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冷媽媽又給冷暖暖革命教育了半個小時,直到她的寶貝兒子回來,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冷暖暖理所當然的被打發着給自己的寶貝弟弟做飯,偶爾看到被父母圍繞**溺的弟弟,冷暖暖不由有些心酸。
發生了與陌生人結婚的烏龍事件,一開始冷暖暖還有些魂不守舍,唯恐出現什麼控制不了的局面。
可接下來幾天,生活依舊是一帆風順,冷暖暖每天除了寫寫稿子,也就是伺候家裡的“祖宗”--已經十八歲的弟弟冷暖貝。
就在冷暖暖以爲一切如初之際,單調的門鈴聲給她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轉變。
冷暖暖望着突然到訪的齊澤靖,愣了許久,才喃喃自語似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齊澤靖揉了揉冷暖暖的頭,自顧自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冷暖暖的心思不在這裡,她絞着手指,不知道該怎麼跟齊澤靖說。就在冷暖暖遲疑的時候,一直沒看到有人進來的冷媽媽從廚房出來,到門口張望。
冷暖暖緊忙轉過身,還下意識擋住齊澤靖。這個動作讓齊澤靖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悅。不過,齊澤靖並未多做什麼動作,畢竟身高差距過大。
果然,冷媽媽一眼就看到了齊澤靖。她側頭打量着齊澤靖:“你是誰?”
還沒等齊澤靖開口說話,冷暖暖那裡就不停的張牙舞爪的揮舞,胡亂的解釋:“媽,這是我朋友,他找我……”
“我是齊澤靖,幾天前剛跟您的女兒登記結婚,媽。”齊澤靖反將冷暖暖一軍。
齊澤靖醇美的嗓音讓冷媽媽沉醉,她沉浸在夢幻中的她因爲齊澤靖的那句“媽”猛地驚醒過來。
“你你你、剛纔叫我什麼?”冷媽媽結結巴巴的問道。
冷暖暖拽了下齊澤靖的衣袖,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媽。”
“不對。”叱吒家裡二十幾年的冷媽媽,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的。她走到齊澤靖面前,問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楚,現在可以再說一遍嗎?”
冷暖暖暗叫一聲“糟糕”,還不忘使勁的給齊澤靖使眼色。
可齊澤靖就像是沒看到似的,帶着優雅完美的笑容,說道:“前幾天我跟暖暖領證了,今天我來是接她回家的。”
晴天霹靂般的消息讓冷媽媽腦子瞬間炸開了鍋,她機械的轉動脖子,視線在齊澤靖和冷暖暖身上來回掃射。
動作重複三遍之後,頭皮發緊的冷暖暖這才承認:“前幾天……我是跟他領證來着。”
伴隨着“啪”的一聲,冷媽媽的“河東獅吼功”驟然間重出江湖:“冷暖暖,你這個不孝女!”
冷暖暖捂着臉頰垂頭,不語。
大手一揮,冷媽媽指着冷暖暖屋子的方向:“給我滾回房間去。”
冷暖暖深吸了幾口氣,控制自己的情緒,朝屋裡邁步。
一直冷眼觀看的齊澤靖眉頭一皺,一把抓住冷暖暖的手腕,攔住了她的腳步。冷暖暖回頭一看,齊澤靖卻突然把手往回收手,冷暖暖沒有防備,踉蹌着後退兩步,跌入齊澤靖的懷裡。
齊澤靖結實的臂膀禁錮着冷暖暖,他冷下臉,直視着冷媽媽,冷聲道:“我是來接我老婆回家的。”
冷媽媽被齊澤靖放肆的舉動氣得不輕,她的xiōng部不停起伏,指着齊澤靖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只是重複“你你你”的。
半響,冷媽媽忽的大吼一聲:“姓冷的,趕緊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