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有些鬱悶,居然被人稱爲小白臉。
沒辦法,他現在是僞裝成了李隆的模樣,而李隆確實是一個小白臉,非常、非常得英俊,甚至達到了俊俏的地步,比許多女人都要“美”。
他心中生惱,拳頭便握得緊緊的,然後揮了出去。
他現在可是走出了自己的路,意境圓滿,而體魄更是達到了六重天級別,這一拳打出,威力無窮,幾不弱於拿仙器在轟。
可因波尼卻不知道,他見凌寒居然敢拿拳頭來迎自己的魔鋸,不由冷笑。
這小子以爲魔鋸不是仙器,就能小瞧了?
哼,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件魔鋸在鑄煉的時候還加入了一絲絲的仙金,所以相比於其他仙王級的戰甲,這要更加鋒利、堅固。
你是仙王又如何,魔鋸刀齒一切,保證手斷、胸斷,瞬間就被一切爲二。
觀衆席上衆人也是激動又興奮,一開戰就能看到無比血腥的畫面,自然大爽。雖然戰鬥也會瞬間結束,但他們想要看的也只是流血和死亡而已。
“蠢貨!”趙雙冷笑,明知道對手操着兵器,居然還要硬湊上去,這得有多麼得想不開?
唐遠也是驚訝,無法相信天下第一武院居然會教出這樣的笨蛋來。
他可是在凌寒身上下了重注,要是輸了的話……他擦了把冷汗,就算凌寒真得被因波尼轟殺,他也要把凌寒的屍體鞭足一萬年才能解恨。
楊笑玲輕輕嗤了一聲,這個小白臉原來這麼蠢,玩着也沒勁。
就在衆人的尖叫高喊聲中,凌寒的拳頭迎上了魔鋸的刀齒。
如果將時間流速減慢一萬倍的話,便能清楚地看到,刀齒的尖端碰到了凌寒的拳頭,卻是立刻就被崩掉了一隻角。
因爲刀齒是在旋轉的,立刻又有另一個尖角紮了上來,可同樣被一崩就斷。
時間流加快一點,就能聽到“叮叮叮”的脆響聲不絕於耳。
而讓時間流正常的話,那一切就如電光閃過,凌寒一拳轟過,嘭,魔鋸便被轟成了兩截,而無數刀齒碎片在天空中彈射,有幾片還反向着因波尼扎去。
噗噗噗,他的臉上、胸口、腹部莫不被碎片扎到,頓時鮮血長流。
“啊!”因波尼發出慘叫,痛得入骨啊。
這一拳,震驚了全場,一片死寂,只有因波尼的慘叫在迴響。
但只是一瞬間而已,如同海嘯般的歡呼聲便此起彼伏,觀衆們似乎要將喉嚨都給喊破。
爽,太爽了,徒手碎魔鋸,精彩!
“好!”唐遠也是興奮地站了起來,他雖然招攬了凌寒,也對凌寒十分看好,但終究是沒有看到凌寒真正出手,並不知道對方達到了什麼程度。
但現在他知道了,還清楚明白,自己是低估了凌寒。
這小子……一定能夠成爲血戰王,而且還能幹翻陸離的血戰王,替他把面子掙回來!
趙雙則是喃喃,他十分懊惱,當時怎麼不是他父親的下屬在城門輪職呢,否則凌寒就將成爲他的手下,替他爭戰,替他賺取無數的利益。
“有意思的小白臉。”楊笑玲舔了舔烈焰般的紅脣,目光有些迷離。
“別再鬼叫了!”凌寒突擊,他對因波尼這種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同情,而且在這個仙王墳場中,同情心也是多餘的,實在沒有幾個人有寬恕的必要。
他揮起一拳,再次轟了出去。
因波尼連忙伸手去擋,可手臂捱了凌寒一拳,規則和源力形成的護盾立刻破碎,手臂斷碎,一蓬鮮血飛濺,而斷骨也冒了出來,顯得很是血腥。
嘭,凌寒的拳勢不停,又轟在了因波尼的左肋處,磅礴無比的力量震盪之下,因波尼整個人頓時爆碎,化成了無邊的血雨。
詭異的是,沒有天地同悲,沒有天降血雨,似乎這裡是被天地拋棄的地方。
觀衆席上先是一呆,然後歡呼聲再次如同海洋。
他們就愛看這種殺戮,而且還是一拳爆體的超爽畫面。
不過,有些人卻看得更多,莫不對凌寒注以深邃的目光。
要一擊轟殺同階仙王,這本來就需要強大的實力,而一拳直接把身體都是打爆了,這需要的力量更是驚人,足以證明凌寒的實力絕不止帝者那麼簡單,可能是一位帝星。
在這裡,仙王無數,帝者並不少見,但帝星的數量卻是驀然驟減,絕對有限。
“好!好!好!”唐遠猛地又站了起來,不斷地鼓着掌,顯得開心無比。
這一戰,他不但收穫了一名良將,而且還贏了一大筆錢,雙喜臨門自然超級爽。
“唐遠,你還真是走了****運。”趙雙忍不住說道,他嫉妒無比。
唐遠得意洋洋,對於他們這些二世祖來說,擁有一名強大的血戰王是無比有面子的事情。
“讓這小子多贏幾場,我等着他來侍寢。”楊笑玲也站了起來,一扭腰,便要離開競技場。
“妖精!”唐遠和趙雙同時在心中說了一句,他們對這個妖娃充滿了興趣,但同時又無比得忌憚,就是對方脫光了躺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敢騎馬縱橫。
那自己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此戰,李隆勝!”解說宣佈了結果,雖然這有點多餘,一個死人又怎麼可能勝出呢?
在觀衆的歡呼聲中,凌寒走出了戰鬥區域,回到了休息室。
只是一會,便見唐遠跑了過來。
“哈哈,幹得好!幹得好!”唐遠誇讚道,“來來來,我已經擺好了酒宴,給你慶功。”
回到別院,果然,唐遠已經囑人辦好了酒宴,而且也來了許多客人。
這些客人都是唐家這一系的,像是羅央等等,父輩追隨唐明伯,兒子輩則是跟着唐遠混,而這一次請的人很多,還有一些女仙王。
女仙王個個豪放,對着凌寒不斷地拋媚眼,似乎毫不介意與他這個猛男大戰一場——當然不是用拳腳、刀劍了。
凌寒只當未見,他來這裡可不是爲了泡妹子的。
“唐少,陸離來了。”酒席正進行時,一名侍從突然走過來,向着唐遠匯稟。
頓時,所有人都是閉上了嘴,場面一下子變得寂靜無比。
陸離那可是唐遠的死對手,兩位大少鬥來鬥去,互有勝負,也讓恩怨越結越深。
“他來做甚麼?”唐遠冷笑,但立刻一揮手,道,“讓他進來,難道本少還怕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