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煙沒掙扎,土行掐着水煙的脖子的手鬆了,撬開水煙的嘴巴,給水煙吃一顆黑‘色’的丹‘藥’,吃了這黑‘色’的丹‘藥’,水煙感覺自己的全身被麻醉,眼皮越來越沉重,失去了意識。
“水煙你還愣着幹什麼?殺,殺了他。他殺了你爹,你殺了他,就爲你爹報仇了,難道你不想爲你爹報仇?”
‘波’塞冬的神念傳給水煙,水煙沒失去意識前,能聽見‘波’塞冬的神識傳音,能聽從‘波’塞冬的命令,殺了‘波’塞冬要她殺的男人。
‘波’塞冬自己也殺他,‘波’塞冬是她的主人,‘波’塞冬要殺誰?她會第一個衝在前面。
對‘波’塞冬來說,水煙是工具,殺人的工具,自己要她殺誰,她就會殺誰,從不猶豫,從不心軟,哪怕她要殺的是她爹孃,兄弟姐妹。
這件殺人的工具,從來都不會違背自己的命令,也從來不會出錯,這次是怎麼了?‘波’塞冬看着緩緩倒在土行懷裡的水煙,明白了,土行給水煙吃了什麼‘藥’?
‘波’塞冬氣得不行:“我要殺了你。”白‘色’的叉子‘插’土行,土行揚起刀擋着‘波’塞冬的叉。
‘波’塞冬一拳打在土行的臉上,從嘴裡噴出腥味很濃的海水。
土行想起了小時候差點被淹死的場景,很害怕。一點攻擊力也沒有了。
‘波’塞冬一叉子叉在土行的大‘腿’,把土行‘插’醒了。
沒在河裡,也沒在海里。水是‘波’塞冬從嘴裡噴出來的,‘波’塞冬是海神,能噴很多海水。
想起師尊對自己說得話;‘土行,你要記住,敵人比你強,你軟弱,你的結果只有一個,死。敵人比你強,你要戰勝敵人的方法只有一個,你要比敵人更勇敢,惟其如此,你才能戰勝敵人。’
唯有勇敢才能戰勝敵人。
土行的眼裡‘射’着堅定的光,不再‘迷’惘恐懼,飛到空中,刀從空中劈下,沒劈到‘波’塞冬,土行再劈,‘波’塞冬不再噴水。剎那,土行到‘波’塞冬身後,一刀‘插’在‘波’塞冬的大‘腿’,‘波’塞冬半跪在地上,用手拔出‘插’在大‘腿’的刀,剎那,消失得沒有痕跡。
水煙還躺在地上,土行抱着水煙離開樹林,到大石塊,盤坐在地上,爲自己療傷,用了三炷半香的時辰,土行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幸虧都是外傷,好得很快。
土行的兩手放在水煙的背上,爲水煙療傷,水煙的身上冒出很多白氣,臉上有很多汗,水煙的嘴‘脣’烏黑,兩條纖長的眉‘毛’緊緊皺着,沒過多久水煙的嘴‘脣’不再烏黑,土行收了手掌,一口黑‘色’的血從水煙的嘴裡吐出來。水煙睜開眼睛,回頭看着土行:“大師兄你怎麼在這兒?這是在哪裡?我這是怎麼了?”水煙看着面前的黑血,‘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嘴巴上有黑血。
“你的神識被‘波’塞冬的神念控制,你要殺我,我給你吃了能麻醉你的‘藥’,你失去了意識,剛纔,我療好了你的傷,‘波’塞冬再也不能用神念控制你的神識。”水土講得沒錯,‘波’塞冬跑到地下宮殿盤坐,爲自己療傷,受得只是皮外傷,對身體沒大礙。剛療好傷,用神念命令水煙,水煙毫無反應。
宙斯從黑暗魔界回到西方神界,要‘波’塞冬到至尊界殺了五行神山的弟子。
要多方攻擊,攻得東方神界的人措手不及。
‘波’塞冬到了至尊界,到處找東方神界的弟子只要見了東方神界的弟子不管是男‘女’老少,身受重傷的,還是有身孕的,一律殺之。
用神識感應到水煙的氣息。打敗水煙。控制了水煙,金莫仇幫忙。金莫仇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波’塞冬望着黑‘色’的石壁,金莫仇被關在黑‘色’的石壁裡面。
“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師尊用神識找你們,你們沒回應,要我找你們。”
“師尊找我們?出了什麼事?”
“一言難盡。”
“你知道金莫仇師弟在哪?”
“在地下。”水煙說。
“你和金莫仇師弟同時被抓進的?”
“是的,同時被‘波’塞冬抓的,莫仇師兄的神識也被‘波’塞冬的神識控制了。”
“我們要儘快把金莫仇師兄救出來,馬上回去。”
土行神識傳音給師尊。
五行天尊得知土行,水煙沒事,心情大好,先是擔憂,睡不着,現在,高興的睡不着了。
‘你們要儘快把金莫仇救出來,速速回來。’五行天尊神識傳音。
‘明白。’
“師妹,你捏碎青石先回去。”
“我不。”水煙堅定地看着土行。
土行看着水煙清澈如水的眸子,不忍拒絕。
“你在這等我。”
“我要跟着大師兄一起去。”
“你身上有傷。”
“我知道莫仇師兄被關在哪?”
