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憤地望着火舞,得到她的心便更強烈了。
總有一天,他定然會讓這個女人卑微的躺在自己的身下!
火舞帶笑的目光,與河奇那閃着波光的雙眼對視着,她嘴角揚起安撫般的笑容,溫柔道,“河奇先生,你放心,我有自信能給你一張很帥氣的臉龐……”
不知怎麼的,看着她的笑容,河奇突然背脊一寒,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鳳火舞究竟在自己的臉上動了什麼手腳?
他不由得悄悄握緊了拳頭,這一拳握的,正是心中的不安與對鳳火舞的惱怒。
若非是因爲要借勢東沐,他又需在一個女人的指下這般殘喘?
就憑她一個連點內息都沒有的女人,能拿自己如何?
河奇咬牙道,“那就勞煩鳳姑娘了。”
火舞咧嘴一笑,“河奇先生不要這麼客氣,你那晚的表演很精彩,我一直都記憶猶新呢,如果你真的感謝我的話,過後再表演一次給我看就是了。”
河奇的嘴動了一動,這死丫頭,我哪時說要感謝你了……分明是你自己討來的,還有那種彷彿是給我報恩機會的口氣說話……真是怎麼聽怎麼不中聽!
“奴才會的!”他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字眼。
火舞假裝聽不出來他的言不由衷,還很興奮地提議,“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一會兒我讓箐竹親自去準備河先生所需要的一切……”
河奇怎麼也不明白,這事怎麼這麼快就發展到了晚上!
不過她既然這麼說了,那便也就只能這樣了。
就在河奇談話之間,火舞已經解開了河奇臉上的紗布,由於她整個人都擋在了河奇的面前,所以申東澳等人並沒有第一時間看清河奇的新面目,這會兒皆好奇的伸着脖子,等着看。
不管怎麼樣,火舞這個所謂的“整容”也稱得上是一個大動作,本來就很招人眼球的。
紗布卻往裡層拆,越可見紅色,也證明了,已經拆到底了。
二長老坐不住的站了起來,就等着火舞走開。
偏偏她又不急,當最後將紗布扔在一旁時,她還低頭看了看,然後很滿意般的說道,“嗯,很好,這張臉……完全合適河奇先生你的臉骨,這場手術很成功,這張臉整得十分精緻。”
河奇嘴角微微一抽,心忖,好與不好,豈是你自己說了算的。
“鳳丫頭……讓爲師看看。”身後的二長老等不及的開口。
火舞回頭,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是,師父。”她往旁移了移,道:“師父,你看看,是不是很完美。”
當她的步伐一移開,一張臉龐露了出來……
二長老雙眼一瞠,震驚極了,嘴巴張得大大的,而南宮水野則是倏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亦不可思議的盯着河奇看。
那樣震驚的表情,看得河奇心中一陣忐忑,他覺得自己的臉並沒有什麼異樣感覺……可是二長老與南宮水野的反應也太誇張了些。
他皺着眉頭,望向了申東澳,希望聽到他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