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規則還是原樣,猜轎中這人的外貌,穿着,本體,名字,口頭禪,這五個問題,先猜前兩個吧!你先猜還是我先猜?我有言在先,若是先猜之人與後猜之人答案都正確,則以先猜對者爲勝!”
牙書齊淡笑看着王淵,說道。
王淵並未着急答話,而是運轉分靈訣,一縷意識分化而出,延伸向竹轎之中。
“砰!”
竹轎之中,蜀風神‘色’一震,立刻‘露’出恭敬之‘色’,意識傳音道:“主人。”
控魂之術,神妙無窮。
尤其是王淵意識層次跨升到修士靈魂級別之後。
主人和奴僕相聚極近之時,意識思維便能產生聯繫,足以進行意識‘交’流。
意識傳音,無疑比真氣傳音,高出一籌不止。
旁人絕難發現。
見到意識連接成功,王淵心中便有了把握。
嘗試着將一段易容術信息凝聚到意識之中,然後傳遞給蜀風。
這一招王淵曾經也受過好處,他的分靈訣,就是那龍神殿守殿老人用類似方法傳授的。
這種傳授方法不適合傳授很多悟‘性’秘技,卻適合一些技巧‘性’的東西。
傳遞過去,能夠很快學會。
易容術是紅帝教給王淵的,曾經王淵就用易容術欺騙過王莽,奪得火龍珠。
其原理極爲簡單,主要是‘操’控臉部肌‘肉’改變位置,達成變化外貌的目的。
這易容術乃是紅帝所傳,原理雖簡單,旁人卻極難發現端倪。
正是不需要悟‘性’,而又具有技巧‘性’的東西,王淵傳遞過去之後,蜀風很容易就直接融會貫通。
接下來王淵又快速叮囑了蜀風幾句,控魂之術成功之後,自然絕對忠誠。s173言情小說吧
蜀風唯王淵是從,唯唯諾諾,一一記牢王淵的吩咐。
“白袍,你在想什麼,認輸也可以,那主動將賭注拿出來,少給我磨磨唧唧的!”
看見王淵似在發呆,牙書齊冷哼一聲,說道。
“誰說我認輸了,既然如此,那就請牙書齊少‘洞’主你先猜吧。”
王淵呼出口氣,隨即微微一笑,說道。
“讓少‘洞’主先猜!”
周圍人羣神‘色’一震,訝然看向王淵。
誰都知道,這一關擺明是牙書齊在玩王淵。
說是同猜,其實牙書齊哪裡還用猜,轎中那人他早已知根知底,閉着眼都能答對。
若是再讓牙書齊先猜,按照規則,先猜者與後猜者答案都正確,先猜者即爲勝。
如此一來,王淵基本上連猜的機會都沒有,就可以宣佈這場賭局一敗塗地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吧,左右都是輸,那就隨便玩了。”
人羣很快明白過來,王淵的行爲大概也是放棄治療,主動認輸,這第一關,也就是隨便走個過場罷了。
鳳嬌則是鄙夷的看着王淵。
哼,即便再出‘色’,還不是被書齊哥耍的團團轉,一點辦法沒有。
看來這白袍,也就戰力上有點天賦,其他地方蠢的要命,十足被書齊哥完爆。
“好!盛情難卻,那我就先猜了。”
牙書齊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指着轎子中道:“按照規則,先猜外貌,穿着前兩個問題,我猜,裡面那人,尖嘴白臉,黑髮披肩,身形削瘦,手持摺扇,穿着一身嘯月‘洞’府制式衣袍,該你了!”
人羣好笑,你都把正確答案說出來了,接下來還用猜嘛!
王淵要是聰明,就照着牙書齊的答案念一遍,雖然一樣是輸,但好歹能答對問題,還算留點臉面。
王淵故作沉思,忽然搖搖頭道:“我覺得你說得不對。”
“噗嗤。”
人羣忍不住笑出聲來,連連搖頭。
這白袍在搞什麼,牙書齊怎麼可能回答錯,這人都是他帶來的,天底下的人都錯,他也不可能錯!
這少年白袍一本正經的說牙書齊錯了,簡直可笑。
看來這小子也就是修煉上的天賦高點,但智商則忒低。
這樣的人戰力再高,也是個廢柴,不足爲重。
牙書齊也驚愕了半晌,這小子說他不對,蜀風是他帶過來的,知根知底,怎麼可能不對!
他氣極反笑,目光卻是‘陰’寒無比,點點頭道:“好好好,那你來說說,我哪裡不對,若是說不出來,小心我不給你算完!”
人羣也都嗤笑的看過來,不知道這少年白袍還能說出什麼奇葩的話。
王淵繼續沉思,其實他的答案早就有了,不過要給轎子中的蜀風留出易容和改換裝扮的時間。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他纔在牙書齊和周圍人羣極不耐煩的眼神中微微一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道:“我猜,轎中那人,方頭大耳,光頭,身形圓圓滾滾,手拿鞋底,身上只有一環草裙!”
人羣瞳光驚愕。
這白袍的答案,可以說與牙書齊一個都不相同。
而且,不管怎麼看,都是白袍的答案破綻百出。
什麼手拿鞋底,什麼身上只有一環草裙,這怎麼可能!
“好,白袍,我就喜歡你的個‘性’,也喜歡你的愚蠢,如果你不是這種蠢貨,我又怎麼能贏取你的賭注呢不是?”
牙書齊笑容玩味,輕輕一拍手,道,“來人,將轎子打開,讓白袍看一眼轎中那人,輸的心服口服。”
王淵臉帶笑容,望着那竹轎,輕鬆怡然,毫無擔憂之‘色’。
“白癡。”
看着王淵這怡然自得的模樣,似乎真的以爲自己猜得正確。
人羣不由滿面譏諷嘲笑。
這一場比鬥,註定是牙書齊完勝。
也不知道這白袍怎麼想的,根本不可能猜對,還這副信心滿滿的表情,難道是腦子被驢踢了?
人羣真想看一下,等到稍後答案揭曉的時候,這白袍的表情,又會產生何等變化。
一定會相當‘精’彩吧!
人羣心中期待那一幕。
牙書齊一聲令下之後,竹轎之旁候着的人很快就將轎子前的布簾拉開,‘露’出轎中的那人模樣。
人羣情不自禁探頭向着轎中望去,明知牙書齊是正確的,但這一刻結果揭曉,還是禁不住親眼見證最後的答案。
布簾拉開,視線和陽光一起投‘射’進去。
裡面是一個圓滾滾的‘肉’球般的人,頭方耳大,形貌粗獷。
他罵咧咧的從竹轎子中走了出來,似乎頗爲悶熱,用手中的鞋底在耳旁扇着風,溜光的腦袋在太陽下反‘射’着金‘色’的光澤。
身上只圍着一環草裙,濃密的‘腿’‘毛’和‘胸’‘毛’‘蕩’在風中,風‘騷’的搖擺着。
“你‘奶’‘奶’的,可把老子放出來了,可悶死俺了!”
那人罵罵咧咧的道。
周圍人羣神‘色’瞬間凝固,猶如集體癡呆一般,嘴‘脣’嗡動,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