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反應,給了河奇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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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爲鳳火舞不過是藉機耍着自己玩,所以對於自己整容過後的臉,期待並不高,然而,申東澳的反應卻明確的告訴他,鳳火舞成功了。
所以在告別鳳火舞之後,他很是激動的往自己的房間走。
原本自毀容貌也是迫於無奈,本以爲自己註定了餘生只會有一張醜陋的臉,卻不曾想……竟能在鳳火舞的手裡,見到奇蹟。
這怎能叫他不激動?真沒想到鳳火舞竟還有這樣的醫術……簡直是神了。
不過有何恩怨,起碼這一刻,他是感激鳳火舞的。
河奇表面看着冷靜,步伐快而穩,然而內心卻已是一片激盪,一顆心早已經恨不得飛速到了鏡子前……一見自己此時的容貌。
好不容易捱到了房中,方纔的僞裝也就卸下了,他步伐略亂的朝着鏡子而去,腳步甚至有些不穩了起來,臨到梳妝檯旁,還險些崴到了腳。
好在他及時握住梳妝檯的桌角,穩住了身體,他深吸了口氣,這才慢慢的將移到鏡子面前去……
他先是閉着眼的,呼息略爲急促了起來,吁了口氣之後,他慢慢的睜開雙眼——
冷不防的,他的身體一側,整個人從椅子上滑落,撲通一下,摔了個大屁敦,整個表情先是驚駭和愕然。
怎麼會這樣子?
追上來的申東澳,正好看見了一幕,他快步而進,出於對河奇的尊重,他忙扶他起來。
“河奇先生,本太子知道你很難相信鳳火舞竟有這樣的醫術……如此才華,若能得我東沐所用,必然也有極大的用力。”
他的口氣裡,難掩欣賞,以及淡淡的欽慕。
對於鳳火舞,他的感覺十分的複雜,一種是男人對女人的欣賞,一種是男人被女人挑起的征服欲,可無論從何點出發,始終想要她的心,都是不離初衷的。
“有朝一日本太子大業既成,還望河奇先生幫忙……我要她徹底臣服於我的腳下。”
他的眼裡迸出強烈的男性徵服感,眯起的雙眼,更是閃爍着勢在必得的光芒。
河奇整個腦袋先是一空,突地,他跳了起來,一把握住了申東澳的手。
“太子,鳳火舞這是在主動捅破我與他們之間隔着的那層紗……她不是莽撞之人,敢這樣挑釁我,她是自以爲能夠勝過我。”她憑什麼?
申東澳眼裡一片茫然,“你……在說什麼?”
河奇慢慢的坐了下來,他望進鏡子裡,那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臉龐,慢慢地說道。
“太子,鏡子裡的這張臉……就是我真實的臉,鳳火舞已經看穿並且是有意要揭穿我的真面目……她竟然敢,她居然敢……南宮水野和二長老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抓住我,就憑她一個丫頭?”
申東澳凝眸望着河奇那凜冷的面龐,“河奇先生,你是否應該跟本太子好好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很顯然的,河奇的來歷,他還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