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兮羽有我便好了。”一道略顯不悅的聲音響過,殷兮盈的身影便在空中顯現了出來,
“她可用不起像您這般別有用心的大神。”
“我……”林禪楓一時語塞,的確是他要傷害兮羽在先,他還有什麼可替自己辯解的。
只聽說這種毒很不好解的,整個風臨國只有他府中才有上那麼幾種部分解藥,他們若再耽擱時間恐怕……
想到這裡,林禪楓不再做過多解釋,只對上殷兮盈那冰冷寒霜的眸子,歉意道,
“對不起,是我被慾望衝昏了大腦,只此毒我可解,可否再信我一次?”
“……”
殷兮盈張了張口並未急着回答,看着林禪楓擔憂神色並非是能夠裝得出來的。
想着昨日還同他們歷經風險的他,明明是不用身陷險中的,卻是爲了殷兮羽一再鋌而走險。
不過,這也不能成爲傷害死狗血的理由。
想到這,她不再猶豫,冷聲拒絕道:“不必了,將她給我就行了。”
說完,走至他近旁,在他懷中奪過殷兮羽便又回到了系統中。
花林中又恢復到瞭如初的安靜,只徒留林禪楓一人用着空洞的眼神望向殷兮羽方纔站到的那叢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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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兮盈剛剛回到系統,迎面便同小白撞了個滿懷。
“嘶——我說精英,不知道咱這系統什麼空間嗎這麼飆速的,不要被羽毛帶壞了!”
小白被撞了個踉蹌,往後退了好幾步纔沒至於摔倒在地上。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本來好端端的正賞花賞水賞天下的(咳咳,系統),卻差點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大力推倒了。
“咳,那個,白管家來不及了,你先來看看死狗血吧。”
殷兮盈只揉了揉被摔傷的胳膊,便直接用着騰出的手將小白拽到了實驗室中。
“哎——我自己會走,喂!你慢點!”
在小白不滿的叫囂中依舊被殷兮盈拽着進了實驗室中。
剛走入實驗室,殷兮盈在小白的指點下將殷兮羽放到了離門不遠特質的牀上,便只焦急的向小白看去。
“她這是過敏了,還是一種嚴重性過敏引起了花毒!若是……”小白將雙眼眯了眯,神色忽嚴肅起來,“再多幾分花粉量羽毛她,恐有生命之險。”
那林禪楓對羽毛便是如此之恨嗎?竟將玄機藏在了花叢之中,等待時機就只爲讓她染上花毒?
不對!且不說他一直求於羽毛讓他守護原主一絲神魂,就那小子一直圍着羽毛團團轉,爲羽毛鞍前馬後的,怎麼捨得傷害羽毛分毫。
但他所做一切是因原主這也是不爭的事實,看來其中另有玄機啊。
但用花粉來傷害羽毛這手段也太暴露了,他就算再蠢也不至於蠢到這種地步吧。
依他多年當系統管家的經驗來看,此事怕是不簡單啊。
“這麼嚴重嗎?那死狗血該如何治啊?白管家?”殷兮盈在一旁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問了半天見他沒反應,伸手搖起了白管家雙臂來。
“再……再搖,別說羽毛真的沒救了,就,就算我這白管家,也要直接下崗了。”小白頭暈目眩道。
“哦,那個抱歉,一時情急嘛。”殷兮盈趕忙停下了搖晃的動作,看着小白還在不停數星星中,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小白想到的,她又何曾想不到,只是現在的情況是怎樣治好死狗血,再不想辦法治療她的話她就真的成了死 狗血了!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都差點把他半條命搖去,這若是有意的那還了得。
想到這,小白默默的搖了搖頭,待頭不是太暈後,又分析道,
“辦法倒是有,我剛剛在屏幕中看到了一叢距離羽毛很近的花叢,之後她便倍感不適了,
只是可惜那花叢距離太遠,清晰度太過有限,就算將它放大了也未能看出是什麼品種來。”
“花粉嚴重過敏,我應該知道死狗血對什麼花過敏,暗錦香!一定是暗錦香!同她認識以來就見過她對花粉過敏過一次,正是暗錦香!”殷兮盈忽提高聲音道。
如果真的是暗錦香死狗血豈不是!
“你確定是暗錦香!那就麻煩了。”小白說着皺緊了眉頭,看到殷兮盈不解的目光投來,他又道,
“暗錦香從古至今是一直存在的,它不光是一種讓對它過敏的人擡到一層高度,且更嚴重者更是在體內形成一種毒素,解起來會很麻煩,過程也很痛苦,
羽毛她,這次是真的要受罪了。”小白說完微微嘆了口氣,褶皺眉頭不減反增,“你知道林禪楓現在在哪裡嗎?”
“誰知道那個禍害精在哪裡啊,我又不是他管家。”殷兮盈不悅道。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小白有些無奈,“只有他才能治好羽毛中的花毒。”
“剛剛把他仍在外面林子裡了,現在是真不知去向。”殷兮盈轉過頭,將頭擡得高高的,很是彆扭道。
還只能那個禍害精來解毒,早知道那樣,她剛剛就將他揪過來,先暴打他一頓逼問出解藥再說。
小白看了看仍在他身旁彆扭到不行的殷兮盈,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大屏幕走了過去。
他先將他現在的具體位置調查出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