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對我不客氣法?”
那白衫少‘女’絲毫不示弱,挑釁的瞪着紅豆。
王淵瞄了白衫少‘女’一眼,心中略帶驚訝。
畢竟,此刻在這些人眼中,自己乃是荒獸。
這白衫少‘女’竟然會爲自己說話,倒是沒有想到。
“小喵,回來!”
那赤衣青年突然開口說道。
“哥,他們仗着人多要欺負那白袍小哥!”
白衫少‘女’嘟起嘴巴,委屈的說道。
“放心吧,這位小兄弟不會有事的。”
赤衣青年安慰着說道,別有深意的看了王淵身旁的佘夷,眼中‘精’光閃過。
王淵並未讓他看重,畢竟年紀太輕,修爲不會太高。
但是佘夷身上讓赤衣青年感受到一股壓力,心中瞭然,若是那幾個人以爲這白袍少年是軟柿子好拿捏,恐怕要扎到手了。
佘夷在王淵旁邊低聲說道:“主人,那赤衣青年身上,我感受到了轉元境的氣息,必是轉元境戰力。”
聞言,王淵挑了挑眉頭,瞥向那赤衣青年的眼眸帶着一絲驚奇。
這青年看模樣不到二十五歲,修爲竟然達到轉元境,雖然比不上獨孤傲天那等天賦,也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了。
要知道,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到達不了轉元境啊!
聽了赤衣青年的話,王淵微笑着點了點頭,道:“這位兄臺所言沒錯,我的確不會有事!”
柳銘哼了一聲,道:“廢話少言,我直接擒住你給輕寒和紅豆當寵物,看你還如何不會有事!”
“柳銘,還用不着你出馬,我輕鬆就能把他降服!”
那劍眉青年走了出來,臉上掛着一絲笑容。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他見王淵年紀不過十二三歲,這種幼齡荒獸哪裡會被他放在眼裡。
“管秋哥是化真境九階武者,我看這白袍少年頂多化真境三階,管秋哥出馬自然手到擒來!”
紅豆崇拜的說道。
聽見紅豆的話,管秋臉上的笑容更濃郁了,他站出來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想在紅豆與輕寒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實力。
他管秋,今年二十四歲,修爲化真境九階。
這般天賦,雖然算不上絕頂天才,但也是極爲優秀了。
而這白袍少年,尚自年幼,定然不是自己的對手,將被自己碾壓擒拿。
這樣在少‘女’面前展‘露’自己雄風的機會,管秋怎麼會放過。
緩步走到王淵身前,管秋淡笑着說道:“自己跪伏,你可以少吃點苦頭,否則白白捱打一頓,結局不會有絲毫改變,依舊會被我擒拿下來,帶回去當寵物。”
王淵無語,這個管秋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不過化真境九階,就敢開口讓自己跪伏?
王淵懶得說話,直接跨過管秋的身體向前走去。
“我不想動手,但不要‘逼’我,如果跟上來,後果自負。”
王淵丟下一句話。
“該死!”
王淵的行爲明顯是完全無視了自己,管秋眸光瞬間‘陰’沉了下來,心頭震怒。
腳步一挪,管秋的身形出現王淵身前,手掌真氣‘波’動,並指成刀,帶着一絲風嘯,重重砍向王淵的肩膀。
“嗯?”
管秋神‘色’一訝。
他的手掌,彷彿被一把鐵鉗夾住,難以動彈分毫。
下一刻凝神細看,原來是王淵後發而先至,只是伸出兩根手指,便將自己的掌刀夾住,無法砍落。
“這怎麼可能!”
管秋滿臉驚駭之‘色’,想要‘抽’出手掌,卻是動也動不了。
大驚之下,另外一隻手上的真氣迅速‘波’動起來,一陣凌厲威勢逸散而出,空氣沸騰的猶如開水,轟隆滾‘蕩’起來。
“劍虛指!”
雙指並立,指尖一道道藍‘色’劍芒吞吐着,空氣被撕割的支離破碎。
管秋狠狠咬了咬牙,一指刺向王淵‘胸’前。
“只有這點程度嗎?”
王淵搖搖頭,身形如靜似動,變得飄忽不可琢磨。
“噗!”
管秋一指刺進王淵‘胸’膛。
王淵的身影一陣模糊,霍然消散了開來,原來卻是一道殘影。
隨意一步踏到管秋身後,王淵拳上泛起一輪明月,推向管秋毫無防備的後背。
“轟!”
劇烈轟鳴聲響過,管秋慘叫一聲,整個人直接被轟到半空,飛出二十多米才落地。
落地之後,管秋仰天噴出一道血箭。
後背的衣衫被氣勁撕扯粉碎,化成布條飄落。
“你、你怎麼這麼強!”
管秋難以置信的瞪着王淵。
其他人的眸光也是瞬間凝固在了王淵身上。
這白袍少年,年紀不過十二三歲,竟然一招輕輕鬆鬆的解決掉了化真境九階的管秋。
難道,他是靈虛境戰力?
天哪!
十二三歲,就是靈虛境戰力,天荒山脈,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級別的變態荒獸了!
那赤衣青年的眼中也滿是吃驚,他認爲王淵會沒事,是因爲感受到了佘夷身上的轉元境氣息。
沒有想到,王淵單是自己,就有靈虛境戰力。
看着王淵頭上的雪白‘色’小角,赤衣青年陷入沉思,猜測着王淵的本體是什麼荒獸。
天荒山脈中頭生雙角的荒獸比較著名的有暗夜蛟龍,雙角化石獸,六翼血瞳獸等等。
但是這白袍少年好像哪一種都不是。
紅豆與輕寒眸光輕顫着,想不到化真境九階的管秋竟然被白袍少年一招放倒,太可怕了。
柳銘同樣震驚,心中更是有着一絲惶恐。
他是靈虛境一階武者,不過看了王淵的表現,他害怕了,他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擊敗王淵。
而且,王淵身邊還有個年齡更大的妖異青年,一直沒出手呢!
柳銘冷汗如雨水般落下,自己太大意了,實在沒有想到這白袍少年如此年幼,竟然有着靈虛境戰力。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年幼的化形荒獸,還是靈虛境級別的戰力啊!
可以說,此刻自己等人生死全在王淵一念之間,自己簡直是作死,竟然主動去招惹這麼恐怖的白袍少年。
看着柳銘、輕寒、紅豆誠惶誠恐的模樣,王淵心中嘆口氣,揮揮手道:“你們走吧,以後行爲處事多用點腦子,不是每一次都會這樣好運!”
柳銘、輕寒、紅豆不可思議的看着王淵,沒有想到王淵這麼輕鬆就饒過了他們。
“謝、謝謝。”
三人心驚膽戰的道謝,隨後拖起地上虛脫的管秋急忙向外走去。
心頭都是恍惚不已,竟然招惹上一個這麼恐怖的白袍少年,更加難以想象的是,白袍少年竟然放過了他們。
這一幕場景帶來的深刻記憶,恐怕幾十年後都無法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