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誰能想到,火舞進藏書閣後居然會遇見這樣離奇的事情。
火舞走到那盆乾淨的水取過那張從河奇腿上裁剪下來的皮膚,“師父,來搭把手。”
二長老胖呼呼的身材忙擠了過去,兩人在河奇的臉上一番作爲之後,那張皮膚完全的貼合了上去。
這一貼上後,二長老的露出驚訝的表情,“這不就是南宮伯歷嗎?”
他詫異地看向火舞眼裡除了震驚之外,還有濃濃的欣賞與驚豔,“鳳丫頭,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火舞笑笑,“事在人爲嘛。”
二長老只覺得一陣好笑,要是河奇醒後,看見自己極力要遮掩的臉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定然是要抓狂的。
他往後退開,看着火舞細細的接縫着河奇的臉,那把針很細,線亦很細,可是火舞這熟稔的動作……沒一針都下得十分精準,起針和回針,絲毫沒有猶豫,也沒有出過錯。
再看她那自若的樣子,彷彿縫的不是人的臉,而是一張普通的繡帕……越看,龍景天從最初的吃驚到最後的欣賞。
真不愧是瑤的女兒,膽大心細,沒有什麼能夠難得倒她的。
最後一個步驟完成之後,她又在河奇的臉上塗上了濃濃的藥,最後再拿塊紗布包了起來,最後在他的頭頂上打上一個蝴蝶結後,她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完成了!”
火舞抽掉手套,又到另一個清盆裡洗淨了雙手,“師父,龍叔叔,我們可以出去了。”
站在門側的龍景天滿眼沉思地望了火舞一眼之後,拉開了大門,外頭的陽光打照了起來,火舞纖細的身影率先出現在了門口。
“出來了,他們出來了。”屋外,不知是誰先激動的喊了一聲。
“鳳丫頭,你可出來了。”皇帝起身,嘴角揚着愉悅的笑容,“手術進行得怎麼樣了?”
手術一詞,對於他們來講還是個陌生的詞彙,不過是跟着火舞說的而已。
火舞雙手高舉,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絲毫沒有因爲旁人瞠目結舌的震驚而有絲毫不自在的表情,“很不錯,接下來只需要靜養,時間差不多了再拆線。”
皇帝見她如此率真,倒也沒有質責,眼裡反而有着淡淡的寵溺,在他心裡,已經完全承認了鳳火舞這個兒媳婦。
雖然說她臉上的那個黑印看着挺扎眼的,但瞧着瞧着,竟也越瞧越順眼了。
“河奇怎麼樣了,還活着嗎?”申東澳見火舞半天都沒有主動來跟自己凜報,不禁微怒的起身,可當瞧見火舞那淺笑的側顏時,又微微有些失神。
她的側臉真的很美,是他所見過的女子當中,擁有最美側容的一個女子。
“二姑娘的手藝豔冠絕倫,令我這個當師父的感到自豪的同時,難免也佩服不已。”溫潤的聲音伴隨着一敦胖呼呼的身材從屋中跨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