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絕看到這一幕,嘴角又忍不住開始狂抽,他驚訝發現,自從月瀾賴在他家不走之後,他這嘴角抽搐的次數明顯增加了,長此已往,也不知道自己這嘴會不會歪掉!想到那情景,他情不自禁的一個哆嗦,然後,看着被揍的其慘無比的豐家長老,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豐家幾名長老見到他卻彷彿見到親人般,朝他伸出了求救的手…
南夕絕默了默,硬着頭皮開口道:“月家主,你看這?”
“哼!以爲我愛揍他們怎麼滴?”月瀾傲嬌的冷哼道,俊美無比的臉蛋上還盡是嫌棄和鄙視!
聽到這話,無論是南夕絕還是捱了一頓胖揍的豐家長老們都倍感無語,您老人家不愛揍都把人打成這樣了,若是愛揍人,那別人還活得了嗎?
看出他們想法,月瀾一臉正氣稟然道:“本家主從不會無緣無故揍人,每次揍人那都是有充足理由的!”
“……”豐家長老們默了默,並強忍劇痛齊齊在心中吐槽,揍都揍了,還不是你咋說都行?
“知道爲啥揍你們不?”月瀾雲淡風輕的問道,而後,根本不等豐家幾名重傷員給反應,他就繼續道:“因爲你們豐家的女人打了老子我的人,所以,我也要打你們!”
“家主,說得直白點,說得如此複雜他們聽不懂!”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月家八長老,情不自禁的提醒道。
“嗯,我的意思是,豐柔那賤人打了我的人,我就要打你們!別怪我出手重,要怪就怪你們是豐家人吧!當然,也可以怪豐柔那賤人,因爲是她先找茬的!”月瀾毫無愧意道,然後,他又看了眼南夕絕問:“南夕家主,我知道你和豐家也有親戚關係,不過,我還是想問問,這事你確定要管?”
管毛線啊!
南夕絕猛搖頭,並一臉驚恐的看着月瀾,這貨六親不認在風炎大陸上簡直人盡皆知,他可不想招惹這個瘋子,別說豐家跟他的親戚關係都快遠出風炎大陸了,就算兩家關係真的親近,他也不願意因爲豐家得罪這個蛇精病啊!
不過,南夕絕頭搖得實在太快,所以,他也有點挺不好意思的,因此連忙看着豐家幾名長老補救了下道:“幾位長老,這是你們豐家和月家主內部之事,我一個外人還真不好插手,見諒!見諒啊!”
說完,南夕絕便溜之大吉!
當前,走前,他也沒忘提醒月瀾道:“月家主,這裡畢竟是南夕家族,所以,請悠着點!”
月瀾表示明白,待南夕絕走後,他的全部注意力便又轉到了豐家幾名長老身上,並對他們道:“哼!敢打我家七長老,我看你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誰給你們的熊心豹子膽,嗯?”
豐家幾名長老心裡這個冤啊!打七長老的明明不是他們,爲啥他們要承受這無妄之災?
正想替自己辨護一下,月瀾便一臉瞭然道:“你們是不是想說不是你們親自動的手?”
“嗯嗯…”豐家長老們連連點頭,正想說,不是豐柔打的嗎?你們兩口子的事家裡解決去啊!幹嘛牽連外人!
可月瀾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話,併火大吼道:“我說過了,誰讓豐柔是豐家人,而你們也是,所以,你們純屬替那賤人受過!你們要怪要怨,就去找她吧!”
“月家主,豐柔已經嫁給你了!”一名膽子頗大的豐家長老,忍無可忍的提醒,正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真心覺得,無論豐柔在月家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應該由他們代爲受過啊!這對他們公平嗎?
“嫁我了,你確定?”無辜的眨眨清澈的黑眸,月瀾十分納悶的問道。
“當然!”那名長老很肯定,這事風炎大陸上就沒有不知道的。
可惜,月瀾卻不肯承認,並認真的看着那名長老問:“這事我怎麼不記得?若我沒記錯,豐柔嫁的應該是我身邊那隻小黑豬吧?”
“……”豐家幾名長老無言了,當年、當年…
“所以,千萬別亂認女婿,來人,把豐家女婿抱來!”月瀾笑眯眯吩咐身邊侍衛道。
不一會兒,侍衛就把睡得昏天暗地的小黑豬抱到了月瀾面前,月瀾則指着那隻小黑豬道:“瞧見沒,你們豐家的女婿在這兒呢!”
