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蟲蠱之術,皇帝亦在之列,屆時他一死,百官再一死……朝中必然大亂,要想奪到北川的正權,簡直就易如反掌了,哈哈。”申東澳仰頭大笑着,彷彿已經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河奇擡起頭來,亦露出陰沉笑容,“不錯,易如反掌。”
“衛平壤呢?他是否也中了黑蟲之術?”衛平壤手裡的兵符對於他們來說有很重要的利用價值,所以申東澳十分看重衛平壤。
與崔雪紅的合作,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想借崔雪紅的手,去迷惑衛平壤,讓其受自己所用。
“太子,崔雪紅留了一手,並沒有將錦囊送給過衛平壤,這一點從衛平壤還是和秦素蓮睡在一起可以看得出來。”河奇回答道。
“這個女人的警惕心十分高,並沒有完全相信我們所說的話。”河奇低聲說着,眼裡閃着陰毒的光芒,“不過這樣也好,我反而可以在他身上下另外一種蠱……屆時只要他聽咱們的命令,那麼就等同於這護河城的整個軍團都在我們的手裡。”
申東澳雙眼一亮,“不錯,如此一來,更妙了,河奇先生,我果然深謀遠慮。”
河奇挺了挺胸膛,而又略略低下頭,雖低頭,身子卻不見有臣服之勢,不過申東澳卻沒有發現。
“多謝太子誇獎,今晚奴才便去將此事辦好,太子想何時動手,只需知會一聲,河奇隨時都可以誘發蠱毒。”
“自然是越快越好!”申東澳急促地說道。
當夜,河奇在午夜之後,悄悄的離開自己的客院,來到了秦素蓮所在的院子。
秦素蓮正當青春,衛平壤夜夜留宿這裡是全府周知的事,所以來這裡找衛平壤是絕對不會錯的。
他將自己隱身於一個死角,只見那屋中一片黑暗,可卻傳出了壓抑性的低喘……河奇雙眼微微發着亮。
很好,他所料果然不錯,衛平壤的確是在這屋中。
他一指戳破衛平壤的紙窗,往裡頭看了看,屋中雖然一片黑暗,然而只是捅破這麼一指紙窗,屋中便有動微微的氣息吹來……可見兩人在屋中已經你濃我濃了好些許時候。
他撇了撇脣,再定眼往屋中一看,雖然天色黑暗,屋中又沒有點亮燭火,然而還是可從朦朧之中的模糊人影判定出屋裡的確有着一男一女,兩人正在忙些什麼,可想而知。
從男人的骨骼上可以判斷得出來,那人的確是衛平壤沒有錯,而他正在忙碌的忙着,時不時的呼出輕喘的聲音。
河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從裡取出一個小黑粒,彈指一動,那黑色的小粒子飛快的射_往屋中的牀鋪,精準的射_貼到那男子的面龐上。
雖然沒有光亮,但是人形的輪廓還是較爲明顯的,一隻小顆粒要精準的彈到對方的臉上……這樣小兒科的技術,對於他這樣內息高強的人來說,是不會有誤差的。
但見那男人的身體突然詭異的抖動了幾下,隨後又恢復了正常……河奇露出得逞的笑容後,旋身離開了。
好戲,很快將要上演了。
護河城,將會變得一片悽慘,再有邊疆與苗山的兩股力量……這北川國,就是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