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子義務
隨着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被隔絕在門外,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
慕暖躺在牀上,目光呆滯地凝視着天花板,淚水在泛紅的眼眶中滾動,她強抑着心中的悲憤,即使在無人的角度,她依然不想讓自己變得脆弱。
她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屈辱,如果說從小到大,她覺得最委屈的就是父親不曾疼愛過她,自己和母親又倍受陳雅芙母女的欺負,那麼剛剛漠向遠對她的所作所爲,則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堪比十倍。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承受這樣的褻瀆,那一刻,她真恨不得殺了他;可平靜下來後,她又必須說服自己,當初接受這場婚姻,是出於她的自願,更是基於一場利益,況且她纔剛剛坐上總裁的位置,一切的根基都不穩固,父親的耿耿於懷,程亦瑤的垂涎覬覦,且有齊氏做後臺,而自己若是惹惱了漠向遠,面對周圍的算計,無疑會變得孤掌難鳴,而好不容易得來的位置也會岌岌可危,這絕不是她要的結果。
深深吸了口氣,慕暖堅強地擦乾眼角的淚水,她拖着虛軟的步伐,走進了浴室。
花灑下,慕暖緊閉着雙眼,淚水混着熱水肆意流淌,水流沖刷着她的身體,脖子、鎖骨和胸口布滿淤青,白希的豐盈上,更有觸目驚心地咬痕,刺痛讓慕暖緊皺着眉頭,可她卻不想停止。儘管知道再多的水也衝不去傷痕和屈辱,但這樣的痛卻可以讓她時刻清醒。
第二天早上,慕暖同往常一樣,穿戴整齊出門上班。
而有別於平時的是,在職業裝的領口處,她嚴嚴實實地纏了一條絲巾,如若不然,任何一件衣服都無法遮擋脖子上的吻痕。
下了樓,來到客廳,很意外,漠向遠居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按照以往的習慣,他此時已經離開別墅去公司了。今天,她還刻意遲了十分鐘,就是不想與他碰個正着,卻沒想到反而事與願違。
站在樓梯口,好不容易調整過來的心情再次一片陰霾,只是,她卻沒有回去的打算,稍作停頓後,她轉身向大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身後……漠向遠的聲音慢悠悠地傳來,不帶一絲情緒。
慕暖停下腳步,回過頭的時候,臉上掛着似有若無的笑,“當然是去上班!我比不得漠總這麼清閒。”
不等轉身,漠向遠又說道:“就算要上班,可漠太太,你總該盡一下妻子的義務吧?”
“……”慕暖蹙眉,一臉厭惡地反問,“漠向遠,你又想幹什麼?”
漠向遠戲謔地勾着薄脣,“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只是讓你爲丈夫準備一頓早餐!”
“什麼?早餐?”慕暖張了張嘴,有些意外,“漠向遠,你開什麼玩笑?你的廚房裡配着不亞於五星級酒店的廚子,你居然讓我給你做早餐?”
他慢條絲理地開腔,“廚子怎麼能跟太太相提並論呢?”邊說邊挑眉看着她,“漠太太,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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