奇,是我們平常見到的氈包五倍還猶豫,估計裡面坐已被個人都不嫌擠。白天的時候並沒有在這裡看到這麼大的一個氈包,看來是這裡的人們連夜搭建起來的。
強大平措側身讓我們先進去,是不是進去就像書中那樣用繩索撓鉤抓人了,我暗暗的做好了準備。但是當門簾打開的時候,我發現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個樣子。這裡麪點着十幾盞酥油燈,照的整個氈包內通明。裡面已經席地而坐了幾十個人,其中有十幾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坐在正對着門口的地方看着我們。
這是什麼意思,要準備開村民代表大會嗎,但是看這樣子周圍的村民都來了。再說就算是要開村民大會,讓我們這些外來戶參加做什麼,難不成還要向一些國家選舉一樣要國際上派駐觀察團嗎?
我們走了進來站定,我這個時候才發現,這裡面竟然不是一個民族的人。看他們的穿着,似乎是藏族、維吾爾族還有哈薩克族或者蒙古族。這三個民族衣服明顯不一樣,分坐在不同的區域,人數差不多一樣。
我正要說話,但是當我一擡頭看想那幾位老者的時候,我的瞳孔不禁一陣收縮。因爲我在那幾位老人身後的看到一張大羊皮掛着,羊皮上面花着一幅圖案。這個圖案我們真的太熟悉了,這就是我們這一行人避不開的夢魘。一個類似城市的圖形,成五瓣花瓣形狀,呈現黃金分割點的完美。
唐雲馨徐平還有万俟珊珊也看到了後面的那張羊皮還有上面的圖案,都失聲喊了出來:“神城!”
我們四個人震驚的表情比看到死人復活還要厲害的多,因爲我們竟然在這裡看到這個讓我們不斷追尋和深陷其中的標誌。
我首先反應過來,我厲聲問到:“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這裡會有神城的標誌?”
最在氈包最中間的那個年紀最大的老人似乎是這裡的主事者,他首先說話了,而且是十分流利的普通話:“年輕人,看來你們認識這個標誌。來,先坐下再說。我先不回答你們的問題,我現在想要知道你們爲什麼會有這個標誌。還有就是,你們身上的那塊紅玉是從神名地方來的。”
看來這裡的人一定是知道神城這件事情的,就算不知道原委,肯定也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的。爲了弄明白爲什麼這裡會有這種圖案,我們只能按照老人的要求做了下來。
我們和那幾位最爲年長的老人面對面坐着,在最上手的那位老人又問了我們一遍,希望知道我們爲什麼認識這個標誌,而且會有他們口中所說的聖物。
我的回答很簡單:“因爲我們知道有神城,所以我們擁有這些!”
顯然老人對我這種模棱兩可答案並不在意,而是問我:“是不是看到們這裡有這個圖案感到很奇怪?是不是看到我們三個不同民族的人坐在一起很奇怪?”
我點頭,等待着他們自己的回答,老人看着我們說:“依據祖訓,凡是手中持有聖物的人到訪,只要是手持之人提出的要求,守護家族不問緣由必定幫助其達成心願。”
我剛想要問什麼守護家族,這個老人對我們說:“爲了辯證真僞,我們會掛起這張神城的標誌圖,凡是認識的人一定會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然後就是驗證聖物的真僞,聖物一共有三件,兩塊雪山大神賜給聖使者的神玉,一把雪山上的大神賜予聖使者的神劍。只要其中有一件事真的,那麼就是雪山大神選中的人,可以的守護家族的幫助。”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知道了這個老人所說的聖物究竟是什麼,是暖魄冷魂兩塊玉石和黃金聖律劍。這些人竟然知道世上有着這三樣,那麼他們跟神城有聯繫是一定的了。
我示意唐雲馨身上帶着暖魄交給我們上首的這位老人,老人很神聖的接了過去,然後和身邊的幾個老人開始進行辯論。本來我們想要把冷魂還有黃金聖律劍都一起展示給他們看得,但是爲了不出現意外還是沒有這樣做。
我悄身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強巴平措以外,所有的人都低着頭不說話,整個大氈包內只有這十好幾位的老者在竊竊私語看着暖魄。不知道這些老人對暖魄做了什麼,暖魄竟然突然紅光大盛,一股暖人的氣息瞬間就傳遍了整個氈包。
紅光大盛只是在一瞬間,當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暖魄又重新恢復了原樣。爲首的老人表情十分崇敬的把暖魄重新還給我們,然後說了幾句我們沒有聽懂的話。
看着唐雲馨重新將暖魄收了起來,這個老人說:“聖物是真的,我想你們三件聖物都集齊了,不然不會找到這裡來的。”
我並沒有回答,因爲我感覺沒有回答的必要,老人繼續說:“那麼,被雪山大神選中的最貴的客人,你們來這裡想要做什麼呢?”
這個時候其餘的人都擡起頭來看着我們,我很直接的說:“很簡單,我們來找神城!”
爲首的老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們會盡量幫你們的,但是能不能見到的那座神居住的城市,還是要看你們。”
我看老人似乎是準備要叫人,我連忙攔住了他:“這件事情先不忙,我現在感興趣的是你們。你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玉神城的標誌的?爲什麼說你們是守護家族?既然是一個家族爲什麼不是一個民族?”
老人沒有立即回答的我的問題,而是對一直最靠近門口的強巴平措說:“強巴平措你留下,其餘的人都回去吧,有事情的時候會召集你們的。”
除了強巴平措沒有動,在我們身後的那幾十號人都紛紛退了出去,在這其中間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現在帳篷中只是剩下我們四個人,還有那十幾個年紀很大的老人,以及一直坐在氈包門口的強巴平措。
我這纔看到爲首的這個老人穿的衣服不是剛纔在座的任何一個民族的,他就穿着一件大長袍,頭髮鬍子和眉毛都已經雪白了,看這個樣子年紀很大了。他這種穿着倒像是古代漢族的服裝,也像是《魔戒》中甘道夫造型。
不過現在不是笑的時候,我還是等着這老人的說辭,看看這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老人對我們很客氣:“本來我們以爲再也不會有雪山大神的使者到來了,但是沒想到還是來了,我們已經在這裡等候了兩千多年了。”
我連忙打住:“什麼,在這裡等了兩千多年了!”
老人點了點頭:“沒錯,已經兩千多年了,從秦末漢初到現在可不是已經兩千多年了。我麼你這一族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崑崙山下等候,不論是天災人禍,不論什麼樣的困哪,我們都沒有來開過這裡。我們這一族的使命就是等在這裡,一直等着拿着聖物的神的試着回來,然後我們才能完成使命自由的離開這裡。”
我轉頭對万俟珊珊說:“真狠,比你們還要厲害!你們是全世界的尋找,但是好歹的還是能夠到處跑。你看看人家,想走出這一塊都難。”
但是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爲什麼你們不放棄一直守護這裡的使命呢,外面的世界多多麼精彩。”
老人嘆了口氣說:“老實說,不熟我們不想走出去,而是我們根本就走不出去。在這兩千多年裡,我們有多少的先輩想要離開這座崑崙山,但是沒有一個成功的。尤其是這兩千多年間,手持聖物的人從來也沒有出現過,我們守護者裡的心都開始冷了襲來甚至死了。我們想要離開,可是我們一離開就會出事。”
我對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從來不相信,凡是都有因果的,沒有說因爲等不到人就離不開一處地方的。
在崑崙山下竟然遇到了一個部族,這個部族的人竟然知道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