“月家主,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豐家三長老無語道,雖然月瀾一直不承認自己是豐家的女婿,但這種事兒,是你不承認就可以擺脫掉的嗎?更何況,你們連孩子都生了,還一生就生了兩個,如今還拿那隻豬說事有意思嗎?
回想當年,月瀾拒婚,寧死不屈,後來,前月家主拿住了月瀾的軟肋,逼他成婚,月瀾雖然面上答應了,但在行婚禮時,卻找了一隻豬來當新郎…
豐家三長老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月瀾也在,在行禮時,他卻藉口說腰疼拒絕行禮,那場面霎時就冷了下來,把豐家家主和前月家主氣得臉都黑了,而後,月瀾又拿出一隻小黑豬,說那隻豬是他的代言人,要由那隻豬來當新郎舉行婚禮。
哎呦!
現在想起來,豐家三長老都忘不了那場婚禮的熱鬧,那場面簡直就是雞飛狗跳,亂糟糟的慘不忍睹!
原因很簡單,因爲月瀾的拒不行婚禮,差點使那場婚禮慘遭滑鐵盧,爲了使婚禮順利進行,豐柔居然答應了月瀾的要求,可那隻小黑豬靈智太低,根本不聽話,所以,一到正式行禮時,那隻豬就四處亂竄的跑來跑去,跑就跑吧,某隻當了新郎的小黑豬還滿地拉屎,使得好好一個婚禮,處處佈滿了豬屎的味道,那場婚禮,絕對算得上是豐家三長老所參加過的,最不可思議、最令人無語的婚禮!
但好在結果還算完美,那場婚禮之後,豐柔如願嫁進了月家,她和月瀾還生了兩個孩子!
可以說,月瀾雖然對豐柔看不上眼,但對那兩個孩子還是很寵愛的,所以,一聽到他提起那隻小黑豬當新郎的事,甚至還把那隻令豐家人恨得咬牙切齒,並欲除之而後快的小黑豬帶到自己面前,豐家三長老心裡這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隻豬,絕對是他們豐家最爲恥辱的標記啊!
不看到還好點,看到他就想把那隻豬給咔嚓了!
可是,月瀾對這隻小黑豬保護的太嚴密了,幾乎二十四小時隨着帶着,甚至還給某豬配了四名影衛…
想到這兒,豐家三長老又來氣了,要知道,月瀾那般疼自己的那雙兒女,纔給他們各自配了一名影衛,顯而易見,在月瀾這魂淡的心中,這隻豬的地位比自家孩子高啊!
“我有開玩笑嗎?”任由豐家三長老腦洞大開的胡思亂想了會兒,月瀾才笑眯眯問道。
“柔兒嫁你多年,還爲你生了一雙兒女,想不到二十年過去了,你居然還在用這隻豬來羞辱她,月家主,你有心嗎?這麼多年,柔兒對你不夠好?你爲什麼就不能好好跟她過日子呢?你還想鬧到什麼時候啊?”豐家三長老一臉失望的看着月瀾道。
月瀾聞言冷冷一笑,“豐柔對我好?對我好,還把月家的東西往豐家搬?這二十年來,豐柔拿到你們豐家的東西我一筆筆的可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且,我也沒鬧!好好過日子有什麼意思?就這樣纔好玩,不是嗎?”
“家主,和這老東西廢什麼話?繼續揍他吧,把他揍得口不能言、半身不遂,他就在也不能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丫的!這些老七我可不愛聽啊!”見豐家三長老舊事重提,甚至還妄想以情動人,身上纏得跟木乃伊似的月家七長老,當即不悅道。
“嗯,不廢話了,在揍他們一頓,咱們也該回去吃晚飯了!”月瀾摸了摸肚子,一副已經餓了的模樣道。
豐家三長老聽着月瀾和月家七長老的一唱一和,氣得直接噴了一口老血,可他這模樣,非但沒有得到在場月家人的同情,甚至月家七長老還誇張的蹦起三丈高,嘴裡還嚷着:“我去!豐老三,你真是髒死了!”
被氣得吐血的豐家三長老,聽到月家七長老那嫌棄的話語,又見他身手依然靈敏,氣到一口氣沒提上來,硬是活活的憋暈了過去!
