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南宮伯歷的術法,要想迷惑西楚的上位者並不難。”所以若她的猜測沒有錯的話,西楚的朝堂裡定然有人已經是受了河奇的控制的。
想至此,火舞心中不免一陣心驚肉跳,若是這護河城中沒有誰能夠壓制住河奇的話,那麼北川國,恐怕很容易的就會從權力的中心直接換最高領導人。
屆時……北川國就不需東沐國費一兵一卒即可輕易攻下。
這一步局,南宮伯歷走得十分精彩。
他明着看是申東澳的一個奴才,但其實申東澳纔是他的提線木偶。
深謀遠慮,老奸巨滑,而且還是一個爲了大局能夠自我犧牲的人。
古來謀事者,都有臥薪藏膽的過人膽識,一個敢於爲大事而自殘的人,他的心絕對是陰狠的。
對自己都下得去狠手,對於他人……不更容易了嗎。
想到南宮伯達的爲人,不免還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單憑內息的話,我如今已達三層鳳凰真經,應該可以對付得了河奇,但他有術法……我又該如何做才能阻止他?”火舞憂心問道。
白骨沉默了幾許,似乎也因這個而感到頭疼。
他看着手中的三隻黑蟲,驀地擡起頭,“從這條小蟲子開始。”
火舞挑了挑眉,狐疑地看向他,等着他的後話。
“如今蠱王重回你的身上,若有毒的話,你有空間戒指,還有蠱王,即使是黑暗術法也傷不及你,所以沒有誰比你更合適擔此重任了。”白骨非常堅定地說道。
“這三條小蟲子就交由你來研究,你試着研究看看,除了能夠達到****的效果之後,這三條蟲子還有什麼玄機。”
火舞拿出繡帕,接過了白骨手裡髮絲般大小的三條小蟲子。
讓她來研究這三隻小東西?似乎有點滑稽,她又不是苗族的人,術法什麼的根本就一竅不通,自戀骨是瘋了才指望她能研究出來吧。
“別一幅我瘋了的表情,我是認真的。”
白骨一眼便看出她的想法,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你不是苗族的人嗎?告訴你,你接了我這個苗族第一任族長的蠱王,就形同於是我認定的傢伙,就算稱不上什麼乾女兒之類的,那也算得上半個徒弟吧……既然是苗族的徒弟,也就算得上是半個苗族的人了,清理門戶這事兒你自然也得出一份力。”
白骨用最簡單的“同理可證”得出了不容人反駁的結論。
“更何況,你可是真真正正認了二長老當師父的,就更不用說了。”
火舞撇了撇脣,看來這麻煩事是推脫不掉了。
本來還想認真修煉內息就行了,沒想到又接到燙手山芋了。
“鳳丫頭,你的內息已經達到三階,暫可休息,接下來的時間你要細細的學習我苗族的術法,知道嗎?”白骨以師自居,嚴厲的命令道。
“知道了。”火舞點了點頭,就算不爲苗族,她也會爲了邪寶而學習術法的。
只是沒有苗族血統的她,真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學到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