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以身抵債,他想怎麼做她都沒有資格說,可是不代表她可以坦然自若地接受!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隻隨隨便便的貓貓狗狗!
儘管她隱瞞了自己的事情,可她什麼又沒做錯什麼!
是他非要把她留在身邊,是他奪了她的身子,是他讓她只能放棄自己的初戀!
做錯事情的明明不是自己,他憑什麼懲罰自己?
顧景溪不由惱怒地推搡了起來,“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想你是忘了,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愛怎樣就怎樣,沒有你置喙的餘地。”男人沉重的身軀籠罩而下,望着她的眼眸似都鍍着一層冰棱,森冷刺骨。
顧景溪面色慘白,不見絲毫的血色,貝齒倔強地咬着下脣,眸光閃過一絲隱忍的惱怒,“可我並沒有做錯事……!”
她是隱瞞了徐慕白的事,但她並沒有對不起他!
真要來細究,她唯一對不起的就只有徐慕白!
玫瑰色的薄脣微微一勾,盪漾出一抹瀲灩風情,點漆般的墨眸卻越發的冷沉,冰冷的指尖溫柔地撫過她的眉眼,無端中透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我說過,你的身心都只能是我的!”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毫不停留地下滑,引起她一陣不安地戰慄,倏地指尖滑落,狠狠地扣住了她纖細白嫩的脖頸,迫使她不得不擡起頭迎上男人這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眸。“你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麼,顧景溪。”
低沉的嗓音透着性感的磁性,意味深長地吐出她的名字,危險又深沉。
是不是他對她太好了,才讓這隻小貓兒越來越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撒野。
“我沒有……!”她憤懣又委屈地瞪着他。
“顧景溪,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脾氣太好了?”封墨宸絕美的臉上明明氤氳着一抹瀲灩的淺笑,眸光卻冷厲非常,“本來我想看在他從來沒有碰過你的份上放他一馬,可現在我改主意了。”
顧景溪愕然地擡眸,封墨宸對上她的目光殘忍冷酷的揚脣,“染指我的女人,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你說我該怎麼做纔好?”
封墨宸垂眸問道,語調輕描淡寫地像是在問今天晚上吃什麼。
“你不能碰他!”顧景溪卻瞬間炸了毛,雙手死死地拽住男人的衣袖,再沒了剛纔的平靜。
前段時間,他接下了從陽臺上摔下的她,磕傷了自己的左臂,此時,顧景溪的手正巧無意識地按在了那道傷口上。
原本已經結了痂的傷口莫名地傳來一陣絲絲的痛意。
封墨宸的臉色倏地沉了下去,凌厲的目光帶着陰戾的氣息冷冷地看向顧景溪。
本就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她的反應還真是讓他出乎意料!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因爲別的男人在他面前張牙舞爪!
她還真是越來越不怕死了。
“既然你不讓我碰他,那我就碰你好了!”封墨宸嘴角噙着一抹嗜血殘忍的弧度,大掌忽地落下,一把扯開了她的單薄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