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的膽子!”冰嬈笑眯眯的承認道。
“該死的丫頭,你居然敢讓他拿水潑我?”月天怒不可遏的吼着。
“我是爲了叫醒你啊!那個…豐柔來了,你之前不是想見她嗎?”冰嬈一臉善解人意道,不過,據她所知那次這老大爺並未能如願的見到人,所以,她真心覺得,這次怎麼也不能讓這老大爺錯過機會。
聽到冰嬈的話,月天也顧不得氣惱了,並連忙問道:“豐柔在哪裡?”
要知道,豐柔可是他曾經最爲看好的兒媳人選,可沒想到,現在居然混成階下囚了,而這顯然都是冰嬈這臭丫頭乾的好事啊!
正是如此,只要一想到豐柔的悲慘遭遇,月天就會情不自禁的聯想到自己身上,貌似,他現在也沒強到哪裡去啊!
想着,月天愈發憤怒,他可是這死丫頭的爺爺,這死丫頭居然敢這樣對他?真是豈有此理!
“在地上躺着呢!”朝豐柔方向一指,冰嬈淡定自若道。
正暗自氣惱的月天,聞言低頭一瞧,在哪兒呢?
丫的!敢騙他?他根本就沒看到豐柔好伐?
看出月天沒發現豐柔的存在了,冰嬈走近了幾步,並指着地上疊羅漢般的兩人道:“這下面的就是豐柔!”
這下,月天總算是看明白了!
豐柔居然被個野男人壓在了身體下面!
壓在了下面!
一時間,月天全然忘記了反應,並呆呆的盯着疊羅漢的男女看了足有三分鐘,才火大吼道:“大膽賤民!還不快點從豐家大小姐身上起來!大庭廣衆之下,你怎麼敢?”
強忍怒火的月天都有些說不下去了,可不管怎麼說,豐柔也是他們月家的媳婦,這事若傳出去,於月家名聲也不利啊!
“老頭,我壓着自己女人管你什麼事?我地上躺我的,你牆上呆你的,咱們井水不範河水不好嗎?何必多管閒事呢!累不累啊!”壓着豐柔的猥瑣男聽到月天這樣說,當即不樂意了。
而月天聽到眼前賤民竟敢這樣跟他說話,簡直氣到不行,畢竟,除了冰嬈、冰溪這些個不孝子孫,外人可沒誰敢用這語氣跟他講話,現在,一個猥瑣至極的男子當面落他的面子,這讓月天如何能忍?
但月天還沒來得及發怒,就看到了突然擡起頭的猥瑣男的臉,然後,他整個人再次愣住了!
這張臉,好眼熟啊!
緊接着,他又看到了另一猥瑣男的臉,同樣覺得眼熟!
往邊上一瞧,月天登時怒火中燒!
怪不得他覺得眼熟呢,這兩張臉跟月威、月婷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霎時,月天氣得差點吐血!
月瀾,果然沒騙他啊!
認清這個事實後,月天突然也就不想去管豐柔的死活了!
這事,雖說跟月瀾那孽子有着極大的關係,但事已成事實,他在怒有用嗎?要怪,只能怪豐柔倒黴啊!
月天是打定主意不管豐柔了,因爲他相信,那臭丫頭既然想讓豐柔死,那肯定是有了萬全之策,既如此,愛咋樣就咋樣唄?可就在月天下定決心的時候,原本一直混混沌沌的豐柔突然清醒了過來,並大力推開身上壓着的猥瑣男,猛的朝月天跑了過去,嘴裡還大聲嚷着:“爹,救我!救我啊!有人要害我啊!”
月天聞言,看了眼已經奔到他腳下的豐柔,無奈道:“我怎麼救你?老夫都自身難保了!”
沒想到月天這老大爺居然認清了自身處境,冰嬈頗感詫異,但隨即她便明白過來,月天這是不想管豐柔了!否則,絕計不會是這樣一種反應。
豐柔顯然也沒想到月天會這樣說,遂努力睜大隻剩一條縫的眼睛,不敢置信道:“那兩個賤種連您也不放過嗎?”
“事實不是正擺在眼前嗎?”月天一臉淡漠道,其實,對於豐柔說冰嬈、冰溪是賤種,他是有些不高興的,畢竟,冰嬈、冰溪在怎麼不受他待見,那也是他家孽子的種,可豐柔生的那是什麼啊?父不祥的野種啊!
不得不說,月天老大爺的心理是異常矛盾的,他甚至覺得,做爲冰嬈、冰溪的爺爺,他自是想怎麼對待那兩個小的都行,可外人憑什麼那樣說啊?
特別是豐柔,雖然他曾經很看好這個兒媳,但從強者的角度來看,豐柔顯然是一個失敗者!
失敗者,有資格說別人嗎?
自然是沒有的!
因而,他對豐柔的態度異常冷漠,也不太想搭理對方,但豐柔急於抓住救命盜草,根本就沒看出月天的不耐煩,所以,哪怕看出了月天此刻處境不太妙,豐柔依然固執道:“那兩個賤種不敢傷害您的,你可是他們的爺爺啊!”
“爺爺又如何?我又沒認下他們!”月天滿臉憂傷道,他是真的傷心啊!活了這麼多年,居然讓個黃毛丫頭給收拾了,這讓他老臉往哪擺啊!嗚嗚…
“那他們也不敢傷害您!”豐柔很肯定。
“呃!先不說這個,你怎麼成這樣子了?”看着腳邊肥得跟豬有一拼的豐柔,月天滿眼的不敢置信。
“我也不知道啊!爹啊!你可一定得救我啊!若是在被冰嬈那死丫頭關進牢房,我會死的!”豐柔眼見月天關心起自己的狀況,突然扯着嗓子大聲嚷了起來。
月天有些黑線,這事他真管不了,表找他了!
可豐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