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南宮水野和二長老這兩位來客,請示過主子之後,笑眯眯的把兩人請了進來。
“箐竹丫頭,什麼事情這麼值得人高興,說出來也叫老朽樂一樂。”二長老笑眯眯的說道。
箐竹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圈,“二長老,昨天晚上有人惡有惡報了,箐竹當然高興啊。”
二長老瞧着箐竹那笑得賊兮兮的樣子,不禁揚了揚眉,“是將軍夫人的醜事?”
箐竹雙眼大亮,猛點頭,“可不是嘛,今天早上我一出雲水瑤就聽到大夥兒在議論了,真素沒想到啊,夫人居然那麼厲害,連太子的牀都敢往上爬,她還想當太子妃了不成。”
相較於她的八卦,火舞老神哉哉,一派從容,神色淡淡,好似半分不受影響。
南宮水野盯着火舞的一舉一動,老半晌才冒出一句話,“鳳姑娘,此事該不會與你有關吧。”
箐竹的笑容一頓,猛地看向南宮水野,這位爺是什麼意思?
火舞揚眉,看向了箐竹,“你昨晚是在哪裡睡的?”
“小姐的牀鋪上啊。”她大聲回答。
“那你昨晚最後的意識呢?”
“眼前一黑,突然就暈了。”箐竹回想着,“我想可能是因爲我太累了吧。”說着,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對於昨晚的記憶,只有片斷的,沒有連貫的。
“錯了。”火舞搖了搖頭,“你昨晚不是太累暈倒,而是直接被人摁倒昏死。”而且那人下手還特別的重。
箐竹怔了怔,驚呼一聲,一手摸上後脖,“難怪我醒來老覺得脖子痛,原來是被人打的,我還是以爲是掉落枕的。”
“呀,小姐,那你有沒有事?”她忽地緊張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對不起,箐竹真是沒用,都保護不好小姐……”
說着說着,箐竹越發的感到愧疚了起來。
虧她還給小姐守門呢,結果連怎麼被人給撂倒了都不清楚,脖子痠疼,還白癡的認定是落枕,簡直是太可笑了。
“這不怪你箐竹。”火舞見她一臉愁容,不禁微微一笑安撫她,“對方的內息在你之上,你察覺不到他也是正常的。”
“那他……是來幹什麼的,想對小姐使什麼壞嗎?”就算小姐沒怪她,箐竹還是感到罪惡感十足,只希望小姐沒有受到傷害。
“他不是我的對手。”火舞自信的說道,“並且他還將一切都招供出來了。”
箐竹聞言這才大大鬆了口氣,“小姐沒事就好了。那他招供出什麼了,他爲什麼要對付小姐?”
火舞的眼眸裡閃過一道戾光,並不打算提及那人還意圖染指自己的事,僅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在崔雪紅的計劃裡,她現在所承受的一切,原本是該由我去承受。”
箐竹臉色刷的女白,握緊了拳頭,“夫人太可惡了,居然想設計小姐失身太子。”
南宮水野的臉色也是一陣難看,今早將軍府裡傳得沸沸揚揚的事他也聽了不少,直覺認定申東澳應該不至於連崔雪紅都上……其中必然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