見狀,月家七長老有些遺憾,只能在狠踢倒黴的豐家三長老幾腳出出氣,其他豐家長老看着這一幕,都對其恨得咬牙切齒,可是,有月瀾給七長老撐腰,他們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而月瀾晚飯前也沒機會揍他們了,因爲餘下的幾名豐家長老,還沒等月瀾出手就紛紛昏厥了,至於真假,月瀾也沒想探究一番!
將倒黴的豐家長老們丟在了院中,月瀾一行人便大搖大擺的回了自己的客院。
深夜,月黑風高之時,一直躺在客院裝屍體的豐家長老們,除了三長老之外全都一骨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爬起來的幾名豐家長老,臉上都帶着劫後餘生的喜悅之情,事實上,他們還真是裝暈,沒辦法,不那樣的話,可又要捱揍了,而憑着月瀾對他們豐家人恨之入骨的小心思,在挨一次揍,只怕他們沒準就要交待在南夕家族了!
想到那個可怕的後果,幾名長老誰都不敢耽擱,其中兩人擡起一直昏迷未醒的豐三長老,幾個人便鬼鬼崇崇的朝着南夕家族大門口跑了過去。
南夕家族的侍衛,早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只是倍感納悶,豐家這些長老是在搞什麼鬼?白天不是剛剛捱揍嗎?大半夜的不養精蓄銳、休養生息,到底是在鬧哪樣啊?
豐家長老們能鬧哪樣?
當然是趁黑離開南夕家族唄!
不走不行,月瀾那貨簡直就不是人啊!
而在與月瀾鬥智鬥勇的這二十年,豐家幾名長老可謂相當瞭解月瀾,知道他不會輕易善罷干休,還會找自己等人麻煩,所以,他們也顧不得許多,爲今之計,走纔是王道啊!
狂奔着,好不容易到了南夕家族大門口,在一名豐家長老的爪子剛剛碰觸到南夕家族那威武霸氣的黑色玄鐵大門時,一隻腳突如其來的踩上了他腫成了豬蹄的爪子,霎時,一道悽慘的尖叫拔地而起,驚醒了一衆南夕家族之人!
南夕家族的人紛紛從各自院中出來,循聲來到大門口,恰巧看到月瀾那高貴的腳正踩着豐家一名長老的手,頓時,南夕家族衆人全都情不自禁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這、這…
“家主來了!”不知道誰喊了句,然後,南夕家族衆人自動自發的讓出一條路讓南夕絕走了過來,看到眼前一幕,南夕絕真是鬱悶的頭都大了!
豐家幾名長老這是要落跑,被月瀾逮個正着嗎?
說起來,他今天晚上都已經故意放水的減少了侍衛巡邏,可豐家這幾位咋還沒跑掉呢?南夕絕很是失望,當然,他更不希望月家和豐家在自己的地盤上開撕,那樣他是拉架還是不拉?
壓根不想趟月家和豐家這場渾水的南夕絕,縱使心中在不願意,這個時候也只能默默忍耐,並擺出一副茫然納悶的表情看着月瀾問:“月家主,這麼晚了還沒睡嗎?”
“本來是睡了,可突然聽到異常動靜,本家主還以爲南夕家族遭了小偷呢,沒想到居然看到豐家這幾位長老鬼鬼崇崇的想要離開,南夕家主,你最好檢查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偷了南夕家族什麼東西,不然,他們怎麼會走得如此匆忙?”月瀾一臉擔心的道。
南夕絕很無語,豐家這幾位長老明明是懼怕月瀾才迫不得已趁夜離開,現在可好,月瀾倒打一耙,反倒成了人家偷了東西離開的!
身爲四大主城之一的城主,南夕絕自然不可能像月瀾那般毫無顧忌,所以,他只能打圓場的笑着道:“豐家幾位長老不告而別是有些失禮,可這偷東西不太可能吧?”
“搜搜不就知道了!”月瀾一臉淡然道。
說完,月瀾直接吩咐自己的影衛動手搜。
最先搜查的,就是被他踩了蹄子的這名豐家長老,一番搜身,此豐家長老身上被搜出來一件不屬於他的紅色小內內,這還是一條女人的小內內…
看到影衛用小木棍挑着的那條紅色小內內,月瀾故作詫異道:“想不到豐家十長老居然好這口,這是…你哪位老相好的啊?”
“噗哧!”一陣鬨笑聲乍然而起,隨即又傳來一道女人憤怒的驚叫聲:“啊!我的小內內居然被偷了!”