土行,水煙救金莫仇。
不滅神山山巔,毀滅天尊走後,蒼天寸步不離不滅神山。
夜,蒼天聽見響動,飛出,跳到屋頂,幾十名西方神界弟子圍住蒼天。
“摘下你們的面具。”雖然戴着面具,蒼天知道他們是西方神界的弟子,只有西方神界的弟子纔有金黃的頭髮。沒有一個人摘黑‘色’的面具。他們的眼裡迸‘射’殺氣。
刀轉,殺蒼天。
蒼天‘抽’出帝龍砍攻來的弟子。
西方神界的弟子沒和蒼天硬撞,其他的幾十名西方神界的弟子攻蒼天。每次在快要攻到蒼天的時候,又不攻了。蒼天攻他們,他們不反攻,只閃。
‘有古怪,’蒼天邊攻邊想。
眼角一瞥,漆黑夜空下,一個穿着血紅‘色’衣服的人跳下。
‘他是血神界的人。他們故意纏着自己。’蒼天的瞳孔收縮,次元斬,白‘色’刀光閃過,蒼天看見西方神界弟子眼裡的恐懼。
幾十名西方神界的弟子從屋頂滾到地上死了。
蒼天跳下,長廊堆滿很多弟子。
蒼天看弟子,身上沒傷口,鼻孔流黑血,蒼天用銀針‘插’黑血,放在眼前看,有毒。一隻黑‘色’的老鼠,在圓柱子旁看着蒼天,蒼天的銀針一甩,‘插’在老鼠的‘腿’上,老鼠吱吱叫着死了。
銀針‘插’在老鼠的‘腿’上,不是老鼠的致命處,老鼠不會死。是銀針上的毒毒死了老鼠。
蒼天搖響警鈴,所有屋裡的燈亮了。
蒼天追兇手。
跑了很多房間沒見到兇手的影子,蒼天用神識感應,感應不到兇手的氣息。
血影閃過,快如風,蒼天追,跳到屋頂。
是蒼天先看見的穿着血紅‘色’衣服的人。
“摘下你的面具。”
穿着血紅‘色’衣服的人沒動。
看着對方的眼,蒼天認出對方是血神界的弟子。
沒想到,宙斯聯合了血神界。
蒼天的刀指着血神界的弟子。
血神界的弟子摘下了面具。左臉頰有塊疤,不是被刀傷是被毒傷。
“血毒王。”
“好眼力,一眼就認出我是血毒王。”
“血毒王聲名在外,四界誰不知道?用毒無人能及。”
“過獎過獎了,我也只毒死你們三百多名弟子。”血毒王說。
“血毒王你錯了。我既然知道你是血毒王,我就能治好中毒的弟子。只是先要用最快的速度殺你。”
血毒王笑了,身子纖長,如竹竿:“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血毒王張開兩臂飛走。
血毒王不僅是用毒四界無神人能敵。遁身法也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蒼天還沒眨眼,血毒王就已經到了千里之外,不過,可惜的是,血毒王遇到的是蒼天,血毒王再快也快不過蒼天的瞬移。蒼天施展瞬移,剎那到了血毒王面前。
看見面前突然出現最不想看見的人的臉,血毒王的眼裡‘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以爲是在夢裡。
蒼天的帝龍出,帝龍光刺疼了血毒王的眼。血毒王的眼閉了。
蒼天一拳打在血毒王的眼睛,血毒王的眼睛腫得有包子那麼大。
血毒王用毒,四界無人能及,遁神法也修煉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修爲卻不高。在蒼天面前只能跑,跑不過蒼天的結果只有一個死。血毒王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死是唯一的路。
蒼天的刀指着血毒王的脖子:“說,誰派你來的?”
血毒王獰笑:“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多久,很快,東方神界的人都會爲我陪葬,哈,哈哈,哈哈哈……”
“血毒王我再問你一遍,你如實說,有活命的機會,你要是騙我或不說,我立即殺了你!”
“我如實說了你真的不殺我?”
“那要撒沒撒謊?”
“我說,我說,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蒼天用毀滅之繩捆住血毒王。
“蒼天,你是個小人。”
“我說過不殺你,卻沒說要放了你。”
兩名弟子押着血毒王把血毒王關在密室。
蒼天到‘藥’室配‘藥’,一炷香的時辰過,配好了‘藥’,給弟子們服,許多中毒的弟子醒了。只有中毒時辰長的弟子再也沒醒。
土行,水煙到地下入口,水煙用黑‘色’令牌打開黑‘色’‘洞’‘門’,裡面血紅,兩人剛進去,黑‘色’‘洞’‘門’關閉,黑‘色’令牌是西方神界弟子的。
紅光‘波’動,溫度很高。土行,水煙的身體被防護罩防護着。
下臺階,下了兩千多階臺階,裡面很黑。
土行,水煙使用夜視眼,裡面跟白天一樣。
一位血族弟子在喝血酒,血酒撲鼻,發現土行,水煙。土行瞬間,到了血族弟子面前,滅了血族弟子,到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