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跪着還說的有理有據的人,天曄華的眉心都在跳動了。宰相現在又不能出現在人前,只是看看下面有那個人能製得住這個狀元了。看了看連青,示意他出列。連青沒有辦法,只能站出來了,但是很名顯,又是一個和稀泥的。
連青道:“狀元爺此話怕是不妥,皇上這麼做的原因還不是爲了加強朝廷的統治。皇上的想法是對的,只是下面執行的人行爲方式可有些不妥當,但是也在情理之中的。”
“我呸,連大人說的倒是好聽,你這不想想死在監獄裡面的文人。你也是一個書生,十年寒窗苦讀,爲的是什麼。你想想那些苦讀的人,現在一切都沒有了,父母該當如何,家裡的人又該如何。”
連青說不出話了,天曄華一拍龍椅。站起來道:“來人,狀元郎既然想跪着,那就讓他到外面跪着,直到反省爲止,不知錯不能起來。退朝,關於叛賊天御臨的事情明天早朝擬一個章程給我。”
等人都走光以後,他又對長青說道:“給點水就行,不要弄死他,懂嗎?”長青連連點頭。天曄華知道謝圍淵很有才華,尤其是農物這一塊,相當的有天賦。也想要好好的重用,這個人一直保持中立,只是衷心於皇上,不管誰登基都一樣的衷心。
只是就是有點頑固,就像是今天的事情,他都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機會給臺階了。可是人家謝大公子就是不認錯,死命的扛着。
新科狀元爲學子請命這樣的消息傳了出去,也引起了民憤。只是在官兵的鎮壓下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只是說到底,天曄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民心算是毀了。
深夜
一道身形瘦弱的人踉踉蹌蹌的闖入別院,真還被巡邏的人看見就帶回去了。只是當她完全的露出本來的面目之時,尤其是白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等完全的將人安頓好以後,北月已經醒過來了。她看上去很不好,完全看不出來本來裡的樣子了。她的第一句話就是:解藥找回來了,流月還好嗎?說完就將解藥拿出來了,竟然是兩條顏色奇異的蛇幹。
北月的行爲感動了一大幫的人,所以最後就算是有人想要攔着北月到達一些位置。可是有這些人當着,什麼問題都沒有。
當天晚上的時候,白雙跟溫奕還有幾十個軍醫完全沒有睡覺,都是一夜未眠。照顧了一整個晚上的病人,不過顯然成果很好。除了一個人還沒有醒過來,幾百人都全部醒過來了。等第三天的時候,白雙跟溫奕纔算是好好休息了一天。因此白雙也就錯過了北月跟天御臨兩個人見面的情節。
不過他們說就知道有多激烈了,一個粗壯的人喝完一碗酒。大聲道:“誒呀,當時北約姑娘的臉都紅了。咱們的六皇子就是厲害,竟然找到這麼一個善良的女子。”
“就是,想想我們的情況,要不是有溫大夫,天涵郡主,我們就死了。”一個瘦瘦的人說道,只是看他雙眸有力的樣子,也知道不弱的。
“總之,咱們要感謝我們的北月小姐,還有咱們美麗的天涵郡主。當然還有溫大夫,六皇子,落公子。要不是他們,我們就要完了。”一個滿臉大鬍子,但看得出來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說道。
正在說的時候就看到北月跟白雙出來了,看到北月出來。有個人就站起來,就是剛剛那個滿臉鬍子的人。
走到北月面前道:“我老趙是一個粗人,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但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以後你要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決不推辭,就是我的命,也可以丟掉。我們兄弟們的姓名都是你冒死救得,現在能多活一天就是賺了。”
“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還有天涵郡主,你不顧身體的照顧我們,我們也是知恩感恩的。”
“要不是溫大夫跟天涵郡主吊着我們的命,我們也活不長了。”
“…”
低下的人一直在說着感恩的話,北月一揚手,他們就完全停下了。北月道:“我跟郡主只是做了我們該做的,你們是保家衛國的戰士。能救了你們,是我們的榮幸。”
白雙站出來道:“北月說的不錯,你們是國家的棟樑,棟樑是什麼,我不用解釋了。有你們在,國家在,你們沒有了國家也沒有了。我天涵也是一個知英雄的人,我也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我就一句話,是兄弟,不說廢話,幹了。”
說完真的擡起桌上一個粗糙的碗,一口乾了。看的溫奕等人齊齊的皺起眉頭,又不得不感嘆夜君凌跟白雙還真的是一對。這兩個人都是這樣的豪放不羈,自由灑脫。
白雙的舉動立刻博得了大部分的喜歡,經過這幾天,完全不敢將白雙當成一個普通的女子來看待了。
第二天。
衆人還在院子裡面睡的正熟的時候,就聽一個人在敲門。老趙一個翻身起來,打開門道:“幹啥,有啥情況。”來的人身上都是溼的,應該是被露水打溼的。來人道:“六皇子呢,我有急件。”
剛剛說到話,院子裡面的人紛紛醒過來了。天御臨也是剛剛走出書房,看着他進來,來人直接將幾家遞給天御臨。天御臨接過道:“去休息下,有事情下午再說。”天御臨懂得關心士兵,所以在軍中威望很高。
急忙叫幾個人進來,看這有點不是很平靜的人。北月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難道夜君凌傳回消息了。”說來奇怪,一直沒有得到夜君凌的消息,昨天晚上還是天御臨跟自己說的。
白雙的眼裡劃過一抹期待,只是天御臨道:“不是,這是邊陲傳回來的急件。李力繞來了,所以邊陲方圓千里已經是東漠的了。”
“什麼,沒有想到堂堂的宰相,皇后,四皇子,李力繞竟然跟東漠勾結。着實可恨,只是現在不知道君凌在邊疆的戰鬥這樣了。”溫奕惡狠狠地說道。
白雙還是一臉平靜的樣子,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只是微微絞緊的手透露了她的着急。落流風道:“誰不知道夜君凌是什麼人,只要是在戰場上,他就是一個戰神。相信他,也要相信我們天乾。”