叫出聲來的,正是南夕塵新娶的那名小妾,她剛一喊出口,就立即後悔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美眸中瞬間淚光盈盈,她知道,如果此事解釋不清楚,她這輩子就完了!畢竟,她的…在這位豐家十長老身上,她真是跳進雪龍山谷也洗不清了,嗚嗚…她該怎麼辦?
面對衆多族人異樣的眸光,那名小妾害怕了,並死死揪住南夕塵的袖子,害怕道:“塵,我的內內是真的被偷了!”
南夕塵臉色已然青黑,並怒火沖天的邁着大步來到豐家十長老面前,質問道:“豐家十長老,請問,這小內內怎麼會在你手上!”
豐家十長老氣得老臉漲紅,並哆嗦着張了張嘴,可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如此事實,氣得他只能在心裡怒罵,丫的!他怎麼知道?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而搜查還在繼續,不大一會兒的工夫,月瀾的影衛便又陸續在豐家其他長老身上搜出了十來條顏色各異的小內內,頓時,南夕家族衆人譁然,南夕家族衆女則呼天搶地的嚎啕大哭,並強烈要求家主嚴懲這些豐家長老!
其中要求嚴懲最爲激烈的就是南夕塵的那名小妾,沒辦法,她太想弄清此事,好還自己清白了!
有人帶頭之後,南夕家族衆人也開始紛紛響應,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受損失的絕對是他們南夕家族啊!
南夕絕面對衆多族人的請願,額頭的冷汗怎麼都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淌!
事已至此,若他還不明白豐家幾名長老着了道,那他也就白當這個家主了!
可明知道此事跟月瀾有關,他又沒啥證據,更不能公然包庇豐家那幾名長老,否則,也沒辦法跟族人交待啊!唉!現在該怎麼辦?
南夕絕頭疼了,並一臉幽怨的看着月瀾,這傢伙可真是個大麻煩,在他們南夕家族居然也敢搞出這麼多的事,他也真是服了!
不得不說,月瀾在給豐家人添堵的道路上,也是異常的拼啊!
想着,無奈至極的南夕絕不得不將月瀾拉到邊上,並低聲問道:“你究竟想怎樣?怎麼才肯收手?”
“南夕家主,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月瀾無辜的眨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看着滿臉官司的南夕絕。
“月瀾,明人面前不說假話,我知道這事肯定是你搞出來的,可你別忘了,這裡是南夕家族,本家主希望你能見好就收…”南夕絕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話中那威脅的意思實在太明顯了,月瀾一聽,當即星眸含淚道:“南夕家主,你冤枉我!虧你還是長輩,咋能幫着那羣爲老不尊的色狼呢?你如此裡外不分,你家族人知道嗎?”
南夕絕讓月瀾這話氣得直喘,可月瀾根本不怕,南夕家族咋了?他心裡不爽,該鬧就得鬧啊!再說了,他欺負的是豐家人,關南夕絕屁事?
接着,月瀾又語重心長的道:“南夕家主,此事真與我無關,如果你非要說是我做的,那就請找出證據吧!只要有證據,我就認罪,如何?但若找不到證據,最好還是把豐家那老東西請來處理此事,不然,你如何平息族人的衆怒呢!”
“好!我會如你所願把豐家主請來!”南夕絕不想在跟無賴一樣的月瀾糾纏此事,所以,他乾脆撂挑子不管了,你們月家和豐家,愛咋鬧咋鬧吧,他眼不見、心不煩還不行嗎?
當下,南夕絕便直接攆人道:“月家主,你在南夕家族已經住了一個來月了,是不是該回月家了?”
“我到是想啊!可南夕家主不是說有迷宮的事情要跟我們三家商量嗎?現在正事還沒商量,你說我能走嗎?”月瀾淡淡一笑道。
我去!
南夕絕快要氣吐血了!
因爲他居然把這事給忘了,想當初,把三家請來確實是用迷宮任務這事當的藉口,可這三家一來,南夕家族就熱鬧上了,在加上他一心躲着月瀾那貨,所以,完全將此事忘了個精光!
當然,當初這事也只是個藉口,他壓根就沒啥迷宮的事要跟三家商量,那完全是他想探出王家家主那老頭的真實身份才找的理由,可這話他自然不能對月瀾如實道來,因此,他只能糾結道:“迷宮之事暫且放放,現在我得忙楓兒和瑤兒的婚事…”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決定在南夕家族住到他們婚禮的那一天,並親自迎接他們前往月家,怎麼樣,南夕家主,我對他們足夠重視吧?”
夠重視毛線!
南夕絕有些抓狂了,明明就是這貨唯恐天下不亂,偏偏還拿重視當藉口,這話他會信嗎?會嗎?
南夕絕一萬個不信!
但現在,南夕絕對一臉認真表示要住到婚禮前夕的月瀾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明示暗示都表示希望月瀾離開了,可對方油鹽不進啊!
頭一次,南夕絕發現月瀾的臉皮厚得超乎他想像…
與月瀾一役,南夕絕殺羽而歸!
三天後,收到南夕絕消息的豐家家主來了。
剛一坐到南夕家族的會客廳,板着臉也黑着臉的豐家家主,就沒好氣的直接道:“那小畜生在哪裡?”
小畜生?
南夕絕聞言愣了下,顯然,他沒明白豐家家主說的是誰。
“月瀾在哪裡?”豐家家主咬牙問道。
南夕絕擡頭望天,暗道,月瀾雖然輩份比他們低,可現在人家也是家主了,你叫人家小畜生,這樣真的好嗎?還是說,你真把自己當人家岳父了?
南夕絕可沒忘記前幾天屬下向他彙報的事,月瀾,說豐家的女婿,是那隻他經常帶在身邊的小黑豬!
其實,如果不是月瀾突然提起那隻小黑豬的身份,他還真忘了那隻小黑豬當年替月瀾行婚禮的事了,說起來,某小黑豬纔是豐家老頭名正言順的女婿吶!
想着,南夕絕忍不住暗笑,並一臉認真道:“我已經派人通知月家主了!”
“嗯,本家主來了!”說話間,俊美無儔的月瀾,已經大步流星的踏進了會客廳,跟南夕絕點頭示意後,他便直接在南夕絕的右手邊坐了下來,還端起一杯茶,打算先潤潤嗓子,一會兒沒準有場大戰哦!
“該死的,你沒看到老夫?”見月瀾如此無視自己,豐家家主惱了,併火大吼道。
“豐家主也在?什麼時候來的?”月瀾微微詫異着,裝起傻來。
“你…”豐家家主氣得渾身直打顫,特別是看到月瀾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他就想抓狂。
小畜生這是翅膀硬了啊!
“我、很、好!”月瀾笑得很是盪漾,見到了寶貝女兒,他能不好嗎?當然,也有一點兒不好,因爲寶貝女兒居然閉關了吶!
“爲什麼要陷害三長老等人!”懶得跟月瀾說些沒用的,火大的豐家家主直奔主題。
月瀾卻一副完全摸不着頭腦的模樣,並問:“我啥時陷害他們了?豐家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如果你冤枉我,惹我生氣,本家主可不定做出什麼事來!”
說完,月瀾又委屈的看着南夕絕,一副要他給自己做證的模樣道:“南夕家主,你說,我陷害豐家三長老他們了嗎?”
南夕絕沉默,內心在咆哮,你們之間的爛事,別扯上我啊!
雖然說,南夕絕真心不想管月瀾和豐家這讓人頭疼的官司,但他深知,此事牽涉到了南夕家族的人,所以,他想眯着不出頭是絕對行不通噠!
思考一番,南夕絕才斟酌着說道:“我只知道,月家主的影衛在豐家幾名長老的身上,搜到了我們南夕家族女眷的貼身衣物!”
“沒錯!而且是衆目睽睽之下,南夕家主,你可以證明我沒動手腳吧?”月瀾又問。
南夕絕無奈點頭,他確實沒看到月瀾動手腳。
可豐家家主也跟月瀾鬥智鬥勇多年,他太瞭解月瀾的那些手段了,所以,他當即便吼道:“衆目睽睽之下,你當然不會動手腳,你肯定是之前動了手腳!若我消息沒錯,你之前把他們揍了一頓吧?”
“是有這事!”月瀾老實承認。
“肯定是那時你動的手腳!”豐家家主十分肯定道。
“豐家主,有證據嗎?若是沒有證據,你可是誣告哦!”月瀾淡定如昔道。
“哼!我會找到證據的!”豐家家主惡狠狠的說完,便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笑眯眯的目送着豐家家主的背影,月瀾轉頭看着南夕絕問道:“南夕家主,你說豐家那老不死的能找到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